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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说她一句,我让你想死。有那本事胡说八道,你最好有那本事把你这张嘴给我闭严了。”

    **

    后来闻姜就离开了那所学校。

    还带着个不光荣的挨处分的历史。

    那年夏天,闻蘅死后的几个月后,家里收到了两张演唱会的门票,是闻蘅生前订的,答应带她去看的。

    那一年,闻姜生平第一次去听演唱会。

    台上的歌手在两曲间的间歇同米分丝互动,连讲了两段囧事,逗得全场人哈哈大笑。

    只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哭,傻逼一样。

    后来很多人问过她为什么做歌手。

    她一直没有正经总结过答案。

    虽然高处不胜寒。

    可只有站得地方高了,你说的话信以为真的人才会多,你的话才会更有力量。你才能有更多的话语权,你才能更好的保护更多的人。

    如果不拼,不强悍,没人会感激你弱小易被打败。

    ***

    演唱会结束后,闻姜没进后台。

    甘甜来接她回公寓,晚她三个多小时之后,结束庆功宴的辛灵犀跟在闻姜身后摁响了她的门铃。

    一个多月不曾见过,辛灵犀见到闻姜此刻的短发倒没惊呼,先问:“演唱会怎么样?”

    闻姜直言:“比上次听live喘的厉害。”

    辛灵犀说话更痛快:“那是你没听过我床上喘得多厉害。”

    闻姜摔她眼前一个抱枕:“你人老珠黄,我不稀罕。”

    辛灵犀伸手接过,转问:“色达好玩吗?”

    闻姜点头:“嗯,你托人介绍那司机也不错。”

    辛灵犀见闻姜在起居室的沙发上落座,也挤过去,见桌面上摊开几本书,瞄了几眼封面,不一般的惊讶:“魂丢在色达了,你这看的是正常人看的东西吗?,什么鬼名字,,你疯了吧闻姜。这种一看名字既矫情又恶心还弱智的东西,你也好意思摆出来拉低方圆一百公里的情商,离个婚给你离傻了。”

    闻姜把书收回来,塞到厅柜的置物格里:“我乐意。”

    “你对林溪声不够好吗?”辛灵犀开始机关枪扫射,“仅担着夫妻责任还没爱上,他感个冒你都陪休陪夜,有什么鬼用。别看这些没营养的东西,明早我赶飞机给你带走扔掉。”

    她又推了推闻姜肩膀:“路上没艳遇?”

    闻姜皱了下眉,交代:“遇到个旧人。”

    辛灵犀:“刚摆脱一个,又来一个?”

    闻姜摇头:“不是。”

    辛灵犀审视她的神情,问:“姑娘,动心了?”

    闻姜还是摇头:“没有。我真的动心的男人,一定值得世界上最好的东西,值得最好的爱情。我现在没资格动心,离婚刚爆出来几个月,跟我扯一块儿,被拍到娱记没几个好词用,我没道理委屈他跟着我被那些恶劣的词踩。”

    辛灵犀捏闻姜耳朵:“怕什么,爆出来两三个月,走程序已经半年多,又不是道德败坏婚姻内出轨。单身怕什么。”

    闻姜摇头:“我有数。也不光是担心这个。还不是时候,我需要调整出来一个好的我。”

    辛灵犀笑:“没调整好的时候遇到了,你能放弃?”

    闻姜抬手拍了辛灵犀一下:“想什么呢,我是那么高风亮节的人吗?”

    ☆、第18章 二更

    第十八章:孽

    回到n市正值清晨。

    薄雾蒙蒙。

    一进市区,陆时寒先把程放送回家,而后绕道宠物医院把布偶猫“小狗”提回来,才回公寓。

    一段时间没见,小狗显得格外粘人。

    刚进门打开袋子,小狗就伸出头眼巴巴地看着他,粗胖的爪子毫无迟疑地一爪子摁在他的棉拖上。

    陆时寒俯身把它抱起来,蹭了蹭他的额头:“一点儿男人样儿都没有。”

    小狗紧紧扒着他衣服胸前的部位,蜷缩在他手臂上,特别心安理得的蹭啊蹭。

    陆时寒弹它额头一下,呵了声:“越说你还越变本加厉了。”

    一人一猫坐在客厅的地毯上,天阴也没开灯,陆时寒就和小狗那么并排坐着。

    光线晦暗,人的心情也有点儿黯淡。

    只有猫的心情不错。

    坐了会儿小狗开始往陆时寒腿上爬。

    陆时寒边啐它边捞起它的猫身让它找了个安稳地儿坐好,小狗最终选择坐在他两腿间。

    陆时寒拽了下猫耳,小狗不满地甩了甩耳朵。

    陆时寒笑:“胆儿肥,占哥便宜上瘾。”

    又坐了没多会儿,公寓的无线电话响。

    知道这个号码的人几少,那电话几乎用不到。

    他们刚进家门没多久,对方打来的这么是时候,陆时寒大概能猜到来电的人是谁。

    等了几秒,陆时寒拎着小狗脖子上的皮毛把它拎到一边,站起身接电话。

    话筒里传来的声音沧桑低沉:“小陆,聂先生要见你。”

    陆时寒顿了下,回复的声音里透着明显的疲惫:“陈叔,他又找人跟踪我?”

    陈叔否认地不算直接:“他是为你好。”

    陆时寒无声地呵了声。

    陈叔也没再多说什么,告诉他时间地点:“到镜湖山庄来,聂先生已经在等你。”

    **

    陆时寒踏入镜湖山庄的时候,已经时近正午。

    陈叔等在镜湖边上的小艇内,等他来了上船一起到湖中央的会客厅。

    n市冬日微冷,湖面只有边缘部分结了薄薄一层冰,水底碧色依旧可见。

    陆时寒来得不算早,陈叔的眉眼染着些许苛责:“先生今冬身体不算好,你不该让他久等。”

    陆时寒凌厉的脸没挂什么表情:“陈叔,我不记得说过一定到。”

    陈叔没再强调什么,陆时寒上了船,很快船便靠近湖中央的那栋徽式建筑。高檐高翘,灰瓦层叠。

    陈叔在前面推开门,淡淡的熏香扩散开来。

    聂回坐在厅内的檀木椅上,见陆时寒进来,瞟了他全身一眼:“是去踩点还是去自虐,糙成什么样儿了?”

    陆时寒在他左手边落座:“我会注意。”

    聂回哼了声,问:“路上遇到什么事儿没?”

    陆时寒冷静回:“没有。”

    聂回又问:“人呢?”

    陆时寒重复:“也没有。”

    聂回呵了声:“你年纪大了,越来越有主见了,瞒什么不瞒什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