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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壮的身躯之下,露骨的眼神再不掩藏自己的志在必得。 卫庄伸臂环抱住他肌rou隆起的後背,抬眼对上他灼热又专注的目光,低低叫了一声,“师哥。” 盖聂一只手扶著性器,另一只手探至对方下身已经湿软的後xue,指腹在xue口周围轻轻揉弄,直至它微微张开,饱胀的guitou轻蹭了数下,缓慢坚定地插入进去。 虽然後xue已经妥善地润滑扩张过,粗壮的阳茎仍给卫庄带来些许钝痛,他双手紧扳在盖聂肩头,本能地缩紧後xue,感受那根guntang的硬物一分一分地挺进自己体内,xue口撑到最大,柱身紧贴著肠壁,不留一丝缝隙。 方才为盖聂抚箫时已然见识了对方胯下巨物,此时亲身丈量之下,只觉尺寸之伟更甚眼见。卫庄不禁伸手探摸二人性器深深结合之处,阳茎被xue口箍得紧紧的,大半已嵌了进来,只余寸许在外。他麽指轻抚阳茎根部,修长的食指中指够到下方的囊袋摩挲挑逗,另一只手按在盖聂背上,催促道,“都插进来。” 盖聂只觉性器进入越深,肠壁便吸得越紧,前所未有的快感直冲头顶。师弟的一再求欢彻底摧毁了他脑中仅存的理智,他伸手箍住卫庄的腰,将阳茎整根没入,压抑地喘息道,“插到底了。” 卫庄随即也不自觉地发出叹息般的低吟,“嗯,好深啊……”他双肘支撑著半挺起上身,贴上盖聂的胸膛,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对方,疼痛中迸出一丝兴奋,道,“师哥,我紧不紧。” 盖聂伸臂搂在他後背,额前渗出汗来,卫庄的话令他下半身的感觉愈加鲜明强烈。粗壮亢奋的性器已经整根嵌入,被紧窄湿热的肠壁紧吸著不放,诱惑他狠狠抽插xiaoxue,将眼前这未经人事的xiaoxue干得湿软滑润,彻底沈沦在欲海之中,再离不开他阳茎的捣弄。却又顾及师弟身体,不敢贸然继续,实是饱受yuhuo焚烧之苦。 他愈是忍耐,卫庄愈不放过他,一只手扳住他的下巴,喘息著催问道,“师哥,我在问你话,告诉我,我那里紧不紧,嗯?你喜不喜欢?” 盖聂脑中轰地一声炸开,忍无可忍地将卫庄一把推倒在床榻上,伸手按住他的肩头,目光与他挑衅的眼神堪堪对上。他常年简而化之地将师弟的言行分为二种,乖与不乖。而此时,依据剑圣大人引以为傲的判断力来看,是不乖了。 他望著身下的师弟,喘著粗气,压低嗓音叫了一声小庄。 “我都被你压著干了,问你两句都不成麽。”卫庄挑眉道,“不说就快动。” 五 好一只磨人的小妖精 -------------------------------------------------------------------------------- 见他在床上仍是这般强硬骄傲,盖聂心中一时迸发出男性本能的征服欲,双手扳开卫庄的双腿,性器自後xue中抽出寸许,又用力挺入进去,全根而入。 “啊……”卫庄忍不住呻吟出声,方才嚣张的气焰登时熄了一截,後xue本能地一缩,将夹著的阳茎箍得更紧。 盖聂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快感汹涌而至,此时便是想停也停不下了,粗长的阳茎在柔嫩的肠道内小幅抽插了几十下,这才放缓速度喘口气,问卫庄疼不疼。 卫庄道,“疼得厉害,你後背上怕是被我抓出血来了。” 被他这样一说,盖聂才感觉到背上火辣辣地,整个人不由得更加兴奋,连眼神都强势锐利起来,他伸出麽指顺了顺卫庄的剑眉,道,“再疼可以咬我。” 卫庄笑道,“这可是你说的。” 盖聂嗯了一声,静止在卫庄体内的阳茎突然往深处猛一挺刺,随即低头吻上他的唇,将宛转的呻吟声堵回口中,化为沈闷的哼叫。 卫庄只觉早先时候的钝痛渐渐麻木,些微酥麻的快感自xue中一点渐渐扩散开来,每次guitou撞到那一点时,那快活的感觉便令他浑身一个激灵,竟是比抚慰性器时的快感更加尖锐直接。 盖聂似乎也有所觉察,索性将他双腿架在自己肩头,十指箍住他的腰,阳茎对准他体内那一点无情猛插,饱胀的guitou一次次狠狠命中,将肠道越磨越热,越插越紧,连肠液都开始分泌,混著已经完全融化的润滑膏脂,将xiaoxue滋润得湿滑一片,性器进出得越加顺畅。 卫庄被不断叠加的快感折磨得快要发疯,想告诉对方慢一些,多享受会儿,苦於被牢牢堵著嘴,亲得口水直溢,简直喘不过气来。他不满地伸手去推盖聂,却换来狰狞的男根在他体内愈加凶狠地捣弄,幅度也越来越大,卫庄甚至有好几回感觉到那枚硕大的guitou在自己xiaoxue的xue口堪堪卡住,再猛地挺进到深处,长途奔袭的狂猛之势令他浑身战栗,快感径直钻入四肢百骸之中,前方性器更是未经爱抚便坚硬如铁,随著盖聂每一次抽插的动作拍击他的腹部,顶端吐出的清液溅得到处都是。 他好容易从盖聂的亲吻中挣脱开来,喘道,“慢,慢点……有话跟你说都说不了了……” 盖聂果然顺了他的意思,稍稍放缓速度,却仍是对著卫庄的那处敏感点一下一下顶撞。 卫庄被插得浑身酥软,说不出是快活还是难受,偏偏那人还亲著他的耳廓问他要说什麽。 “本来有,现下不想说了。”他顿了顿,又故意冲盖聂瞪了一眼,凶道,“不准把我嘴堵上。”只是他此时赤身裸体地被盖聂压在身下,双唇被吮咬得红肿不堪,大腿yin荡地分开,湿淋淋的xiaoxue里还紧紧含著对方的roubang,这样的“凶”实在是和撒娇太过神似了些。 盖聂从善如流地转而亲吻他身体的其他部位,卫庄舒服得眯起眼,“摸我。” 盖聂温热的嘴唇在他形状诱人的锁骨上流连不去,低声问道,“摸哪里。”还未等卫庄作答,手掌便已抚上他的大腿,自膝弯一直摸到腿根,甚至摸索到两人相连相嵌的下身,轻轻揉弄对方後xue口,xiaoxue敏感地将粗壮的阳根箍得更紧,两人均觉快感更炽。 卫庄被他摸得双腿发软,半条腿还无力地垂在床沿外边。手臂搭上盖聂的脖子,手指有意无意地抚著他的後颈,懒散的声音中带了几分天生的诱惑,“你觉得哪里是你的,你就摸哪里。” 盖聂俯身贴上他的胸膛,手掌在他腰臀游移,觉得怎麽也摸不够,他粗喘著气,哑声说道,“都是我的。” “剑圣大人好贪心啊。”卫庄被他摸得浑身发烫,胸前乳粒也经不起他健实胸肌的碾蹭,很快充血挺立起来。他伸手捉了盖聂的手按在一侧硬粒上,索求道,“师哥,我这里硬了,摸我这里。” 盖聂掌心的茧子徐徐摩挲著他浑圆小巧的硬粒,只见师弟闭著眼口中呻吟不断,显然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