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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拿到合同和订金,终于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终于可以开张了。 接下来就是忙碌而紧张的装修,不过,在这忙碌之余,傅时还是抽时间和傅淼一起送傅分去上学。 因为要带的行李比较多,傅时直接就向傅铭借了一辆车子,直接开车将他们送过去。 海城高中是海城市最好的高中,设备一流,里面的环境非常地好。 傅淼一下车,就满是惊叹,而后激动地对傅时他们说:“哥哥,以后我也要来这里上学。” “这个学校真好。” 孩子有希望是好事,傅时赶紧鼓励,说:“淼淼,那你要好好努力啊。” “现在就开始努力,千万不要像你二哥一样,到最后关头才努力,那会非常地辛苦。” 傅分:…… 他之前不是不懂事吗? 现在他也考上海城高中了,就不值得拿这一件事来说了。 因为,并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傅淼重重地点头,说:“嗯。我现在就开始努力。” 傅时摸了摸她的头,说:“淼淼加油,淼淼是最棒的。” 傅分拿着行李,沉默了一下,而后说:“哥哥,上了高中之后,我会更加努力学习的。” 现在这个学习机会来之不易,不仅是对他自己而言,对他哥也是一样。 “尽力就好。”傅时说着,“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傅分点头。 到了傅分的宿舍之后,傅时将行李放下,就准备拿了抹布帮着傅分整理床铺。 傅分一见,赶紧阻止,直道自己来就可以了。 傅时拿他没有办法,只得嘱咐他好好学习,有什么事情给他打电话就和淼淼回去了。 他一走,傅分重重地松了一口气。 他都那么大了,连铺一个床铺都要哥哥动手的话,那多废柴啊。 “同学,刚才那个男的还有那个女孩是你什么人?”傅分正擦着床铺,就听到头顶传来一个声音。 傅分抬头,看了一眼。 是一个白胖的男孩,脸胖乎乎的,看着非常地温和。 “我哥哥和meimei。”傅时低头,继续擦着床铺回道。 “你爸妈呢?”那个白胖男孩嘟囔,“一般不是爸妈送过来的吗?” 怎么他的舍友,却是哥哥和meimei送过来上学的? 傅分正在擦床铺的手一顿,说:“我爸妈死了。” 即便那个女人没有死,那在他的心中,也跟死了一样。 她纵容石丰对他和淼淼做那样子的事,将他心中对她那最后的一丝感情都给耗光了。 从此以后,她对他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 那白胖男孩立马就意识到自己错了,脸上闪过一丝愧意,道歉道:“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爸妈不在了。” 傅分头也不抬地摇头,说:“你又不知道这一件事情。所以,没有关系。”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黄典。”那个白胖男孩又说着。 “傅分。”傅分说着。 “傅?哪一个傅?”黄典又问道。 “师傅的傅。”傅分回着,“时分秒的分。” “你哥哥该不会叫傅时,你meimei该不会叫傅秒吧?”黄典听了傅分的话,立马就脱口而出地问着。 傅分点头,说:“不错。我们兄妹就是时分秒。不过,我meimei不是秒表的秒,而是三个水字的淼。” “这真有意思。”黄典说着,“哪里像我,我妈发动的时候,我爸爸正在查字典,所以我的名字直接就定为了黄典。我爸之前还给我取名叫黄字典,后来,我妈极力反对他才没有那样子做。” 话时话外,是一种nongnong地嫌弃。 傅时听了,心里有些发酸。 若是他爸爸还在的话,也会这么疼爱他的,他哥哥也不会那么辛苦。 然而,他却因为给那个女人去买猪蹄而出了车祸。 一点也不值得。 黄典见傅时没有回应,又想到刚才自己说的话,觉得自己越说越错多,便没有再说了。 而此时,傅淼和傅时已经回到五金店里了。 傅时休息一会儿,准备回工厂去,只是,他还没有出门,就看傅日走了进来。 倘若不是从小一起长大,傅时根本就认不出来这是他的二堂哥傅日。 因为傅日鼻青脸肿,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你这是?”傅时迟疑了一下,终于确定这是傅日,问着。 好好的人,怎么脸变的那么地肿? 他刚才差点就不敢认了。 “被打了。”傅日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着。 傅时赶紧和他一起上楼。 傅时拿了药酒给傅日擦了擦脸,然后又帮着傅日擦了他的背还是身体那些青肿处。 晓是傅时早就见过世面,但是现在在掀开傅日的衣服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傅日后背的肌肤,没有一块是完整的。 青一块,紫一块,看着非常地恐怖。 “你去哪里了?”傅时紧张地问着,“是谁打你了,怎么打成这样?去医院没有?” 傅日沉默不语。 傅时不再问,而是小心地给傅日上药。 等终于上好药,已经是半个小时之后了。 “现在你可以说了。”傅时将药放好,坐在傅日面前,认真而严肃地问着傅日。 将傅日打成这样,并且还能让傅日忍住不说,除了他傅业生和关有梅,他想不出来有其他人。 “是我爸妈还有大嫂和小侄儿打的。”傅日终于还是开口,只是这话刚说出来,这眼泪立马就流下来了。 之前他们对他很忽视,但是却不会像现在这样,下那么重的手。 “是因为你之前过来告密?”傅时问着。 傅日点头,双手捂脸,说:“我大哥被抓了之后,我爸妈像是彻底疯掉了一样。” “他们到处找人想要将我大哥给捞出来。” 傅时心里冷笑。 傅业生做的是无用功,他将这一切跟堂叔说了,堂叔也已经和那一边的人打好招呼,怎么可能还让傅业生将人捞出来?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但是他们却找不到人。”傅日继续说着。 “然后大嫂就说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因为大哥和贺三说话的那一天,除了大嫂之外,就我在家里。” “我爸妈听到是我告密之后,疯狂地拿起凳子就往我身上砸。” 傅日说到这里,脸上是nongnong地苦涩。 “大嫂也拿棍子打我。” “全家人都上阵。” 傅日到最后,几乎是哽咽地说不下去了。 傅时:…… 他还没有见过那么偏心的人。 “他们将我打了一顿,然后就把我赶出来了。” “我没有身份证,也没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