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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 他都能够不再见她,她没有必要再为他与姜夫人的事情伤心。 “母亲。”公子汲只是皱着眉,看着母亲。 “好了,去吧!早些回来。”夷姜夫人只是说了这话,便转过了身,回了房间。 几天过后 公子汲来到了新台 守卫看到了公子汲,便打开了城门,公子汲只是说了一声,“我自己进去便好。”守卫说了一声,是,便退到了一边,他便走进了进去。 来到了里面,他走了片刻,便看到了一个白衣女子站在那边的树下,伊人亭亭玉立,一头如云青丝,不屑假发衬底,其中美玉耳铛,头上象牙搔头,肌肤如玉白皙,堪称天仙下凡。 公子汲只是看着她,微微皱了皱眉,公子汲看着她的身影,为何觉得她的身影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她? 白衣女子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便转过了头,公子汲还有白衣女子都微微一愣,公子汲看着她,她的身份?为何在这里出现? 白衣女子蹙了蹙眉,轻咬唇,看着他,他……,左公子,她没有想到她会在这里遇到他,三年都过去了……。 她已经为人妻,为人母,他可娶妻?这三年……,他过的可好?她心中有许多的话,也许多想要问他的事情,可是她不知怎么说,也不知该从哪里说起。毕竟她只知道他的名字,他也只知道她的名字。 公子伋看着她,叫了一声,“姜夫人。” 姜毓听他这样称呼她,身体动了动,疑惑的看着他,他是谁?为何会来到这里?卫国公是不会让没有通过他指令的人进来的。 “姜毓,我不是左公子。”公子伋只是看着她,说了这话,她知道她是难以置信的,他刚才看她在这里,也是有些疑惑,想了想,除了她是齐国公主,便没有第二种可能了。 “你不是左公子?”她看着他,她没有告诉他的身份,但是他却连他的名字都没有告诉,原来……,她这几年牵挂的人居然是不存在的。 想到这里,她只是一笑。 公子伋看着她,她早晚都是会知道自己的身份的,他的身份也是难以隐瞒的,他到不是不愿说,而是担心她会……。她只是知道,他的名字是假的,便这样,若是知道他的身份,又该如何? “你怎么来到了这里?”姜毓看着他,淡淡的问了一句。 公子伋只是看着她,却没有说什么。 过了片刻 公子伋才慢慢说道:“我有事情要拜见国公,便来到了这里。” “拜见国公?”姜毓看着他,他是大臣?他也不过二十,便是国公器重的大臣,是颇有才华,还是因为他的心机太重,太会趋炎附势。 公子伋只是轻蹙了蹙眉,说了一句,“是因为你与父亲的事情。” “父亲?”姜毓听他说这话,看着他,他是卫国公的儿子? “你说的可是玩笑话?”姜毓看着他,他竟然都能说假的名字,自然也是可能说玩笑话的,但是公子伋却没有看她。 姜毓看着他,他这次真的不是说的假话,那么他是,公子黔牟?她想到这里,便问了这话,公子伋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一丝的表情。 他这是什么意思?姜毓看他这样,有些不解,他难道不是公子黔牟,那他是谁? 姜毓想了片刻,难道他是公子伋? “你……是公子伋?”姜毓低声问了一句,若他真的是,那么……。 公子伋只是点了头,嗯了一声,姜毓看他点了头,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她扶住了额头,身体微微晃了晃,有些站不稳,公子伋扶住了她的胳膊,姜毓抬头看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他是卫国公的儿子? 不对,她不应该这样说,应该说为什么她没有与他成婚,因为她来到齐国就是要与他成亲的,却阴差阳错的成为了他父亲的妻子,为何会这个样子? “还好吗?”公子伋轻声问了一句。 姜毓只是看着他,没有回答。公子伋放开了她的手臂,她看着他,有些许的失望,过了一瞬,她开口说道,“可以坐下与我说说,你这次来具体是因为什么事情吗?” 公子伋嗯了一声,姜毓便在前面走着,带他来到了一个亭子中,示意他坐下,公子伋便走到了里面,坐到了一边。 姜毓坐到了他的对面,她开口问道,“当时你因为什么离开了卫国?”姜毓看着他,问了这话,她是在怪他吗? 若是他没有离开卫国,或许,她就不会与卫国公成亲了。但是,她有没有想到,若是他没有离开卫国,她又会在途中与他相见吗?又会喜欢上他吗? 或许会吧!在途中,她不是也是因为那惊鸿的一面,而对他有了好感吗?他的清冷,他的超尘,便是世间很难找到的吧! “因为卫宋两国要与郑国讲和,宋国国君希望提前与卫国国君见面,想必你也是对此事知道些的。”公子伋只是说到这里,便没有再说了。 听了这话,姜毓只是低着头,过了片刻,她问道,“这三年你过的可好?” “嗯。” “可是,我过的不好。”姜毓看着他,说了这话,她在这里,虽然受到卫国公的宠爱,可是她只能待在这里,即使出去也是很难,她像是被关上牢笼一般,这样的生活不是她想要的。 姜毓从怀中取出了一手绢,把它慢慢打开,才说道,“你还记得这耳铛吗?我一直把它带在身边,看着它,我便觉得开心。”每次想他的时候,她都会拿出来看看,一次,因为不小心丢在了院中,她便亲自找到了一个晚上。她不能让别人帮她找,因为她害怕,害怕会失去这耳铛,害怕心中的秘密会被人猜到。她不能冒这个险,即便她不知道他是谁。 公子伋只是看了她一眼,却没有说什么。 姜毓看他不说什么,有些伤心,他难道都没有想过她吗?他就这样绝情吗?即使一瞬,都没有想过她吗? “姜夫人……。”公子伋只是叫了她一句。 姜毓站了起来,说道:“我不是什么姜夫人,我只是姜毓,我的另一只耳铛呢?你即便不想要也该把它还给我,这是我母亲临行前给我亲身带上的。” 她说完这话,只是看着他。 公子伋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声,“抱歉,你的耳铛,我已经不知它在哪里了。” 他是说,她给他的耳铛已经被他弄丢了吗?或者说,他根本就不在意吧!她刚才很想看到他把耳铛拿出来,交到她的手上,这样,表明他是一直带在身上的,是在乎她的,可是,她没有想到,只是等来这样一句话。 新台,这个牢笼,真是困住了她,困住了她的身,还有她的心,记得三年前……。 三年前 公子伋与姜毓在河边走着,看到了那边的城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