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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姜坦然地耸耸肩:“有时候我自我安慰,我们都是被上帝咬了一口的苹果,可贺兰拓这种人呢,凭什么好事都让他一个人占尽。” “也不是喔,我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安慰安慰你。” 陈三愿握住白姜的手,十指相扣,压低声音,“我听人说,贺兰拓是私生子,在家里不受待见的。” “……” 原来贺兰拓是一个不检点的富豪在外面跟小三小四生的野种? 陈三愿接着道:“有人嘴恶毒点,就说他从小在家里面就是个孤儿,没人看得起他,出席重要场合都不带他的,人啊,缺什么就要补什么,所以贺兰拓才喜欢在学校做龙头,在校园里找回自尊,实现权力欲……” 听到贺兰拓的痛点,白姜舒展眉头,罕见地八卦起来,想知道这个人的更多:“他应该有女朋友。” 白姜是高二才转校过来的,陈三愿高三,自然比她知道的多,也乐意分享给她听:“明面上是没有的,背地里,谁也不知道。他是笙城人,高一来这边入学的,刚开学的那会儿,多得是女生送他礼物告白,胆小的就把礼物和情书塞进他课桌,胆大的在路上直接拦着他约他出去玩,结果你猜他怎么做?” 白姜想象了一下那情景:“冷漠拒绝?” 陈三愿笑:“光是拒绝没法解决问题,那些女生越是被拒绝,就越是来劲,都想征服这座高山,前仆后继,sao扰不断。 后来贺兰拓就在自己的课桌上贴了个二维码,是一个慈善基金会的捐款收账码,然后在校广播里一本正经地正面回应,坦言他中学时期不谈恋爱,送他礼物浪费可惜了,不如捐到XX基金会,帮助贫困山区的儿童,他们还要去山里拾柴才能围着生锈的铁锅煮一顿饭吃,几代人共穿同一件衣服,每天走几公里的山路去念书……后面就变成了慈善赞助的演讲,啧,当时好多女生都听哭了。 再有几个明显受过培训的懂事粉头来管理这些女生,他的追求者们就都接受规矩了,加入组织,统一思想,培养正能量校园饭圈文化,从此再有女生敢私自给贺兰拓送礼物表白sao扰,就是她们粉丝团的叛徒,会被大家群起而攻之。” “他可真是……”白姜想了想措辞,“会作秀啊。” 陈三愿道:“可不是么,很多谣言都说,贺兰拓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么品行端正,他私下消费奢侈,在娱乐场所到处挥霍,家里给的零花钱满足不了他,他就被一对夫妻包养了,做男宠。太多人传的谣言,就不像是空xue来风了。” “……什么?被丈夫包养,还是被妻子包养?” 陈三愿向下撇了撇嘴:“被一对夫妻一起包养,那夫妻是高官,喜欢跟美少年玩3P。” “……” 白姜没说什么,她不信谣,不传谣,即使对方是自己讨厌的贺兰拓。 只是此时此刻,陈三愿的话语在白姜耳边回响——贺兰拓是私生子,在家里不受待见……他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么品行端正,私下消费奢侈……被一对夫妻包养了,做男宠,玩3P…… 白姜更加想知道现在贺兰拓突然找她做什么了。 她把脸上非常土气的暗红色眼镜框摘下来,放进口袋里。她近视度数不高,经常只戴一个镜框,里面没有镜片,主要目的是使得自己看起来更严肃,更像个无趣的书呆子,减少某些男同学跟她没事找事搭讪的概率。 然后她还把头顶很难看的发套也摘下来,用手拨了拨额前刘海,对着手机自拍功能整理好仪容,满意地看到自己的面貌变得清秀可爱了许多。 * 观鸟会坐落在山坡上的花园深处,一座复古的红顶独栋别墅内。 金主金锐文已经等在了别墅大门口,一见到白姜就拽住她的袖子往里面走,埋头恶声恶气道:“你这次犯大错了,你怎么这样不仔细?” “什么错?”白姜暗自观察左右。 “一会儿见到拓哥,他想怎么处罚你你都受着,千万别乱说话,不然别怪我见死不救。” 白姜来不及看清大厅里的陈设,就被金主推进了一道黑木门。 房间里横着一张台球桌,地板上铺着紫灰色安哥拉羊毛地毯,男男女女几个人在打球,其他人在观战聊天。 白姜扫了一眼,认出了几双GZ和AJ,以及,原来富家子女也会穿小几百块一套的Zara,太接地气了,只不过那位穿苹果绿色Zara连衣裙的女同学戴着Cartier的新款手绳和玫瑰金项链,充分向白姜诠释了什么叫混搭(或者说“亲民”)。她也可以喜欢廉价的路边摊烧烤麻辣烫,但反过来,白姜就连吃一顿海底捞的余钱都没有。 最显眼的是有个染了红毛的妖孽男坐在旁边的软椅上,解开了衬衣扣子炫耀他的小麦色胸肌,双腿大咧咧地敞开,裤链开着,露出胯下浓黑的耻毛丛林,rou红色长rou一柱擎天地挺立着。 他的大腿上坐了个屁股肥而圆的女学生,正在用涂满红指甲油的手撸动他那根长rou,前面的校服开着扣子,里面的胸罩都推到了上面,一对白嫩的rufang明晃晃地露了出来,红褐色小rutou在红毛男的嘴唇面前一晃一晃,像是在勾引他吃进去。 现场AV,白日宣yin,看得白姜头皮一麻,周围的男女同学却熟视无睹,像是早已习惯这样开放的情景。 白姜的视线越过众人,最终落到房间那一头握着台球杆的高大身影上。 贺兰拓。 她终于又见到他了。 3、先跪下给他吸出来 贺兰拓身上倒是没什么显眼的奢侈品,H大附中有五套春季校服,贺兰拓就穿着其中黑白相间的那款,白姜从未见过有别的男生把我校校服穿得这样好看。 他宽肩阔背,是得天独厚的衣架子,袖口规则挽起的地方白得像栀子花,里面白衬衣的纽扣扣到了最上面一粒,连锁骨都没有露出来,如此整洁禁欲。 白姜看向他的时候,贺兰拓正看着他旁边的男生击出一颗球,然后低头带着隐约的笑意跟他说着什么,眸中有种与他年龄不相符合的……父性。 他比她想象中温柔,她想。但是三分钟之后她就知道她想错了。 这时金主金锐文跑去贺兰拓身边汇报:“拓哥,白姜到了。”然后对白姜勾手,示意她上前去。 贺兰拓收敛起温和的神色,抬眸,视线投过来,对上向他走过去的白姜。 周围人给白姜让位置,她停在贺兰拓面前两三步开外的地方,感觉到不少人都在看她。 “你就是白姜?”贺兰拓冷淡地打量她。白姜感觉到,他似乎没打算见她。或许叫她来领罪只是金锐文的个人想法。 “对。”白姜端正地站好,微微仰头,双眸直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