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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他像个老父亲一样劝他,“羊羊,快起来,小心感冒了。” 谢南羊躺在石头上,流水潺潺,他望着蓝天白云惬意道,“好凉快啊。” 商闫聿无奈,只能由着孩子。 谢南羊泡了两分钟,呼叫老父亲,“闫聿,我jio麻了……” 商闫聿捞起他,自己衣服也被这只落汤羊弄得湿透,他先拧了拧谢南羊湿漉漉的衣服,对他说,“回去洗个澡,晚上我们去山上烤鱼吃。” “烤鱼!”谢南羊欢欣鼓舞地勾住商闫聿的脖子,然后他听见对方沙哑的声线,“羊羊,你要掐死我了……” “闫聿你没事吧!” 山中青翠略过车窗,谢南羊看到一道黑影窜了出去,吓了一跳,“什么东西?” “野兔吧。”商闫聿回答,“可惜了,抓到晚上就能加餐了。” “兔兔这么可爱,一定很好吃吧。”谢南羊舔了舔嘴唇。 太阳逐渐落下,商闫聿从后备箱取出烤鱼的工具,谢南羊帮忙搭架子,打开照明灯,把鱼放在架上烤。撒着孜然的烤鱼,啤酒瓶相撞晃出的酒沫,一切都那么美好。 谢南羊看到商闫聿的嘴唇被炭火映得艳丽了几分,忍不住凑上去亲他,一碰即离。 他感觉商闫聿握住他的腰,源源不断的热度贴着衣料传来,随后他在风声中捕捉到对方的笑,“羊羊,你在玩火。” ☆、35 在夜风吹拂的草地上cao你(野外) 盛夏的风把树梢吹得飒飒作响,谢南羊感受不到一丝凉意,只觉得商闫聿探进衣内的手烫得吓人,像烈火,而他不介意让火烧得更旺。他踮起脚,触碰着商闫聿下巴,小心地吻了上去。商闫聿攥着他的腰,用舌头顶开他的嘴唇,他尝到混着孜然和啤酒的唾液,对方也是,两人不约而同地笑了。 他咧着嘴,商闫聿一下一下地吮吸他的唇,很舒服,他攀住商闫聿的后背,抬起腿贴住他的身体。像时间悄无声息地游走,腰侧的热度滑到大腿根部,来回抚摸。 炭火滋啦滋啦地响,他们无所谓时间、地点,倒在杂草丛生的荒地,拥抱着打滚,为爱放肆燃烧。 “闫聿,我先歇会儿。”谢南羊双臂大张地躺在草堆上,他看见商闫聿起身俯向他,伸手摘下他头上的枯叶,他顿时心跳不已,情不自禁地亲吻对方。 明月当空,月光辉映着商闫聿的脸庞,谢南羊望着他,内心柔软无比,他陷进草丛里,自然而然地支起双腿,想把自己全部托付对方。只一瞬,商闫聿便明白他的心意,“羊羊,交给我吧。” 谢南羊害羞地遮了下眼睛,商闫聿接过他的手,像求婚仪式那样庄重地吻他的手背,他全身发烫,险些说出“我愿意”。 商闫聿撩起他的衣服,湿热的舌头从肚脐上方舔到rutou,他忍着痒止不住颤抖,下身一热,对方宽厚的手掌探进他的内裤。 “嗯~”他拱起脚背,像枯草被点燃,热量不断地从肿胀的guitou逆流而上,心脏却不断地坠落,他想射,对方忽然用力掐住他的yinjing,他吃痛地半软下来,双眼冒出水汽。 商闫聿抽回手,舔了下手指上透明的液体,他背对月亮,银白色的光辉细致地描绘出他的轮廓,显得又神圣又色情。 “有点膻味呢。”他说。 谢南羊为男神重搭帐篷,比之前更大,对方似乎注意到这点,凑近亲他的嘴唇,双手退去他的裤子。杂草扎着裸露的屁股,刺刺的,谢南羊忍不住扭动,商闫聿突然抬起他的屁股。他紧贴住对方鼓鼓囊囊的裆部,一阵弹跳透过裤料传来,他抠了抠泥土,小声道,“闫聿,我想要……” 金属拉链划破夜空。 guntang的yinjing弹在屁股上,谢南羊不由呻吟了一声。商闫聿掰开他的屁股,用两扇rou嘟嘟的臀瓣夹住自己的yinjing,反复摩擦,guitou时不时碰到xiaoxue,却始终不进来。谢南羊脑袋一热,抓住对方的手腕,焦急道,“cao我!” 商闫聿认真地问他,“确定吗?没有润滑会疼的。” “不会的,前天刚做过……”谢南羊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立即闭嘴,啊啊啊他真是太没皮没脸了!不知羞! 商闫聿笑着吻住他,伸指探弄紧闭的xiaoxue,确认不会伤及他后,握住yinjing缓慢地插了进去,但才放入前端,谢南羊便痛得绷紧全身,额上浮出一层薄汗,在月光下显得闪闪动人。商闫聿亲了亲他的额头,托起他的背摩挲脊柱,轻柔安抚道,“羊羊,放松。” 谢南羊点了下头,试着放松括约肌,他感觉xiaoxue被guitou撑得极开,要裂成两块了,他吓得缩了回去。 “羊羊,你在考验我的意志力吗?”商闫聿粗喘了一声。 “我是不是弄疼你了!”谢南羊紧张地问,话一出口气氛变得诡异又滑稽。 “哈哈哈……羊羊你别逗我笑。” 谢南羊逐渐适应了对方的大小,但里面依然紧涩,步履艰难,商闫聿索性一鼓作气,抱住他直接插到底。“啊!”谢南羊呼喊出声,而后他陷进被填满的充盈感中,情欲一发不可收拾。 他躺在窸窸窣窣的草地上,看见繁星在夜空飞行。星星怎么会飞?他想。 商闫聿发现他在走神,重重地压进深处,谢南羊止不住地颤抖,但对方并未停下冲撞,问他,“羊羊,你在看什么?” 谢南羊恍然意识到,不是星星在飞,而是他们在运动啊…… “嗯……在看星星。”他诚实地回答。 “好了,不要再看了。”商闫聿像限制孩子看电视的家长一样说。谢南羊被敞开双腿,感觉粗长的yinjing退出半根,他立即应声,“我不看了,不看了!” 他好像瞧见商闫聿笑了,紧接着,惊涛骇浪打落穹顶,他在浪里翻滚、沉没,双目浸湿,水雾蒙住了星空,什么也看不清了。 两人做得热汗淋漓,顾不及脱掉湿透的衬衣,谢南羊感觉对方粗壮的yinjing刮过身体的每一丝每一毫,叫他无法呼吸,商闫聿却觉得他肠壁上的软rou无时无刻不挤着自己,他含住南羊柔软的耳垂,一边用手摸他暴露在外的yinjing,配合抽插的频率快速taonong起来。 双重激烈的快感不断地刺激谢南羊的神经,他张开嘴,轻轻吸气时,铃口喷出一股股浊液,把衬衣弄得更黏糊了。他还没呼气,商闫聿又按住他的腿,大幅度地进出,谢南羊无需思考,本能地夹紧屁股。 “好乖。”商闫聿托起他的屁股,谢南羊感到一阵晕眩,他被对方抱进怀里,踮着足尖踩在草堆上,他只觉得那根粗茎进得更深了,咽喉似乎都能感受到它的庞大,戳得他欲生欲死,没一会儿他双脚离地,下身又烫了。 商闫聿抓住他的腿rou猛cao了百十下,次次正中xue心,谢南羊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