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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迫于无奈低低说了句我想找工作。 这句话成了导火索,警察叔叔把我骂得更惨,说毛孩一个找什么工作,老老实实回学校读书什么的,连着父母也被教训了好几个钟头,期间我们僵硬着身板坐在长椅上吃了桶泡面,傍晚的时候才回到家。 我以为到家又免不了一顿毒打,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出乎意料,他们却看也没看我一眼,只当我是个空气。 平庸的村民畏惧警察,就像我的小学生时代畏惧老师一样,所以我想父母大概被警察骂怕了,现在见我都避如蛇蝎,哪还敢碰我一下? 借着这不知是好是坏的发展,我在家无论做什么都不再遭受不公平对待,只要我没有收拾包裹的迹象,没人会管我究竟干嘛。 户口还是重新办了,即便年龄不够,因为替换第二代身份证的关系,我也领到了这张硬邦邦的卡。 祈捏着我的身份证笑我拍的像傻妞,我损他拍的是遗相,他睁着悲悯的眼神同情我成了寡妇。 我说婚姻法没承认,谁也别认真。 他说他一直很认真,就等我表态。 相识九年,我们之间的关系究竟摆在了哪个位置,在那一夜之后已经混乱,可是我知道自己的感受。 我不想改变。 若要改变,不如就此覆灭。 所以我说:“你认真,关我屁事?” 我不知道此刻他想了什么,可他抓我手腕的力气真的很大,就像要捏碎我的骨头一样。 可是又不知为何,他却突然笑了,明明看起来挺阳光的,却没来由让我觉得十分惊悚。 他说:“死丫头,问你一个很有技术含量的问题。” 我直觉不是什么好话。 “哥哥我多年万花从中过,经验和技术堪称一绝,这回你亲身体会,能不能发表一下感想?” 丫丫个呸的!这混账老逼我骂脏话! “对只靠下半身思考的大禽兽,我不发表任何个人观点。” 祈笑得很猥琐很下作:“丫头这是食髓知味了,以后要是寂寞难耐,千万别自个儿憋着,哥哥敞开胸怀任你解渴!” 说他是禽兽都侮辱了禽兽的节cao! 两人正是针锋相对的时候,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祈的爸爸看起来挺精神的,进了我家的破院子,眼神略略扫了一下环境,然后在我身上打量了一圈,不知是城府深,心思都藏着,还是真没把我当回事,总之我并没有从他脸上看出任何情绪,就直接冲着祈过来。 说什么要做的事都弄好了,明天就可以走了。 我知道祈又要回到工作的地方,本身也没太在意,却不知这一别,竟改变了我们的未来。 祈在电话里说,家具店他全部交给洋鬼子打理,自己一个人去较远的地方学点东西。 这家伙一向对学习一事避而不及,怎么这回这么主动,伸着脖子往里钻了? 可是我从不去过问这些,他的人生是他自己选择在走,作为铁哥们,我只管支持就好。 碌碌无为的我好像留在家里比较碍眼,加上之前警察给的威压还留了点余悸,父母对我眼不见为净,找人帮我安排进了远离他们视线的地方读职高。 远离他们的视线,一下子远离了不知多少公里。 来车站送我的只有一人,一个我万万没想到的人。 王义。 他不负众望,考上了国内最好的大学。 按理说,我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被拉开到一辈子都走不到一块儿,可我不知道他究竟在坚持什么。 他说:我学业不紧的时候会去看你,要保持联系。 我没有回话,转身上了火车。 他将在大学生活起码四年,可我却不知道,我将要去的目的地是何方,我自己都如此茫然,他又能如何找到我? 火车呼啸而过,我看着窗外枯坐了二十二个小时。 于是我知道,这些土堆粘着土堆,灌木挨着灌木,小河连着小河的地方,就是所谓的南方。 我这在北方据说是三等残废的身高,在南方的街道上简直就是参天大树! 突然插班进了一个外省的同学,他们全部不掩其好奇心,拉椅倒水,热情地叫我无所适从。 南风开放,人长得水灵,性格极其开朗,几近疯癫的开朗,我有点招架不住。 我不知道只是这所学校如此,还是南方人都这学习状态,所以对完全压住老师讲课的八卦声浪无语至极。 无视老师威严,嘲笑老师缺点,长得圆圆十分可爱的女孩子,站在桌子上指着老师的鼻子,下巴冲天趾高气昂叫骂:“老子交钱进来给你发工资,你算什么东西跟我大呼小叫?不想干给老子赶紧滚蛋!看着都恶心!” 我有那么一刻突然觉得前十七年都白活了,这些劲爆的画面已经让我三观尽毁! 想要融入他们,我需要给自己一段不短的磨合期! 祈在电话里问我:颠覆了你曾经所有认知,是不是觉得很无力? 我摇摇头:这里或许才是我的容身之处。 不受任何人文道德约束,这里是真正的自由之地,无论你多么离谱,都能找到眼冒爱心鼎鼎膜拜你的粉丝。 我或许,正走上一条不归路。 逛街喝奶茶的时候,班长突兀的问我一句:“破了没?” 我愣了愣,反射性问:“什么破了?” 几人听了一阵怪笑:“哟!装纯呢这是?” 一脸浓妆艳抹的静静阴阳怪气道:“哎呦!不就是跟男人上床那点事吗?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一口奶茶呛进气管,在我排斥性的大咳之后,华丽丽的从我鼻孔里倒出,我下巴脱臼的望着她们,仿佛看到了怪兽。 她们见我表情古怪,笑得特别大声:“不是吧,你难道还是个处?哈哈哈!笑死我了!要不要这么土啊!” 我想这磨合期,必定得延长…… 班长说起班里一个特漂亮的女生,过了半学期才来学校,一甩手交了三年的学费,那家伙!帅得校长都险些给她下跪。听说她鼻子上架着的那副墨镜要好几万来着,一脸的羡慕。 静静说她是被人包养的,身上那条没什么特别的裙子都是五个数的。 在我的成长环境和教育里,这样的行为是为人不耻的,可班长却惋惜一叹:“我要是有她长得好看,也去嫁个富翁,最好六七十岁没过几年就死了,那财产都是我的了!” “得了吧!六七十岁都没体力,你还要不要性生活啦!” “你懂个屁啊!老子有钱了就到外面养小白脸!谁敢说三道四我就用钱砸死他!” “还别说你跟你男朋友做是做,跟老头做也是做,不如找个有钱的还能捞点辛苦费呢!” “就是就是!实在不行都去卖算了,当小姐都住别墅的!” “小风你可要保住,我们给你安排个有钱的,第一次能卖很贵的!” 我对天翻了个白眼,这些人实在太离谱了,这磨合期我估计一辈子都不够用了。 “你别不乐意!将来你肯定要谈男朋友的,给他破多浪费,不如赚点好处,反正没人知道的!” 为了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