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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在偏远地区也能够有着较大的产量。 一旦明确这点,这些还未流行的新作物也不会遭到米商的抵制。 何玉轩想得很周全,唯一一个让刘生不解的是,从头到尾何玉轩都不曾要刘生一家提及他的名头。便是城外花了何玉轩重金买下来、用作试验的大大小小上中下等田,也是挂在刘家的名头下。 何玉轩为了让此事能成,费尽了不少功夫。 秋日不是合适下种的时节,然何玉轩为了尽快出结果,让刘生在大部分的地搭建了暖房,保持着作物合适的温度。 刘生通过对比尝试,也能推算出来这几类最合适的下种时间。 这暖房的开销便又是一笔极大的支出,可何玉轩只字不提。 “声望于我也没太大的作用,便是嘉奖又如何?”何玉轩漫不经心地说道,半合着眼缩在厚实披风里的样子,就好似一个球。 这球甚至都没动弹过,就握着刘生泡好的茶,暖暖的杯壁让何玉轩舍不得撒手,老神在在地坐着。 “这是你应得的好处,莫要推辞了。”何玉轩啜饮了一口暖呼呼的茶水,那暖意顺着心肺而下,暖得他眯眯眼。 刘生最终劝说无能,只能眼睁睁看着何玉轩离开了。 …… 何玉轩背着手慢吞吞地走着,安静的模样掩盖不住那流露出的笑意,又解决了一件大事,岂能不高兴一场呢? 他漫不经心地漫步在街道上,正打算回燕王府的时候,突然被人一把捂住了口鼻。 何玉轩:!? 又是他? 这是何玉轩最后残留的意识。 一刻钟后,朱高炽得到急报。 何玉轩被人掳走了! ※※※※※※※※※※※※※※※※※※※※ 三千更新get * 何玉轩:怎么又是我! * 更新大概要周一才能恢复(x)想看攒着看也莫关系哒,么么啾,晚安 第41章 四十一本书 人之一生大抵是平平安安度过, 遇到大灾大难的次数屈指可数, 而何玉轩在短短半年内又一次被掳走,且端看这一次的手段姿态, 就不是好易与的……他不得不叹息, 自己到底是怎样的运气。 这与张昺那次截然不同。 何玉轩半昏半醒地感受着胳膊的擦痛, 看来那捆绑他的人对何玉轩很不放心, 即使他是一个普通文弱的大夫,都用粗绳束缚得如此紧。 这下手可比第一次狠多了。 何玉轩扭了扭脖子, 试图观察这里的模样, 却很快发现这不过是个普通的民房。屋外洒入的光束内悬浮着淡淡的灰尘,安静的氛围宛如这是一处平安祥和的宅子。 他努力坐正了身体, 发现除了手脚被捆住,何玉轩身上所有的东西都被摸走了。至少腰间那薄薄的一层带着几包药散消失不见了。 这人看起来很是谨慎。 何玉轩敛眉, 迅速思索着他现在的处境。 他得罪的人寥寥无几……不可能是朱高煦, 以他的能耐和手腕, 如果能悄无声息在北平城里面把他带走,那如今朱高炽不会还在世子的位置上。 那还会是谁…… 何玉轩思索了片刻,仍然有点摸不着头脑, 他努力蹭了蹭, 靠在了背后的墙壁上。这小小的屋内有些凌乱,摆放着许多生活的摆件,像极了有人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日。 这安静的屋子看似安全, 然何玉轩深信, 外面定然是有人守着! 果不其然, 不过片刻,大门被推开了。 门口进来了一个人。 那是一个精瘦的男子,看着有些驼背,大汗淋漓像极了刚干了什么粗活,抬眼望去就是个普通至极的民夫。然随着他的走动,不过是从门口到屋中央这短短的距离,他的腰板就渐渐挺直了。 那不过是伪装! 那精瘦汉子漫不经心地擦了擦汗,把脖子上的汗巾丢到一边,然后大咧咧地扯了椅子在何玉轩面前坐下。 何玉轩双脚双手都被捆住,姿势略显扭曲地靠坐在地面,而精瘦汉子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看着何玉轩,面无表情的模样极为冷漠,“你便是何玉轩?” 何玉轩心弦微动,不管这人是谁,他都不曾见过他。 抓人的人难道不是他? 何玉轩抿唇,“我是何玉轩。” 精瘦汉子嗤笑了声,双手靠在椅背上,脚蹬在地面,后坐力使得椅子发出了沉沉的吱呀声,“你看起来倒是稳重,也是,不是你这般人,如何能提出改进炼铁技术这事呢?” 何玉轩一沉,他知道这人是哪一方的了。 ——朝廷。 甚至可以说是建文帝的人。 何玉轩下意识想起了远在京城的师傅戴思恭,心神不过一动又迅速收敛回来。炼铁炼钢与兵器锤炼一事,何玉轩除了出主意,从头到尾都不曾插手过,如若消息泄露也应该是在制药上,何玉轩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在这一处被抓住了把柄。 何玉轩:“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大夫。什么改进炼铁技术,压根便不是我能做的。” 精瘦汉子扭着关节,手指发出啪嗒的声响,他起身走到何玉轩面前,伸脚踢了踢何玉轩的胳膊,“我也很好奇,你这一个做大夫的,到底是怎么混到燕贼的面前,又提出了这压根与你本行截然不同的意见……” 陈三元冷冷地说道。 陈三元是早在当初张昺一行人来北平时就随着来的脚夫,这些脚夫到了北平就各自散去,明面上是回到了各自的行当。然而陈三元从一开始就是隐藏在脚夫中的jian细,这样的人约莫有十数个。 大部分的人经过好几轮的清洗,都被清除掉了。而陈三元恰好因为伪装的身份卑微,又甚少出现在燕王府附近,逃过了一劫。然陈三元并不甘心,甚至在燕王起兵后,更是怒火中烧,无时无刻充满着对燕贼的仇恨。 一月半前,陈三元偶然得知城内有一批工匠消失了。 这对百姓来说,不过是打铁铺少了几个,亦或者是转移了商铺罢了,可对陈三元来说,每一个小小的痕迹都有可能是疑点。 他借着自己原本是脚夫的身份混入了车马行,趁着这个便利的身份在北平走街串巷,一点点细节被陈三元给串联起来。 细碎的消息其实很多……北平悄无声息开了个药厂……不知何时酒厂有了个所谓的新标准行规……陈家等专职卖铁炼铁的大家族这些时日都沉寂无声……官营冶铁所一直热火朝天…… 陈三元逮了个官营冶铁所里醉酒的铁匠,从他嘴里诱问出了更为零散的消息。 这些并无大用,陈三元只能一直隐忍不发,时不时与自己人对照着所有琐碎的细节……直到十几天前,瞿能与城内守军的巷战与伏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