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0
,附近的人都绕着走。他在那破庙住了些时候,又消失了。他最后他出现的地方……是……” 薛慕极顿了下,莫子康催促,“是哪里?” “你确定想知道?” 莫子康赶紧给薛慕极把茶水满上,“快说快说。” “秦家的酒铺。” 薛慕极端着脸,看莫子康听后,颤抖的嘴角与直勾勾的眼神,果然如此,“我就说你可能不想听。” 莫子康想起平江夜船集的时候,误入招亲陷阱,被那秦大爷拄着拐杖追打的狼狈形象,弱弱问,“那个长的像岳将军的疯子,与那刁……那秦大爷,有什么关系吗?” “我找人去问过,那疯子不怕秦小姐脸上的疤痕,喜欢拉着秦小姐的手说话,秦小姐就听着,有时候会施舍酒给那个疯子喝。所以,那疯子经常在秦家酒铺附近出没。”薛慕极把扶风扶云打听到的所有都告诉眼前这位了。 明儿这位要回西凉老家,他重生成薛慕极后的各种麻烦事儿,总算能告一段落。 侯府也干净了,好哥哥与他住在一起,三天过去,却什么也没有发生。他要如何与好哥哥的关系进一步发展呢? 旁边的薛怀咎低着头,只知道扒米饭。 他目测了下身高,就算坐着也比他高,明明是一年生的,难道光吃米饭长得快? 薛慕极很快否定了自己莫名生出的想法,继续夹菜。 整个下午的骑射练习,他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他自己吃一份,一定也要给好哥哥也夹一份,他吃的快,薛怀咎吃得慢,不久,旁边的饭碗里,就堆成小山一般,整个桌上能吃的东西全都堆在上面。 第21章 酒楼 薛慕极夹一个醉蟹钳,发现旁边的碗里已经放不下了。他手腕一转,把筷子里的醉蟹钳,放到了莫子康面前的空碗里。 莫子康忙说,“这桌子菜是给你点的,我不爱吃海鲜。” 薛慕极投过一个极其鄙视的眼神,手上动作迅速,把康王爷眼前的碗给推到了薛怀咎面前。话说你太自作多情了吧?谁说是给你夹的?我才没那么无聊到给你夹菜呢!你那碗空着,我借着用一下而已! 多了个碗,薛怀咎的筷子上的食物,又有了新的去处。 莫子康还是搞不懂这两兄弟的状况,他听说平江侯是很宠爱这个小儿子的。而且薛慕极世子的高贵身份,难道还要伺候着其他哥哥不成? 看薛世子模样,一点儿也不觉得受委屈。 莫子康对着茶杯看自己脸的倒影,大写的愁都刻在脑门上了。他可不想再去见那不讲道理的秦老汉,但显然,不去酒馆走一趟,亲自听听秦小姐形容的疯子模样,是不是他要找的人,又不甘心。 纠结来纠结去,有人敲门,侍者把热气腾腾的汤端了上来。 薛慕极自己盛了一碗,甜甜的,还有玉米粒跟鸡蛋碎。薛怀咎眼前的两个小山一般的碗,依旧居高不下。薛慕极想,可能是吃米饭就着菜太干了,好哥哥吃不下去,这汤,来的太是时候了。 他又盛了一碗汤,汤比较烫,他小小的手端着汤碗,用瓷勺子搅啊搅,感觉热气冒干净了,挪了个凳子,坐到哥哥身边,半举着胳膊,说,“哥,给,喝汤,好像不怎么烫了。” 薛怀咎饭量轻,或许从小吃不饱习惯了,他一碗米饭已经饱了,世子夹的两大碗菜多半是要剩下,谁知世子又盛了一碗汤过来。 他伸手要接,薛慕极怕躺着他,端着没给,舀了半勺,吹吹热气,直接递到他嘴边,这模样,像是……要喂给他喝。 薛慕极正是要喂汤,亲人间好好相处,要从喂饭做起。 上辈子,谢驸马就特别喜欢亲自做菜给他们姐弟吃,然而问题是,谢驸马做的菜,实在太难吃了,谢漫星从来是以绝食表示抗拒,趴在饭桌上用筷子敲碗边,叮铃叮铃还能奏个乐曲。每每那时,素莲公主都像这样,一勺一勺的喂他,他看jiejie的面子,就勉强凑合吃上那么一点儿点儿,而谢驸马的脸上,总会浮出淡淡的笑意。 如果他与未来大理寺卿的关系,跟他上辈子与jiejie的关系一样就好了。明明上辈子他也经常欺负jiejie,惹得jiejie哭,但jiejie从来不躲他,也不恨他,更不会不理他。薛慕极端着汤碗的手腕有点疼,好哥哥,你盯着这汤勺已经很久了,难道不想一口下去把他喝掉吗? 薛慕极总觉得好哥哥的嘴角,向着勺子移了移,薛慕极压抑住内心的兴奋,他自己也不太明白,为何每次薛怀咎接受他的好意,他都特别开心。 “你干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快来人啊!抓贼啊!有贼啊!” 楼下,不知是哪个姑娘家,发出公鸡打鸣一般的尖锐叫声。 声音太突然了,薛慕极被惊得手腕一抖,碗没拿住,连汤带碗带勺子,从掌心飞出去,画了个不算美丽的弯弯弧线,尽数撒到他好哥哥的衣服上。 两人都从凳子上跳起来。 “……” 莫子康反应最快,忙拿出手绢给薛怀咎擦满身的汤汁。他就住在满月楼旁边的宿馆,“没烫着吧,过会儿去我那换身衣服吧,世子你也太不小心了……” 我真……真不是故意的…… 哥哥你相信我,这是个意外! 薛慕极掏了半天,又没带手帕,他随身不带东西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事发突然,他忘记了有移动百宝箱扶风扶云,直接靠过去,想用袖子擦好哥哥的衣服。 薛怀咎腿了半步,轻轻躲开了。 又生气了…… 薛慕极很想骂人,谁他妈的又打扰我!破坏我千载难逢的讨好未来大理寺卿的机会!多少次了,好心做了反效果,就不能让我成功一次吗!谁啊!门外谁啊! 薛慕极一脚踹开门,门外是二楼观景走廊,从走廊可以看见一楼的歌舞台,跳舞的舞姬都躲在角落,台子上站着个高高瘦瘦的青年,青年被几个壮汉围在中间,那个鸡鸣般嗓音的女人,掐着腰指着青年。 “姜勇,我就知道你没有胆量,输不起,想趁着你哥哥不在,来我们酒楼背地里搞小动作,我早就让人盯着酒窖的动静,还真让我给抓个现行,哼,老板做贼,我看你们西月楼,这次怎么翻身,快上,给我拿下,人证物证都齐全了,抓去送官!” 面对女人的责问,被围在中间的青年,绷着脸,不说话,手里提着一个小纸包。 “老板娘,要不要等老板回来,姜勇怎么说也是老板的亲弟弟,送官不太好吧。”酒楼的管事问。 女人冷笑,“亲弟弟,哪家的亲弟弟,偷偷潜入哥哥酒楼的地窖下药,想折腾亲哥哥酒楼的顾客喝酒喝坏肚子,想要亲哥哥酒楼关门倒闭的!” 女子旁边,站着个身着富贵的官人,他似乎对这件事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