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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个上好的羊脂玉镯子退了下来,“来,这个是三婶给你的见面礼,喜不喜欢?”苏氏弯腰捏着双瑞rou嘟嘟的小脸,柔声说道。 这孩子太招人爱了,早知道双瑞要来,应该再准备好一点的见面礼的,只能下次补上了。 苏氏心里有些遗憾。 “喜欢,谢谢三婶。”双瑞眉眼弯弯的笑道,rou嘟嘟的小脸上两个浅浅的酒窝衬的她的笑容愈发甜美。 直甜到苏氏心里去。 连生两个儿子,苏氏做梦都想再生一个贴心的小棉袄。 田氏没想到苏氏竟然准备了见面礼,顿时尴尬又气恼。 没想到苏氏这个呆子竟然学会了玩阴招。 难怪老太君最近越发看重她,原来是巴结上了老太君跟前的红人,大郎媳妇。 可你要讨好老太君讨好大郎媳妇也犯不上将娘家的陪嫁镯子送给这么个毛丫头啊! 田氏心里愤愤的咬牙切齿骂了一句:蠢货! 可面上却不得不笑着将自己手腕的镯子亦退了下来,“二婶也有好东西给我们双瑞。”将镯子塞给双瑞。 田氏的镯子固然不差,可与苏氏的羊脂玉比起来可就相形见绌了。 苏氏的镯子可是当日皇上赏赐将军府的,那是来自西域的贡品,岂是田氏那普通的玉镯子能比的。 “多谢二婶。”双瑞接过镯子,同样给田氏回礼。 田氏象征性的拍了怕双瑞的头,抬眼朝站在春青娘亲身边的蒋沁看过去,“这位是?” 春青的娘亲笑道:“是我娘家外甥女,如今住在侍郎府,听说世子夫人怀孕了,心里记挂的不得了,我就带着一路来了。” 蒋沁脸颊微红,上前一步向田氏和苏氏行了个万福礼。 苏氏倒也罢了,田氏却脸色不是很好,只是碍着柳嬷嬷和春青娘亲的面,勉强扯了个敷衍的笑容。 还真是小门小户没见过世面。 哪有来看出阁的女儿竟然还带着娘家外甥女的道理。 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带到镇国公府里来,当真是以为来一次能占多少便宜么! 去宜春苑的路上,田氏心中愤愤不平,时不时扫蒋沁一眼,眼神中一片鄙夷和不屑。 春青的娘亲拉着双瑞和苏氏并肩而走,自然没有注意她身后田氏的脸色。 可与田氏几乎并肩的蒋沁却是尽收眼底,心中又恨又气,又羞又恼。 当真是借着你府里住几日就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我是寄人篱下吗?犯得上逢人就说吗? 眉眼低垂,瞧着春青娘亲的裙尾,蒋沁眼中一层厚厚的阴霾,衣袖中的手帕几乎要被她扯烂。 二夫人和三夫人也太过分了,凭什么双瑞屁大一个毛丫头都有见面礼,我却独独没有。 难道我寄人篱下就合该没脸,就合该得不到见面礼吗! 蒋沁越想越气,不禁觉得胸口一股浊气荡来窜去,搅得心神不安,心尖发疼。 宜春苑里,老太君亲自拉着春青的娘亲说了一番亲亲热热的体己话,赏了双瑞一匣子女孩儿玩的小玩意,才吩咐绿梅将她们送至明志堂。 两手空空出了宜春苑,低头瞧着双瑞怀里紧紧抱着的紫檀木匣子,蒋沁只觉得眼眶酸涩,鼻子发皱,喉咙处堵了一块yingying的石头一般。 心口像是被人用生了锈的剪子剪出一个口子来,凛冽的北风呼呼的穿透她的心,想要将这血淋淋的口子撕的更大。 为了今日来镇国公府露脸,她足足坐在梳妆台前精心打扮了一个时辰。 她甚至模拟了无数种和镇国公府老太君说话的场景。 然而,老太君却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大家都宁愿看双瑞这个毛孩子却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蒋沁紧紧咬着下唇,心头恨极了。 春青,都怪你,若非你,我怎么会受到今日的屈辱。 总有一日,我要加倍从你身上讨回来。 宋徽坐立不安得像被放在油锅里被煎烤烹炸的蚂蚁,急的满地转圈,一头大汗。 岳母大人就要来了,他竟然在这样重要的时刻紧张的心绪不宁! 天! 宋徽,你好歹也是镇国公府的世子,是皇上最看重的锦衣卫总指挥,是御封的一品将军,怎么见个岳母就把你吓成这样了。 再说,又不是头一次见。 而且,这里是你家! 快点冷静下来。 宋徽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给自己打着各种强心剂,然而却并不起什么实际作用。 他手心的汗依旧出了一层又一层。 “春青,我紧张。”宋徽颤悠悠的拉着春青的手说道。 春青瞧着宋徽一脸便秘几十年的表情,翻了个白眼。 紧张个屁,我娘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第一百一十八章 一孕傻三年 正说话,一个小丫鬟急急奔了进来,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向宋徽禀报:“世子爷,绿梅jiejie带着人来了,马上就到门口了。” “知道了,下去吧。”宋徽面上风轻云淡的说道,冷静的仿佛刚刚那个上蹿下跳的人根本不是他似得。 春青则好笑的看着宋徽,没想到她钢铁侠似得世子相公竟然还派了个小丫鬟给他放哨报信儿。 等小丫鬟转身退去,宋徽立刻被打回原形,跳了起来,指着春青哼哼道:“我都快紧张死了,你还笑!一点也不体谅人。” 春青立刻绷住一脸笑意,却控制不住肩膀一耸一耸不停地抖。 宋徽这样,哪像叱咤风云的锦衣卫总指挥,分明就是个要上花轿的小媳妇。 宋徽瞪了春青一眼,“还笑!快告诉我该怎么做。” “什么怎么办,快去门口迎接啊。” “对哦!”宋徽一拍后脑勺,拔腿朝外跑去。 望着宋徽慌慌张张的背影,春青觉得心里像是被蜜糖饯了一般,柔软而幸福。 只有看重她,宋徽才会如此。 “大奶奶,心里特别美吧。”白芷望着春青一脸思春般的笑容,贼贼的笑道,小眼神分外明亮。 春青翻了白芷一眼,觉得她的小白芷此时就跟刚从高浓度雄黄酒缸里爬出来的白素贞似得。 为了防止娘亲发现她脖颈那条依旧触目惊心的伤痕,春青特意让白芍连夜赶制了一件超高领的小坎。 “你说我这样是不是很怪异啊?”春青指着自己身上那件水红色团花小坎问白芷,“你看这领子马上就要戳到下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