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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好不好,被那变态狂染上的,你什么鼻子。“我都受伤了你还打我!” 昭阳又翻了个白眼,“你不过是一点点皮rou伤,又不是被人挑断手筋脚筋。”轻蔑的说着让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的词语。 那见过世面的语气,就好像她被人挑断过一样。 不过春青还是从她澄澈的眼神里看到心疼和担心。 只是,昭阳,你这一个白眼接一个白眼的,会不会哪天翻着翻着就翻不回来了。 春青看着昭阳的眼睛,不禁认真考虑。 昭阳弯腰从马车里的一个暗格中取出一个葫芦状的乳白色瓷瓶。 “这是血燕膏,对你这个很管用的。”昭阳伸出一根手指,颤悠悠的指着春青脖颈处的那条红细线说道:“肌肤细腻的三五天就好了,像你这种粗糙的跟国子监门口的那棵千年古柏似得,估计得七八天。” 春青一把夺过昭阳手里的小瓷瓶迅速揣到怀里,然后说道:“昭阳,我是病人!” 昭阳睁着她那风华绝代勾魂摄魄的眼睛无比蔑视的看了春青一眼,转身端起杏仁露悠悠喝起来,“味道真不错。” 她用彻底的沉默给春青的无病呻吟画上完美的句号。 只是春青没有看到,昭阳端起杏仁露的同时,一颗滚热又圆滚滚的眼泪“啪嗒”掉进乳白色的液体里,迅速与其融为一体。 如果可以选择,昭阳宁愿是她被人劫持也不愿意春青受到一丁点伤害。 只要一看到春青脖颈处的那道血印,昭阳心底就弥漫着浓郁而又无穷无尽的恐惧。 她害怕只要她晚来一步,或许看到的就不是一条细线而是一颗已经冰冷的人头。 “昭阳,我还是打算告诉世子。”春青说道。 她被歹人劫持,差点连命都没有了。 作为她的相公,宋徽如果不能心疼她理解她安慰她反倒还要指责她怪罪她怀疑她,这样的相公,她宁愿不要。 女子嫁人,没有丈夫的支持和爱护,在婆家就始终是一个外人,是孤军深入,是单枪匹马,是众矢之的。 尤其是像镇国公府这样深不见底的龙潭虎xue,春青觉得她没有能力一个人撑下去的。 与其到时候死的面目全非还不如现在就当面锣对面鼓。 宋徽若是她的良人,自然值得她心甘情愿交心交肺的托付一生,若不是,她便向他要一纸休书。 昭阳一愣,转脸看春青,良久,昭阳一副看透春青的样子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样做。”说罢,幽幽叹息一声,“所以早就让春夏秋冬将人绑好直接送给宋徽了,他比我会审问多了,没准能挖出什么见不得光的东西。” 昭阳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眉飞色舞的像一只千年白蛇精。 而春青则太阳xue突突两下。 甩甩脑袋,春青不愿意去想那些肮脏黑暗的东西。 眉眼弯弯伸出胳膊将昭阳肩膀揽住,“啪”的在昭阳脸上亲了一口,“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昭阳一脸嫌弃的将春青一把推开,抬手将她留在她脸上的口水擦掉,翻个白眼说道:“别!我可受不了你这湿漉漉的香吻。我又不是宋徽。” 春青毫不介意的向前追了一点,又黏上去,“你可比宋徽好多了。” 为了不让镇国公府的人疑心,昭阳特意坐了镇国公府的马车送春青回府。 马车在镇国公府门口缓缓停下,宋徽恰好也从他的马车下来。 一夜不见他的小白眼狼,宋徽心情激动的走到春青的马车边伸手将门帘掀开,迎接他可爱的小娇妻。 然后,门帘掀开的瞬间,宋徽整个人就不好了。 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么? 怎么我媳妇和昭阳郡主又搂又抱,还亲脸! 第九十八章 宋徽哭了 既然在门口遇上,春青决定先在马车里将事情原委告诉宋徽然后再进府,免得再生事端。 于是,昭阳就被春青“毫无人性”的赶下了马车。 而前一秒春青还在昭阳耳边掏心掏肺的轻言“你可比宋徽好多了”这样的话。 昭阳面无表情,愤怒的瞪着春青,咬牙切齿道:“你这么重色轻友,你会下地狱的。” 春青摊摊手,一脸无所谓的朝昭阳说道:“你与我同在。” 宋徽一脸懵呆的望着昭阳含冤带恨的徒步离开镇国公府大门,嘴角颤了颤,转脸看向春青:“你这样真的好吗?” 言外之意,她可是昭阳啊! 昭阳! 然而就在宋徽说话的同时,他突然发现了春青白皙脖颈上那一条触目惊心的血印,顿时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宋徽一把抓住春青的胳膊,喉结滚动,声音沙哑道:“怎么回事?” 在宋徽灼灼的目光里,春青看到了担心,焦急,紧张和不安。 春青松了一口气。 盲婚哑嫁的年代,得一良人不易,而她很幸运。 春青调整呼吸,尽量完整的把一个刚刚才发生的心惊动魄又有些冗长的故事一口气讲完。 其中还包括那个诡异又让人恶心的肚兜。 宋徽的脸色则在春青努力风轻云淡的声音中越来越阴翳。 春青能看见他太阳xue青筋突突直跳,能听到他双拳捏的咯咯直响,能在他愤怒的眼中看到燃烧的火苗,能从他沉重的喘息声中读出心疼。 故事讲完,春青直直的望着面容因为愤怒而有些狰狞的宋徽,等他说话。 沉默半晌,宋徽脸上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煞气渐渐褪去,他温柔的伸手抓着春青的小手贴到他的脸上,缓缓问道:“你怨我吗?”眸中含泪,五光十色。 一句简简单单只有四个字的话却让春青顿时放声大哭起来,泪雨磅礴。 被劫持的惶恐,被威胁的紧张,被匕首划过脖颈的绝望,所有情绪顿时像是泄闸的山洪劈头盖脸一股脑涌上心尖。 宋徽立刻慌了。 紧张又慌乱的抬手给春青擦泪,“你别哭,是我不好,都是我的不好,不要哭好不好。”然而,宋徽自己的眼泪却在无声无息中不停地流。 泪眼朦胧,以至于他看不清春青的脸,看不清她脖颈处那让人心惊胆战的伤痕。 宋徽拼命地擦泪,却怎么也擦不干。 只好用很大的力气,紧紧将春青拥在怀里,宋徽痛苦懊悔愤怒的声音像是被油锅煎的guntang的沙子,“春青,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我拿我死去的爹娘和你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