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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被废黜的事?” “是了,看来当今天子是想换储君,只是不知道会换谁呢?” 易水举杯饮酒,笑意不减:“我可不敢揣摩圣意,木兄也别逾越了。” 木兮笑着说好,抬手举杯与他对饮,二人笑笑闹闹地谈了会话,易水逐渐把心里的事放下。酒过三巡,他起身出去透风,窗外风雪交加,冷意吹散酒意,理智回笼,易水又觉得街上每一个黑色披风的人都有易寒的影子。 “这不是易家的二少爷吗?” 易水转身,见清来人容貌,神情微僵:“大皇子。” 说话的正是刚被废黜的大皇子朱铭。 “还叫什么大皇子?”朱铭醉醺醺地向他靠近,“父皇今早就废了我,还许我一个平原侯的闲差,易水,你是不是瞧不起我?” 易水弯腰行礼,大声道:“大皇子恕罪,臣逾越。” 朱铭歪着头瞧他,冷笑一声也不像醉酒的模样,只勾了勾手指:“陪我喝酒。” 易水的身子立时僵了。 他晓得京中子弟背地里谈论自己的容貌,也时刻提防被暗算,然朱铭是皇子,他是万万不能拒绝的。易水只得应声起身,路过包厢时顿住脚步。 “大皇子,臣去去就来。” “所为何事?” “臣与木公子一同前来,此番随大皇子离去总要告知一声。”他不卑不亢,说完静候回复。 朱铭沉默片刻,点了头:“那我便在这里等你。” “谢殿下恩准。”易水行礼转身,进包厢以后深吸一口气,走到木兮身边轻声道,“木兄,劳烦您去一趟易府。” 木兮的酒没醒,笑嘻嘻地点头:“回家继续喝?” 他咬唇摇头,颤声恳求:“木兄,我被大皇子留下,劳烦您回府请家父前来解围。” “大皇子……大皇子!”木兮吓醒了,反握住易水的手,“朱铭?” 易水把食指竖在唇边,苦笑着瞥了一眼门外,木兮立刻会意,起身慌慌张张地整理衣摆:“我从后门走,易兄好生周旋,我尽快回来。” “有劳。”易水答得凄然,起身时其实并不报太大期望。 若是被朱铭发现了身体的秘密,他不可能有脱身的机会,也不知日后会被玩成何种模样。易水攥紧衣摆推开门,朱铭果然还站在门前,见他出来,醉意朦胧地招手。 “大皇子。”易水照样行礼。 “生分。”朱铭勾起唇角,伸手揽住他的肩,“我与你又不是第一天相识,何须如此?” 易水躲避不及,硬是被带入了大皇子的厢房,他见那里没有酒菜只有床榻,心便沉入谷底。朱铭进屋以后脱了外袍,见易水不动,轻笑一声:“怎么,不肯?”竟没有任何的掩饰。 他面若金纸:“大皇子……” “我虽被废黜,但也贵为皇子,你若不肯,想过后果吗?” 易水闻言默然,朱铭说得不错,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不是皇子,一个最不起眼的亲王也能压垮四品官员之家。易水不傻,虽被当做痴线嘲笑了十多年,但内心比谁都缜密,更何况在官场沉浮三载,有些事心知肚明。 只是不甘心,他痴心兄长多年,如今却沦为皇子床笫间的玩物,命运不可谓不坎坷。 然而再不甘心,易水也脱了外袍,见朱铭回头,俯身跪伏在地上,目光所及只有明黄色的鞋尖,心底一片凄然,他自幼装疯卖傻,好不容易来到京城,原以为可以摆脱身子怪异带来的苦楚,谁料却跌入更可怖的深渊。 朱铭在易水面前站了片刻,继而拎起他的手臂,把易水拖上床,解开腰带伸手去摸。他与常人有异,平时小心谨慎,如今是逃也逃不开,硬生生扒光了衣服按倒在床榻上。 朱铭原本并没发现异样,等手伸过去狠狠一按才惊诧地低头。 易水平躺在床上,眼角滚下一滴泪:“殿下可觉得恶心?” “恶心?”朱铭把手指递到鼻翼下轻嗅,“我倒觉得可爱得紧。”言罢低头含住滴水的花瓣用力吮吸。 他惊叫出声,合拢双腿夹住大皇子的头,guntang的舌在花缝中穿梭,引起一阵又一阵的战栗,明明舔的人不是易寒,他竟仍有快感,愣是被大皇子吮xiele身,面若桃花,四肢发软,雪白的腰腹间溅着斑斑点点的白浊。 “可有别人知道?” 易水抿唇点头,然后被掐住脖颈。 “谁?”朱铭眯起眼睛。 “臣……臣之父母。”易水痛苦地挺起腰,呼吸困难,嗓音也哑了。 朱铭这才慢慢松手,满意地点头,起身脱掉身上衣物,抱住瑟瑟发抖的易水,已是要提枪上阵的架势。他自知无逃脱可能,闭目垂泪,然配上这幅容颜,只勾起大皇子更暴虐的情潮。 于是探入腿间的手粗暴地揉捏,易水不肯去抱朱铭,只攥着被单喘息,可惜朱铭显然不满意他的反应,从散落的衣物中取了纸包,竟然早有准备。 易水被灌了满口的药粉,下腹立时腾起浴火,下身流出的水也多起来,不用朱铭碰已yin水连连,软倒在床榻边难耐地晃动双腿。朱铭低头着迷地拨弄他的花瓣,指腹细细刮擦每一丝xuerou,最后捏住了充血的花核。 “别……”易水终是有了反应,泪眼朦胧地惊叫,“别碰……别碰我。” “别碰哪儿啊?”朱铭笑着咬住他的耳垂。 易水挣扎起来,蹬着腿往床角缩。 “吃了药还这么厉害,你真是我在床上遇见的第一个。”大皇子蹙眉捏住他的花核拉扯。 易水先是惨叫着蜷缩,再敞开腿放浪地呻吟,双手攥着垂下的床帐摇晃,意识模糊间嘴里喊的是易寒的名字。 于是脖颈又被攥住,朱铭面色阴沉:“你敢再叫一声试试?” 他含泪勾起唇角,颤颤巍巍道:“兄……兄长!” 朱铭眼底蓄起浓重的阴霾,一手掐易水的脖颈,一手拼命揉弄细软的花核,见他腿间yin水泛滥,也不愿再等,挺身拿手指撑开花xue刚欲撞入,整个人就僵住了。 “兄长……”易水眼里滚下一行热泪。 朱铭怔怔地低头,望着穿胸而过的剑尖嘴唇蠕动。 易水使劲浑身的力气推开身上的大皇子,抓着被子疯了似的往床角缩。朱铭眼里的光熄灭了,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跌倒在地上,而他身后的易寒捏着剑,面无表情地甩掉剑尖上的血。 寒风顺着半敞的门涌进来,易水不敢窥探兄长的神情,畏缩着,恐惧着。 床榻忽而一沉,易寒伸手将他用被褥裹住,只轻叹一字:“来。” 易水的泪顷刻决堤,他扑过去,泪流满面:“兄长……兄长我……” “爹这些年的地位,是靠这样得来的?” “什……什么?” 易寒垂眸不语,将剑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