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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变得柔和起来。夏瑜看着郑北溟被吸引了注意力,刚松了一口气,就看到对方依旧没有忘记缩在沙发里的两个小鹌鹑,看着他们,轻轻地开口,“齐...天?你是在这里住吗?” 明明对方是微笑着的,齐天硬是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没有再看坐在自己旁边的安心,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动作麻溜地离开了;夏瑜抱着侥幸的心理,也跟着对方的动作准备往外走时,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声音,“在外面等我一会儿,等下我送你回家。” 看着女孩耷拉着脑袋走出房门以后,郑北溟才收起眼中的无奈,看向躺在病床上的女人,轻声开口说:“不好意思,我是钱医生的同事,就您的身体状况,有几个问题想要像您咨询一下,不知道方不方便?” 林冉看着气质温和,态度真诚的男人,心里那点防备也不由地卸了下去,不管到了那个年纪,颜好,又温柔地人,都让人没有办法拒绝吧。清了清有些沙哑的嗓子,林冉开口说:“你问吧,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看着女人清澈瞳孔,郑北溟笑了笑,比起之前的温和,少了几分客套的味道,“实不相瞒,我有一个...meimei,在六年前,身体突然出现衰竭的症状...”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吧,听到开门的声音,夏瑜瞬间站直了身子,比起自己集训时站军姿的样子有过之而无不及。郑北溟看着夏瑜无辜的眼神,没好气地用手掌揉了揉对方的头发,“走吧,饿不饿?有没有想吃的?” 整理了一下被抓乱的头发,夏瑜非常自觉地揽着对方的胳膊,完全没有压力地撒起娇来,“想吃叔叔做的鱼了...” 如果说在车里精神不济睡着,是林熙刚刚与家族正式决裂后的疲惫,那在听到管家最近的汇报时,邵霖想要说服自己不要多想,心里还是覆盖了一层厚厚的阴霾。 看着刚刚接任不久的老管家,邵霖摆了摆手,示意对方离开,然后背对着书桌,打开了手机,“喂?钱医生吗?我记得您好像说过,有一个朋友对这个身体衰竭的病症有研究...” 虽然意料之中的,没有得到自己最想要知道的答案,起码,也算是有一线希望。看了一眼时间,邵霖好像想起了什么,站起身来,拿起了放在椅背的外套,正准备穿上,放在桌面的屏幕突然亮起,然后一个清澈的男声从听筒里传来出来,是他的成名曲,也是,他的安眠曲。 邵霖点开了免提,一边听着和歌声如出一辙的男人抱怨的声音,一边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喂?邵霖你有没有在听,我说,我已经好了!我要出院!我要告你非法禁锢!” 仿佛看到了男人气急败坏的样子,邵霖挑了挑眉毛,语气里多了几分笑意,“那我现在就给纪荆轲打电话,让她接你出院,你现在想想怎么给她解释你进医院的事情吧。” “...” “好了...”扣上了最后一颗扣子,邵霖关掉免提,拿起了手机,“等下我来接你出院...乖...”意料之中被挂断了电话,邵霖的脸上却没有一点不虞,总归,日子还长... ☆、第四十四章 泼狗粮 “傅思,怎么了,今天魂不守舍的?” 看着碗里多出来的红烧rou,傅思抬起头给了师母一个无事的微笑,正准备拿起筷子开动,就看到自家老师怒气冲冲地指着电视机上正播着的娱乐新闻:“什么疑似,大约,可能,凭着几张照片恨不得编出一场爱恨情仇的狗血大剧来,明明是‘为社会公共利益进行舆论监督,可以披露社会公众人物的有关隐私’,有些人就能以那什么媒体人自居,捕风捉影,名利双收...” 按下了遥控器上的关闭按钮,秦老太太撇了一眼自家老爷子,“不爱看就别看了,免得气坏了身子,还不快来吃饭,等下饿了可别说我没有叫你。” 秦秦看着掌管家里遥控器大权的老伴,嘴唇蠕动了一下,到底是怕晚上睡书房,没有把那句“家有河东狮”说出口,看着满桌子的饭菜,碍于有学生在,不好明目张胆地开口表达自己的不满,只是轻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没有拿起筷子。 “哎呦,半只脚要进棺材的人了,使得哪门子小性子呀,傅思好不容易来一次,当然要照顾照顾孩子的口味;赶快吃,别让孩子看笑话。”秦老太太佯装嗔怒地说着,眼里却满满都是宠溺,让充当背景板的傅思觉得脸好疼。 接过老伴亲手递给自己的筷子,秦秦心里的那点火气一下子就被浇熄了,才不承认是没有做自己喜欢的菜才磨磨蹭蹭不上桌的,“傅思都是自家孩子,有什么可笑话的...我也不是因为这个发脾气,你看看现在的小孩子,举着‘言论自由’的旗子什么都敢说,一点敬畏之心都没有,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世人的嘴,那都是杀人的刀...” 看着为自己辩解马上又要炸毛的老伴,秦老太太体贴地递上早已盛好刚好能入口的汤,“好好好,你说的都对,来,喝口东西顺顺气...” 喝完一碗热汤,再吃完老伴给自己舀在碗里的菜肴,秦秦也被对方三言两语地转到了诸如今天的韭菜比昨天贵了一毛之类的话题,傅思吃着碗里的饭,看着两个年纪加起来整整一百五十年的老人秀恩爱,虽然应该习惯到麻木了,还是会觉得有点牙疼,大概是被甜到蛀牙了吧。 “对了,傅思,今天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今天的功课,明天过来加班重做。” 对上自家老师洞察世事的眼睛,傅思索性大方地迎了上去,“学生知道了,今天会好好休息的。” 秦秦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没有再多说什么,虽然时局不同了,这个年纪,到底还是到了“慕艾”的年纪了。 傅老爷子年轻时于书法确实有几分天分,可惜时局艰难,家境贫困,到了安定的时候,终究还是错过了最好的年纪,进境有限,算是人生的一个小遗憾吧,就是偶尔想起来还有点小怅然;临了了,竟然发现自家的小孙子颇有几分自己的风采,索性就腆着老脸托给了老友,当然,成不成的,还是看孩子的心意,即便不成,写个一手好字也是好的。 傅思吃完晚饭,就向两位老人告辞,走向了公交车站。其实临走前,他本来是想再帮着收拾收拾厨房的,可在看着自家老师早早系上围裙,给毫不吝啬地给自己一个冷眼后,就麻溜地闪人了,妨碍老夫老妻夫妻情趣什么的,傅思至今还记得自己当时练字练到吐血的感受,虽说是为了自己的进境,其中只掺杂那么一两分醋意,就够折腾自己吃一壶的了。 傅思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是出门没有看黄历,就是像每个周六一样过来和老师练个字,探讨探讨感悟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