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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那场师生见面会在助他熟悉了今日教授的同时,也让他提前踩了个点,他记忆力一向优异,被接待员带着走过一遍后就记住了路线,那位接待员十分贴心,临分别前还传给了他一张“时刻—路线”表,那张表上标明了哪些时刻里从哪几条线路走虫流较疏,不易与上下课的大部队碰上。 凭靠着对路线的熟悉及那张表格,还有远超出普通学员的身法速度,齐斐成功躲开了所有早早获知他今日将来学院,试图在他寻找教室途中围追堵截他的对象。 顺利坐在上课教室里后,齐斐打开通讯端内的“亲友”分组,向关心着自己今日上学情况的诸虫群发了一条自己已顺利抵达教室的信息。 这一堂是机械cao作系的专业基础课,齐斐出门时已经不早,但一路紧赶慢赶,到达教室后发现自己竟然还算是“先锋”,教室里只坐了小虫三两只。 大多数虫族只知道齐斐今日要来学院的消息,但并不清楚他具体会去上哪些课程,教室内已到堂的几名学员均在安静浏览自己的资料,他们将静悄悄进入教室的齐斐当做了熟悉的专业课同学之一,谁也没转头打量一眼。 齐斐自觉自己是旁听生,他挑了一个角落靠窗的位置坐下,也随教室内其他学员一样,专心看起了资料。 不多时,又一名学员走进教室,他站在门口踌躇片刻,张望了一下目前还虫员稀疏的教室,最后以目光锁定了齐斐所在的靠窗座位排。 听见有虫靠近的动静,齐斐下意识朝来者看去,新进入教室的虫族见已在窗旁坐好的同学看向自己,他连忙友善的朝齐斐笑了一下。 只是那笑容仅凝聚了片刻,下一秒便转变成了惊诧。 齐斐与面带讶色的卢游面面相觑,他确信自己的眼神应是和对方同样惊讶。 在齐斐和卢游“长眼”对“圆眼”时,第五军团的总办公处内,言正接着一通通讯,这通通讯来的突然,他不得不暂时中止与身前虫族的对话,抱歉的让对方稍等。 “已经成功碰面了么?……好,我知道了,嗯,哪里,不必客气,能够尽到这份力,我也深感荣幸。” 通讯端那头的虫族又客气的说了几句什么,言凝神听了好一会,双方继续客套了几句,这通由奥家主动致电的通讯才彻底结束。 站在言办公桌前的虫族正是负责护送奥齐返星的泓。 “辛苦了。”言切断通讯链接后对泓道。 泓摇摇头:“您已经对我说过一遍辛苦,这时再说一遍,就超出了我应当获得的份额。” “任何担上紧急名头的任务都要比通常任务辛苦些,你出色完成了一项紧急重要任务,当然担得上两声辛苦。”言自办公桌后方走出,拍了一下泓的肩膀,“先去休息一会,今日午休时间我回公寓休息,你和我一起去公寓里坐一会。” 泓神情一动,一声迫不及待的“是”已快要出口,又被他硬生生憋了回去。 “带执行完紧急任务的团员回公寓小坐片刻,这行为再正常不过,我们团内一向团风良好,第五军团长的寒碜小公寓是团内另一个私下小厨房,且不提带团员回去小坐片刻,就算是留下来吃顿饭,不也都是团内常态么?”言给还有些迟疑的泓服下一颗“定心丸”。 泓终于舒展了神色,眼底浮上感激,他谢过长官的好意,应了声“是”后离开了里间办公室。 贝余就像个闲不下来的小管家,他前天晚上在厉的宿舍里住了一夜,将厉的小宿舍整理一新,昨天返回言的公寓后,便又开始惦记起言的公寓整理,家里莫名消失的那张沙发及沙发毯让他很是惊诧了一会。 言在沙发失踪之谜上语焉不详,只摸了摸贝余的小脑袋,告诉他今天就会有新沙发了,贝余今天在公寓里等了一整个早上,果然等到了来送新沙发的货运公司。 那张新沙发乍看上去造型简洁,与这间小公寓相得益彰,可再仔细一看材质,上爪一摸触感,便能发觉这张沙发仅是有着张朴素的外表,实际上造价不菲。 贝余小心翼翼打点好了新沙发,他在沙发安置好后围着它绕了一圈,联想起标在订单上的价格,居然有几分不敢坐。 小雌虫像供着件宝贝一样观瞻着这张沙发,一边在心底思忖着他的言叔叔怎么突然如此大手笔,一边为家里接下来一段时日的开支忧心忡忡。 也不知道贝余忧心了多久,他忽然浑身一震,觉察到有什么与自己极亲近的事物正在靠近。 贝余仔细体会了片刻这微妙感受,他在原地呆立三秒,拔腿就朝公寓外跑。 贝余急忙忙跑到电梯间时,上行到这一层的电梯恰好开了门,贝余紧紧盯着平缓开启的电梯门,里面站在门旁的虫刚露出制服一角,他眼睛一亮,迅速扑了过去。 身形高大的雌虫稳稳接住了朝自己扑来的贝余,他拍了一下贝余的脑袋:“贸然闯进电梯是极不遵守安全守则的行为,下次别再这么做。” 话是批评的话,话音里却未见严厉。 言在一旁按住开门键,他没有出声催促,静静将这一小段时光留给了今日另一对重逢的亲子。 第七十八章 谈恋爱的老干部 十八 在被贝家家主取消家庭户籍,随意丢弃一件废品般逐出门前,泓曾是贝笛的雌侍之一,他就是贝余那位被勒令不得与幼崽相见的雌父。 仅看这个只有单字的名字,就能轻易看出他的收容中心出身。 收容中心里长大的虫族,但凡能进入家庭,总是比在家庭内长大的虫族更诚惶诚恐些,他们遵守礼则,谨慎言行,力求让他们的伴侣满意,小心珍视着自己好不容易才拥有的家庭,生怕自己哪里一出错,这幼年时悄悄憧憬着的“理想乡”便会支离破碎。 言第一次见到泓的时候,他觉得对方像极了过去的自己。 做什么都谨小慎微的家伙虽说不如那些会撒娇卖乖的宝贝讨喜,但言行礼数上不出错,倒也挑不出什么毛病。贝笛对泓不太喜欢,却也不至于十分厌烦,他一心想要只雄虫幼崽,采取“广撒网”战术,家中雌侍不少,期盼着哪一名雌侍的孕育腔能争气些,同他一块孕育出一枚雄蛋。 假如后来的时日里没有什么极其重大的事件发生,泓本是可以在贝家安度一生,他与贝笛的感情可能不会太好,但他单方面感激贝笛给了他一个家庭,考虑到贝笛的现任家主身份,贝家也不会对他苛待。 可有时候,命运就是那么无常。 贝余以蛋胚形态降临到泓的孕育腔里的时候,正好就是言预备竞争第五军团军团长一位的消息传出的时候。 贝家在言正式上岗入职前做了不少努力,竭力遏制着言的支持率上升,但让他们恨得牙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