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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北羌王可比一个死人有用的多。” 看了眼博格逐渐灰败下去的脸色,师禹又道:“你也别想一死了之,只要你乖乖听话,朕不会为难你,也不会为难韩芷柔肚子里那块你唯一的骨rou。” “不过韩芷柔这个女人朕不会放过,无论如何都要给敏蓉报仇不是吗” 何况也是她……直接做了陷害阿应的事情…… 第77章 两处销魂(一) “如今可算是尘埃落定了。”黎青看着侍卫们把痛到晕厥的博格拉下去之后才叹了口气,“现在只剩下宫里少部分隐藏得很深的jian细了,不过相信影大人肯定能把他们揪出来。就是不知陛下要如何对付那韩芷柔了?” 虽然韩芷柔肚子里怀的不是先帝的骨rou,但这件事情外人不知道啊,而皇室的丑闻也不可能抖落出去,他们也只能打碎了牙和血吞,起码眼下这人是伤不得、杀不得。 “等那个孩子生下来再说。”师禹淡淡回道。这个孩子可是控制博格的一颗好棋子呢。 “不过陛下我还是很好奇,您当时是怎么确定博格那厮肯定藏在这玉姝宫里呢?”顿了一下,黎青还是问了出来。其实博格之前猜测基本正确,唯一错了的点就是他们的确派人跟踪了出狱的博格,但跟到宫中的时候就跟丢了,最后还是陛下一举敲定了玉姝宫这个地方。 “玉姝宫里原先住着的是我父皇的一位外族妃子。”师禹垂眸,缓缓开口,“这位妃子刚入宫的时候颇得父皇宠爱,可以说是宠冠后宫,可直到昭敏皇后的出现,这一切都被打破了。有人污蔑陷害这个妃子招恶灵诅咒昭敏皇后,恰逢昭敏皇后那时生了重病,父皇便轻信了谣言,严惩了这个妃子,而这个玉姝宫俨然成了另一个意义上的冷宫。” “外族妃子性多刚烈,受不了此番折辱,也受不了曾经那么宠爱自己的深爱之人冤枉自己,百般解释无果之后便于这玉姝宫里悬梁自尽了。”师禹说到这里的时候竟轻轻叹了口气,不知在感叹些什么。 “这名妃子莫不是博格的……”黎青微张口,如此一来倒说得通了。 “不错,这名妃子乃是博格的亲姑姑,从小就待他非常好。一个至亲之人遭此横祸,博格心中必然有恨,恐怕他攻打我朝也有这一部分的原因,因此朕才猜测他会选择藏在这玉姝宫里。”师禹说完便不愿再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他还有其他的事要办。 “好了,黎青,这里的事情就交给你和影了,朕该去把自己的左相迎回来了。”说到这里,原本冷硬的面容不自觉地融化了下来,唇角轻轻荡起的弧度显示了师禹此刻的好心情,这样的一句话还听出了一丝甜蜜之意。 阿应,无论是对你一开始就有的熟悉感、好感,还是这日积月累而来的丝丝喜欢,都让我无法再放下你了,而那枚玉坠不也证明了我们是极有缘分的吗?这就是命中注定了吧。 “看陛下这么欣喜的样子,果然是恋爱中的人啊。”黎青笑着调侃了一句,惹来了这位英俊帝王少有的调侃。 “难道你和蒋崇正那小子不也是吗?” 黎青的笑僵在唇角,再也笑不出来,而师禹反倒心情很好地整了整衣服,跨步向天牢前进——这老狐狸也有害羞的一天啊。 昏暗的天牢里,泛着黄晕的烛火摇摇晃晃、明明灭灭,仿佛预示着这狱中人的生命一样,脆弱地摇摆着、挣扎着,但只要一阵微不足道的小风,就足以让一切湮灭。 彩儿揽紧了怀里的食盒,跟着前面买通的狱卒一步一个脚印地穿过长长的、潮湿的走廊,在最尽头看到了瑟缩着身体,如同死了一般的小少爷。 “连少爷。”狱卒走后,她才走近了牢房,轻轻地唤了一声。 许是躺在角落里的人睡着了,她这么一喊对方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彩儿不禁攥紧了手里的东西,像是想从那上面获取一丝力量一般。饶是她在宫中待了不短的时间,可在这么一个关押着无数极恶之徒的地方,她一个小姑娘还是有些害怕的。 “连少爷。”提高了音量,彩儿又喊了一遍,这次那角落里的人好像听到了,动了动,然后一双彻亮的眸子向门口望了过来。 “连少爷,是我,彩儿。”见对方有反应,彩儿很高兴地又说了一句。可当她看到狼狈憔悴的连应时,那份喜悦又变成了nongnong的难过和心疼。 “彩儿,你怎么来了?”连应动了动干裂的嘴唇,沙哑的声音从唇中溢出。 “少爷,你靠近些,彩儿有话要对你讲。”虽然心疼的红了眼,但彩儿还没忘记她这次来是干嘛的,实在不能浪费时间在叙旧上。 连应略有疑惑,在彩儿催促的目光里还是尽力挪动自己虚弱的身子向门口靠近。 “少爷,彩儿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命令来这里的。守在外面的那些狱卒已经吃了彩儿送来的加了料的膳食,过不了多久就会陷入昏迷,你趁着这段时间用这把利刃削断链锁,只要逃出这个天牢沿着北走,就能看到一辆马车,车夫和行李都备好了,少爷只管上车就好。那车夫是个武艺高强的江湖人,他会送你去个安全的地方。” 彩儿说完便从提着的食盒里取出了一把其貌不扬的匕首,通过间隙塞到连应的手里:“少爷尽管放心,这匕首乃是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必然能在极短的时间里削断这锁链。只是少爷你一定要抓紧时间,千万记住出了天牢就往北走,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回头。” “jiejie为什么要这么做?”眼睫垂下,连应没有接过那把匕首,却淡淡问道。 “因为娘娘不确定陛下会不会放少爷你出去啊,而且现在还有很多不明就里的大臣强烈要求陛下将您处死,迫于压力,陛下至今都毫无作为,所以无论是娘娘还是老爷都没办法再等下去了。”彩儿眼神一闪,接着有条有理道。 “彩儿,你不要骗我,老实告诉我。”然而连应却一语拆穿了她的话。 “彩儿所说句句属实。”彩儿下意识地咬了咬唇瓣,平静道。 连应轻笑,将那匕首接了过来在手上玩转着:“彩儿,你知不知道每次你一说谎就喜欢咬嘴唇?我只是想走得明白些,难道你都不愿意告诉我吗?这些话如果现在不说,可能我这辈子都不知道了。” “少爷……”彩儿犹豫,最后把手中一直攥着的一物交到了连应的手上,“少爷还记得这是当初娘娘成婚时,少爷送给娘娘的玉坠吗?陛下前几日也看到了,然后不知怎的娘娘就把这玉坠交给了彩儿,让彩儿带来给你。彩儿的确不知道娘娘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娘娘有句话让彩儿在不得已的时候转告给少爷。” 连应将手中玉坠握紧,听着彩儿的话久久沉默。 “娘娘说,让少爷能够清醒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