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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还不得被打得五脏不全。” “你没受伤吧?” “好着呢,哥们儿可是练家子!你倒是快去医务室处理一下,‘蓉蓉’还在高二那边等我,我就先过去了啊~” “你不是做好事不留名么,怎么这么快就勾搭上了?” “嘿嘿……”顾西沉一溜烟儿跑了。 “走,我陪你去医务室。” “没事,去了没准儿要被告诉老班。” “老班说不定这会儿就在来教室的路上了,我看见肖梁往办公室那边跑的。” “……” 二人往医务室走,姜行本来想咧嘴摆个‘云淡风轻’的笑容,结果扯痛了嘴角,嗖的又把嘴角收了回去,“我看你刚才也和他动了手,他可是你同桌,以后咋办哪?” “他还你室友呢?而且打了就打了呗,打他又没错。” “我先动的手。” “你还能无缘无故打他啊,你这怂包都能动起手来,肯定是那孙子欠收拾。本来他就不是个好东西,之前和三班篮球赛,那孙子见着乔慧哥哥在里头就故意放水,老早想收拾他了。” 姜行揉了揉被蹬了好几脚的腰眼子,把陆添的脖子勾得紧紧的。 ☆、26 姜行没说缘由,杜朝明自然也不会主动招认,被老班训斥一番后,二人假么假样地握手言和,但之后该怎么看不顺眼还怎么看不顺眼。 男生之间摩擦时常有,大多打闹一下,过去便是过去了,勾肩搭背嬉笑怒骂还是好哥俩。但姜行撇撇嘴,心想自己的心眼可是小的很呢!往别人身上泼脏水的同时,自己也就脏了。不说杜朝明依旧一副正义在己的态度,就算他真的道歉了,姜行也没办法再对这个人像以往一样了。 当然对方也是一样。 叶子宣看看这个多处挂彩,看看那个一瘸一拐,有心调节气氛,但被姜行难得严肃的表情给吓住了。 姜行爬到傅乘风铺上,把装着傅乘风的那些旧物品的箱子搬了下来,去斜对门找陆添,把箱子往他手里一塞。 “我把这些托付给你,你可得看好了。” “额……我怎么感觉你是要慷慨就义从容赴死去了?” “……恰恰相反,我这是即将去追求更幸福的生活!” “你今儿被揍糊涂了?” “……” “这些都是什么啊,还要我保管?” “傅乘风的一些东西。” “那你怎么不自己给他?” “这不是最近不方便给他么?你怎么这么磨叽,让你保管你就好好保管就得了!“ “……卧槽,没见过求人办事还这么嚣张的!” 第二天一大早,姜行磨磨叽叽等到室友走了才起床,他看着空空的寝室,想到过去的日子里,傅乘风从独自一人洗漱好出门,到看到他赖床还会出声提醒,再到有时姜行起的早了,他还会稍加等待,俩人一起出去。 但这一晃,傅乘风已经退宿一个星期了。 姜行看着镜子里的猪头,看着看着看乐了,跑过去拿座机打了个电话,“妈,你起了没?” “啥事儿你说。” “下午你别来看我了,我和同学约了中午吃饭!” “那这样,妈先去你们宿舍给你收拾收拾东西,你吃了饭再回来。” “我们吃了饭还要去看电影,看了电影还要去打球。” 这时候他爸有些不太爽地说:“娱乐活动还挺多,有那么多时间不如多看看书!” “你一边儿去,孩子一星期就这么半天休息,行行啊别理你爸,多和同学培养培养感情是好事儿,同学关系一定处好。mama就不过去了,你要是想吃什么就打电话,晚上给你送过去也行。” “嗯,我知道,对了,我还想……买个手机”,姜行怕他爸一怒之下从床上跳起来,飞快道:“不是为了玩的,就为了打电话,那种老款的,我自己就可以买了,有个自己的打电话方便些……” 姜行心虚地挂上电话,初中有那么一小段时间,他疯狂地迷上了手机游戏,从一个上课认真听讲,课后认真复习的乖宝宝,变成了一个零花钱都砸给游戏的小败家子,还频频对钱的去向撒谎,事情败露于他的近视,之后被他爹狠狠揍了一顿。这也为他爸送他来一中体验“严格管制”的高中生活添了一份力。 说来心酸,他初中小学的小玩伴们,没一个像他一样苦逼,没一个人的老爸像他爹那样爱管儿子的。 周末上午都是英语时间,姜行踩着点儿进了教室,哇啦啦背了几个单词,之后的英语考试姜行是考得一脸懵逼,这几天没用心思,他的脑袋里又多了一堆不认识的单词。 本来下午去找傅乘风的计划因为他脖子上的猪头不得不泡汤,他独自去商场挑了部手机,就乖乖回了教室学习。 等到半天休息时间结束,教室里人也陆陆续续多了起来,陆添从球场回来,穿着短袖竟然也是满头大汗,当真是筋骨强健。 姜行与他闲扯了一会儿,直到刘海洲出现在教室外面,敲了敲靠后门的窗户,“姜行,你到办公室一趟。” 高一年级数学老师的办公室在二楼,里面装着七八个曲度不一、光泽各异的秃顶光头,刘海洲很幸运地也是其中一员,除此之外便是几位不苟言笑、目光渗人的师太。 而二班的数学老师赵女士简直是这办公室里的第三类物种,温柔又风趣,他们班上课时要是被刘海洲训得大气不敢喘的时候,还能听见隔壁班传来一阵一阵的大笑声。 更重要的是人漂亮,那大眼闪闪的,那长发飘飘的,二班的孩子们到如今也不愿意相信这位已是孩子妈的事实,刘海洲真是忒大福气,好巧不巧就坐在赵女士的左边。 “小姜,昨天和人打架都挂了彩啊?”赵珍笑眯眯道。 姜行艰难地摆了个苦涩的表情,“嗯……” “挺能耐啊,来,这边正好有些糖,给你压压惊,”赵珍说着递了个喜糖盒子给他,“不过你这次周考怎么又没及格啦,你那卷子也能挺耐啊,都能把你们刘老师气得卷吧卷吧扔了!” 姜行这个智商十个手指都能数得过来的关系户,是这数学办公室的常客,时不时被刘海洲请过来喝杯茶,早和众位“得数学者得天下”心法的传人们混了个脸熟,赵珍更是见到他就要调侃两句。 姜行往刘海洲桌上一瞥,只见一张“满脸皱纹”的卷子正躺在茶杯旁边,姓名一栏画得不是别人,正是他姜行。 而这饱经风霜的试卷一看就是阅卷之人怒发冲冠之下揉吧成了一团,然后又给展开了,要是上前摸一摸,没准儿还能感受到垃圾桶的余温。 再看看试卷上大红叉连击高达十多个,可谓是触目惊心。 姜行顿时蔫儿了,他数学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