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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含量。这几天李言蹊每天回来,便有热热的鸡汤喝。她这两天甚至还尝试着放一点补身体的药材。 温乔淡淡道:“我会为她写曲子,为她弹琴。” 在这一刻,李言蹊有点懂电视中在红白玫瑰中左右摇摆不定的男主想法。这种时候,无论偏向哪个人,都会感觉到良心隐隐作痛啊。无论让哪个人难过,都会让她不忍。 不对!她就交个朋友而已,怎么弄的跟谈恋爱一样,随时都会踩雷?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鼻子一热,热流留下。李言蹊一抹手,又流鼻血了!白天那一撞,让她的鼻子都脆弱了不少。刚刚情绪一激动,便悲剧了。 温乔见状,这时候也顾不上要李言蹊回答了,连忙抽了一张湿纸巾给她擦。 “你要不明天去医院看看?” 李言蹊摇摇头,“只是流鼻血而已,不是什么大事。过两天就好了。” 大小姐则将毛巾浸泡在热水中,拧干后递给她。 李言蹊接过毛巾,捂住自己的鼻子。还好,鼻血已经止住了。 果然求人不如靠己!这鼻血一流,无论是温乔和谭烟都没再执着于刚刚的问题了,真是谢天谢地。 李言蹊心中长长地吐了一口气,等鼻子彻底好了以后,她才放下毛巾,拿起筷子,开始吃晚饭。吃饱喝足以后,她询问温乔学习钢琴的事情。 温乔建议她专门报个班,她唇角勾了勾,“或者你来我们公司学也可以,我们公司有声乐部门。” 李言蹊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了,你们公司太远了,坐车过去要一个多小时,麻烦。我还是在这附近找个班学习就可以。” 温乔问道:“怎么突然想学了?你平时要听的话,我可以弹给你啊。” 李言蹊笑了笑,“兴致突然来了。以后我学了,我们还能四手联弹呢。” 温乔想象一下那画面,表情柔和了下来,然后她开始给李言蹊推荐适合初学者的几款钢琴。李言蹊手中不仅有父亲每个月给的不菲生活费,还有应褚送过来的分红,现在可谓是财大气粗,并不将买钢琴的钱放在眼中。 温乔还帮她联系了一个专门教授的老师。每周过来给她上两堂课,按课时收费。按照温乔的说法,那位万老师看着严肃了点,但教学水平很不赖。 这方面她是专业的,她说了算。 李言蹊飞快地定好了上课时间,准备明天下课后,去琴行挑选钢琴。虽然温乔给她建议,但毕竟是接下来自己要用的东西,自然是要合她的心意。 做好这些以后,十一点了,李言蹊看了看后台的数据,很好,最好的一章单定是一万一千八,最低的单定也有一万零六百。还没过二十四小时,就达到了自己的目标,让她心情十分愉快。 她截图了一下,将图保存了下来。 她躺在床上,定了七点半和八点的闹钟。她这一学期周一早上三四节的课,十点开始,平时还能赖床。只是明天早上她想起来看二十四小时单定成绩,只能早点起了。 定好闹钟以后,李言蹊想起了那梳子,从床上下来。梳妆台上那梳子已经装进一个白色的蚕丝袋中,袋子的触感很好,十分顺滑,是应褚给她的。 以前mama给她求护身符的时候,睡觉时都是压在枕头下的。 李言蹊回想起这事,便将梳子放在枕头下面了。希望今晚能有个好觉。 …… 李言蹊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是在做梦。 梦境中的大家,看上去都要成熟不少。俊美冷漠的应褚、天香国色的温乔、性感帅气的谭烟……无论是谁都看不到她,李言蹊怀疑梦里的自己是不是成为了幽灵了。 她下意识地关注着她朋友们的发展。从时间来看,似乎是在十年后? 应褚的公司位于市中心的位置,整栋楼都属于他的公司。他的事业不仅限于金融方面,饮食、房地产、娱乐圈,全都一网打尽,是当之不愧的大佬。 只是明明拥有这样的事业,他看上去却不开心,鲜少能见到他的笑容,身上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封气势。只有在见到橙橙时,神色才会柔和一些。 橙橙则是在自己哥哥的公司里上班,穿着职业套装的她,看上去成熟了不少。 谭烟大小姐则是应褚的未婚妻,身边总是一串的保镖,在哪里都是众星捧月的存在。她总是高高在上不言苟笑的模样,仿佛云端上的神,鲜少有什么事能够令人动容。即使有不怀好意之人,故意在她面前提起温乔和应褚的绯闻,她也只是扬扬眉,甚至也露出不屑的表情都懒的。 温乔则是当之无愧的巨星,美艳不可方物走到哪里,镁光灯从不间断。关于她的诸多流言,沸反盈天,尤其是提到应褚时,总是心照不宣的微笑。只是没人敢在她面前说不好的话。 全X市都知道她是应褚的红颜知己。 李言蹊以旁观者的身份看他们,却觉得温乔更像是他的下属。她同他收集着娱乐圈消息,他护她安宁,为她免去潜规则一类的困扰。 只是无论是应褚、温乔、还是谭烟,看起来都累。 李言蹊看着她的忌日中,应褚买了一束的百合花去她的坟前祭奠。 李言蹊仗着没有人看得见她,直接跟了过去。 让她惊讶的是,坟前早就有人了,远远看着是女子的身形。 走近一看,当看到那张和她有九成相似的脸时,李言蹊一颗心差点从嘴里跳了出来。等等,这里的她不是已经死了吗?那人又是谁? 她定身看了看,才发现,咦,不是她?虽然很像,第一眼看过去有点会认错,但眼睛的差别一下子凸显了出来。 她站在坟前,默默垂泪。当她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时,脸颊上还挂着泪珠。 “你来了啊?” 这时候,李言蹊忍不住佩服起了应褚。她自己刚刚差点都认错,应褚却没有——当然不排除是因为他早就接受她身死多年的事实。 他看着那人的眼神很冷,冷得像是冬天书上的冰渣子一样,“谁让你整成她的样子的?” 那人抿了抿唇,露出悲伤的表情,“我只是不希望看到你一直这样。如果言蹊地下有知,她也不会愿意你沉浸在过去,不愿醒来。” “我说过的,就算你把我当做是替身,我也不在意。” 看着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梨花带泪,的确令人怜惜。李言蹊默默在心中夸了一把自己的颜值——感谢爸妈把她生得好看。然后她心中很不爽。 她一点都不想有人厚颜无耻地表示愿意当她的替身。那人乐意,她还不愿意呢! 只是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眼熟,是认识她的旧人吗? 她刚琢磨着这个问题,就听到应褚不带温度的声音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