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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只胳膊搂着。 水里的温度很高,加上两人本来就有些情动,夙溪的脸早就已经通红,她甚至都不敢看向对方。 宿无逝将她的裙子在水里慢慢脱下,又解开了她肚兜背后的细绳,夙溪把脸贴在了他的肩窝处,呼吸细细的却很急促。 宿无逝的声音低沉,在她耳边响起:“别害怕,和喜欢的人做这种事,不用觉得羞耻。” 夙溪的嘴唇贴在宿无逝的肩膀处,不可否认听见从宿无逝的嘴中说出这句话,夙溪心里很高心,她摇了摇头:“不是羞耻,只是……” 只是从来没有过,也从来没看过,她过了二十多年清心寡欲的日子,对这方面的一知半解都是在里,她此刻满脑子都是这本书中描写过的卞舞华和牧崇音那什么的场景,她有些跳脱不出来。 她害怕自己身体有残缺,不能给予宿无逝过多的回应,会让这场本应当很浪漫很舒适的交合,变成一个人的独角戏。 不过当宿无逝在她的耳根下面落下第一个吻的时候,夙溪就没心思思考究竟该怎么回应对方了,酥麻感从她的为椎骨一直窜上了天灵盖,夙溪紧紧地搂住对方的脖子,后背贴在冰凉的池壁上,微微颤栗。 宿无逝跻身于她的两腿之间,将她的腿拉开环在自己的腰上,这姿势让夙溪轻松了不少。两人唇齿相依,每一次的接吻到了深情处,都成了无声的啃咬,既害怕弄疼对方,又在这痛并快乐的欲海中沉沦。 池中的两人纠缠,池面上的水浪一层又一层,将花瓣带到了池外。 水花声、低喘与娇口今从屏风里头传出,几乎是没有间断的,一阵又一阵,夹杂着亲昵的呼喊。 夙溪昂起下巴,脖子上绯红一片,宿无逝在上面留下了许多咬痕,咬痕不深不浅,刚红肿了起来他便松了口,然后伤口就随着雾一般的蒸气慢慢消散。夙溪每一次被他咬痛,都能感觉到从灵魂深处传来的灭顶快感,夹杂着几乎承载不住的欢愉,逼迫她的理智崩塌,逼迫她眼角泛出泪花,逼迫她与面前的男子无休无止的深吻,仿佛这便是尽头。 宿无逝在她的耳边不断喊着她的名字,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哑了,鼻息间的热气洒在她的脖子上,背后则是夙溪抓出的一排排指痕。 沉醉,着迷,忘乎所以。 桌案上那两朵鸳鸯花的花粉,抖落在了桌面上,这一室春光,掩在了屏风之后。 阳光有些刺眼,夙溪皱皱眉头翻了个身,将脸转向光少的那一侧。 宿无逝的手掌贴在她的背上安抚似的从头至尾顺了两下,夙溪这回清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抬头朝宿无逝瞧去。 对方单手撑着额头侧躺着,而她正缩在他的怀里,未着寸缕。 单薄的丝绸盖在了两人身上,夙溪低头看了一眼,丝绸比较服帖,将两人的身形勾勒得清楚,她面颊红了红,顶着宿无逝的笑,回想一下昨天晚上。 准确来说,算是回味。 宿无逝已经是魔了,按照李南栎的话,魔性本yin,她还以为事情到最后可能并不如想象中的美好,结果……竟然是超乎预料的…… 夙溪无声地翻了个身,让自己背对着宿无逝,有些不好意思。 宿无逝比预料中的温柔许多,他很顾忌自己的感受,夙溪几乎是从头颤栗到尾的,而且两人昨夜也只有两次,她觉得有些累的时候,宿无逝便没有再为难她了。 这应当是相当美好且舒适的一夜了,夙溪吞了口口水,喉咙有些干,昨夜叫多了…… 宿无逝的胳膊搂着她的腰,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夙溪还沉浸在昨夜的娇羞之中,突然感觉到自己背后抵着个热乎乎的东西,整个人有些僵住了。 宿无逝没什么举动,不过就是搂着她而已,夙溪也没敢动,由他搂着。 片刻之后,才听见后头传来一声:“饿了吗?” “有些。” 宿无逝招呼了人进来,床上挂着床幔,叫人从外头看不见里面,且隔着饭厅好几层,都挂了帘子。 夙溪不习惯让人伺候穿衣,她现在腿脚能简单的抬起放下,穿衣服自己一个人也行,还有一个问题是,她挺不好意思别人看见自己的,这床上的凌乱度一看就像是干过什么事情的样子。 宿无逝帮她把衣服穿上了,让人端了洗漱的过来,随后又布置了吃的,从头到尾都很体贴。 吃饭的时候,两人一直看着对方,整个空气中都陇上了一层甜蜜的气场。 站在一旁布菜的兽族侍女看了宿无逝好几眼,她还从来没见神尊笑过,结果今天早上开始神尊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那温柔如水的模样,若非她已经在这处伺候了一年多,恐怕真会认错人。 夙溪甜甜蜜蜜的一顿饭,兽族侍女看得心惊胆战,好不容易等着两位吃完了,连忙让人撤了饭菜出去。 刚一脚踏出去,夙溪突然开口了:“等等。” 兽族侍女回头,毕恭毕敬地站在她身侧,夙溪的目光朝桌上的鸳鸯花瞥了一眼,道:“把这个也带走吧。” 兽族侍女道是,将那鸳鸯花连花带瓶子一同带出了房间。 ☆、如此不知羞耻 夙溪等人都走光了,双手拖着下巴朝宿无逝笑。 宿无逝今天跟她笑了一早上了,他垂了垂眼皮,无奈道:“你总这么看我,还说没有勾我。” 夙溪眨了眨眼睛,连忙坐直了:“师兄好看。” 宿无逝侧过脸,单手遮住了面,看上去似乎是无语,不过夙溪看到他的耳根有点儿红,调戏的话她只敢说一遍,说多了谁知道大早上的她是不是得又躺回床上去了。 两人寂静了片刻,夙溪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师兄近日有事吗?” 宿无逝摇头,夙溪笑着道:“那我们去鸾鸣山吧。” 宿无逝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夙溪继续说:“昨天不是说想吃茶饼吗?如果等买回来的话,茶饼也凉了,不如我们一同过去吃现成的。” 宿无逝没说话,夙溪眨了眨眼睛,看他表情有些摸不透:“不行吗?” 刚问出口,对方便露出柔和的笑:“怎么会,不过你腿脚不方便,鸾鸣山又有些远,我让隆遥准备一下,我们不单去吃茶饼,一路上还可以走走看看,当是修养如何?” 夙溪连忙点头。 宿无逝去安排马车,外衣也没穿便出门了,夙溪推着轮椅在屋内转了几圈,看一看宿无逝平日吃住的地方,与以前海角天边住的梅园很像,她的左殿也是这个陈设。 挂在屏风上的,还有一件外衣,屏风的边角勾住了一个荷包,夙溪眸光一亮,她认得这个荷包,丑得不行,宿无逝一直带着。 她将荷包从屏风上拿下来,带子有些松,稍微挣一下便打开了,夙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