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番外:把儿子赶走之后的驯妻时间,深度清洁,打屁股,失禁(蛋:小奶宏开心的时光总是特别短暂) 周宏感觉自己像是被包在了一团热乎乎的半流质里,舒适又疲惫。他呼吸有些困难,却没怎么感觉到窒息的痛苦。 周宏睁开眼睛,眼前是淡蓝色的液体,粘稠地包裹着他。 生物舱外一米远的地方,严勋正披着外衣坐在沙发上看文件。 察觉到周宏醒了,严勋放下文件走过来,打开生物舱的透明盖子把周宏抱出来,淡蓝色的营养液滴滴答答洒了一地:“醒了?” 周宏身体依然很虚软,赤裸的手臂松松搂着严勋的脖子,低喃:“好累啊。” 严勋说:“你的身体脱水太严重,疲惫是必然的。” 周宏嗅着严勋胸口上淡淡的信息素味道,疲惫至极的身体又开始忍不住有了反应。他红着脸并拢双腿试图掩盖自己的身体反应:“我我再回去躺会儿” 严勋说:“不用,你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周宏瞪大了眼睛。果然不管在一起多久,严勋那理直气壮的控制欲都会让他觉得更惊愕。 严勋用浴巾把周宏包起来放在沙发上:“你有异议?” 周宏想要表示自己还没恢复好,可他对严勋有种本能的恐惧,反抗的话说起来总会格外艰难。 严勋平静地说:“面色红润眼睛有光,呼吸心跳都非常平稳有力,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周宏把抗议的话咽回去,乖乖躺在沙发上,枕着严勋的大腿看严勋办公。 严勋一手抚摸着周宏的头发,一手熟练地翻阅那堆纸质文件,在可以审批的文件上签字。 周宏仰着头看严勋的下巴,酸软的双腿紧紧并拢,后xue也使劲绷紧。他鼻子里都是丈夫的信息素味,难受得想要自己抚摸麻痒的下体。为了克制欲望,周宏开始找个单纯的话题和严勋聊聊:“小黎回去了吗?” 严勋漫不经心地说:“嗯,让他去禁闭室写作业,你舍不得?” 周宏想起自己被父子二人一起玩弄的画面,脸红得快要滴血:“没没有”欲望的浪潮一下又一下冲刷着每一根血管,周宏难受地扭动了一下,手指小心翼翼地放在严勋腰间,一点一点试探着缓缓搂住严勋的腰。 这点小小的依恋让严勋十分受用,放下正在批文件的笔,把周宏整个抱在怀里。信息素浓郁的香甜提醒他,他的妻子正在忍受发情期的煎熬。严勋抚摸着周宏的脸:“还不舒服,嗯?” 周宏屁股坐在严勋勃起的yinjing上,小心地蹭了蹭:“没有不不能再来了”虽然在生物舱里好好休息了一会儿,可身体的疲惫不会那么快就恢复过来,他是真的受不了了。 严勋抚摸他的屁股:“给你五分钟时间休息,你的发情期快要结束了,时间很宝贵。” 周宏红着脸小声抗议:“可是可是老公的jingye,已经射进去好多次了” 严勋面无表情地说:“在你睡着的时候,我已经把你zigong里面的jingye都清理干净了。” 周宏小腹忍不住一酸,想到在自己昏睡的时候严勋正用软管冲刷着他的身体内部,一股奇异难耐的麻痒开始啃噬红肿的内壁。周宏难受地哽咽:“你你变态嗯” 严勋摸着妻子微肿的xue口:“还有四分五十秒。” 周宏听着严勋低沉冷静的命令声,忍不住轻轻呻吟一声,红肿的xue口溢出一阵湿意:“别” 严勋说:“四分三十二秒,抓紧时间休息。” 周宏闭上眼睛,委屈地哽咽:“可是可是屁股好酸” 严勋轻轻吻着周宏的嘴角,他觉得周宏最近有点变化,似乎是胆子大了些?心中的焦虑和不安一闪而过,严勋压抑住阴沉的脸色,竭力温柔地安抚周宏:“听话。” 周宏迷糊地张开嘴:“嗯”柔软的唇瓣轻轻触碰着严勋线条锋利的薄唇,粉嫩的舌尖若隐若现,像是在难耐地喘息,又像是在眷恋地索吻。 严勋体贴地满足了妻子这个说不出口的要求,咬住粉嫩的舌尖吸进自己口中,用力吮吸着甜美的津液。 周宏无助地搂着严勋的脖子,赤裸的双腿分开跪坐在严勋大腿上,享受这份格外温柔的缠绵。 严勋畅快淋漓地吻了一场,紧紧搂住周宏纤细的腰身。 周宏迷迷糊糊地靠在他肩上喘气,心中闪过一丝若有若无的失落,好像这个吻缺少了什么更甜蜜更温暖的东西。 严勋敏锐地察觉出了周宏的失落,问:“有心事?” 周宏摇摇头:“没有” 严勋“啪”地一巴掌拍在他又圆又翘的屁股上:“我不喜欢听你说谎。” 周宏疼得小小地叫了一声,心里有点委屈。严勋仿佛从来不会认真和他聊聊天,只要命令和审讯,奖励或者惩罚。 严勋又打了他一巴掌,响亮的声音回荡在机舱里,雪白的臀rou上顿时浮现出粉色的掌痕。严勋耐心问:“到底是什么事?” 周宏疼得眼睛冒出泪花:“我嗯没有”酥麻的疼痛滋味在屁股上漫延开,发情期的后xue轻易被勾得yin水直流,弄湿来了严勋的军装裤子。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失落,只是只是觉得不够严勋给他的还不够 在惩罚,索取和命令之外,一定还有另一件让他感觉美好到痴迷的东西,让他心甘情愿地被严勋调教和折辱。 可周宏太习惯接受了。惩罚也好,奖励也好,他习惯了被动接受严勋给予的一切,不敢拒绝,也从不索求。 严勋见自己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职业病发作决定用另一种方式审问。他揉着周宏的屁股低声问:“是太久没被老公打屁股,又想挨打了?” 周宏轻轻颤了一下:“没没有”可后xue中的yin水却越流越欢,臀缝里湿得一塌糊涂。 严勋拍拍他的后腰:“去沙发扶手上趴好,屁股翘高点。” 周宏不敢反抗,趴在沙发扶手上翘高屁股,忐忑地等待严勋的惩罚。 冰凉的皮带落在白嫩的皮肤上,发出响亮地“啪”一声。轻微的钝痛漫延开,周宏臀rou颤了几下,咬着下唇闷叫了声疼。 严勋又落下一皮带:“说。” 周宏抓着沙发上的皮革委屈哽咽,迷糊的脑子里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一下,两下,三下, 雪白细嫩的臀rou布满横七竖八的粉色鞭痕,疼得又热又麻。周宏挣扎着扭动屁股想要躲,哭着求饶:“老公不要打了呜呜屁股好疼求求老公啊老公” 严勋按住妻子的后腰不许他躲开,挥着皮带重重打在殷红的xue口上:“求饶没用。” 被cao得又湿又软的红肿xiaoxue哪受得了这种鞭打,周宏疼得眼前发黑,顾不得反抗严勋会有什么样的惩罚,在有限的可活动空间里拼命扭屁股躲闪:“老公啊屁眼疼呜呜老公饶了我小屁眼受不了呜呜” 严勋在周宏的屁股和臀眼上狠狠抽打了三十多下,周宏哭得满脸是泪几乎晕阙,也没有交代出来。 严勋只好作罢,就着周宏这个屁股高翘的姿势,把自己勃起的大yinjing的插进了湿滑柔软的xiaoxue中。 周宏被欺负得太狠,人都要虚脱了。丈夫坚硬硕大的guitou就这样毫不温柔地顶进生殖腔里,他也只能软绵绵地哀叫一声,趴在沙发扶手上任人揉捏,委委屈屈地小声呻吟着后xue里的酸疼。 guitou的棱角蹭过敏感的内壁,周宏哆嗦着喷出一股yin水,软软地呻吟:“老公嗯” 严勋问:“怎么了?” 发情期喷涌的激素让周宏不太清醒了。他觉得自己像一团虚软的棉花,软绵绵地堆在沙发上,被丈夫的大yinjing从后面捣出一个洞来。又像是一个橙子或者苹果,被一根铁棒插得汁水横流。他委屈地呻吟:“嗯害怕老公嗯啊老公大jiba把我捣烂了捣出汁了” 严勋握住妻子纤细的腰肢狠狠一顶:“yin汁出得越多,老公cao得越狠,就越容易把你cao怀孕。乖,多喷点yin水洗洗老公的yinjing。” 粗长的rou刃捣弄着柔软的身体,周宏迷迷糊糊地觉得身体很酸,很舒适又很难受。抽搐的肠壁包裹住布满青筋的rou刃,乖顺地跟随着rou刃进入的节奏打开花心。 周宏疲惫的身体让他已经做不出太多激烈的反应,火热的脸颊贴在光滑的皮革上,指尖颤抖着陷入一阵一阵的晕眩中。紧接感觉到小腹和大腿下一阵guntang的湿意,软趴趴的roubang缓慢地吐出一股一股透明的尿液。 周宏在这十几个小时里接连经历了太多高潮,大脑已经处理不了身体剧烈的快感,一切都变成了神经和神经之间的本能反应。 他的大脑觉得自己还好,下身却已经在剧烈的快感中失禁了。 一切声音都变得很遥远,周宏感觉自己被抱起来,感觉敏感的耳垂被含在了温热的口腔中。 他听到严勋在说话,可他听不清,于是焦急地流下了眼泪。 他有太多不乖巧的话想对严勋说。 有愤怒的,有质问,有无处发泄的怨恨,还有还有那么多恐慌和渴求。 他不敢说,他不知道严勋是不是根本在意他的有多害怕。 “严勋”周宏沙哑的喉咙颤抖着,发出模糊嘶哑的声音,“严勋嗯啊” 严勋狠狠顶了一下:“说。” “你为什么啊”周宏小腿哆嗦着,脚尖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和痛苦绷紧,“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呜” 严勋像一座沉默的山,狠狠地把周宏压在身下,有些艰难地说:“我爱你。”他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他的欲望和私心几乎是毁了周宏的一生。他不后悔,却很难用“爱”这个字形容自己蛮横可怖的行为。 他不配。 周宏在他身下哭着抓紧身下的皮革:“我听不清严勋你混蛋” 严勋于是只好更加凶狠地cao干他,用此生最温柔的语气在妻子耳边一边一边重复:“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世间有太多的浪漫之人,用无数种或深刻或柔软的方式宣告自己的深情,“我爱你”这三个字,是最平淡无趣的告白。 可周宏却像受惊的鸟儿一样紧紧缩成一团,呜咽着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严勋蛮横地压住他的双手,线条锋利的薄唇紧紧贴着他的耳朵:“我爱你。” 他还是那个冷淡又无趣的老古板,每一个字却都郑重其事地宣誓着一生的深情:“周宏,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