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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吻持续了很长,直到席云霆眼冒金星,缺氧到要晕厥过去,才松开陈潇的唇,一头砸回枕头上。 他毕竟心神和识海受伤不轻,刚刚愈合的伤也因为激动而崩开了口子,虚弱限制了他的行动能力,不然绝不仅止一个吻。 席云霆不甘心的看了陈潇一眼,疲惫的半合上眼。 看他累的要死的样子,猥亵了重伤病人一通的陈潇,心虚的抬手捂着红肿充血的嘴唇。 “……你们可真行啊!”无奈的长叹响起,柳韶光进了石室,“什么时候都不能阻止你们亲亲我我!” 陈潇吓了一跳的站起身,席云霆睁开眼侧了侧头。 “大师兄什么时候来的?”陈潇不好意思的问。 柳韶光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在你俩黏糊得不行,仿佛要粘在一起,天荒地老也不分开的时候。” 陈潇没能抗住,立马就脸红了。 席云霆就受得不有人在他眼前欺负陈潇,重伤虚弱也不妨碍他护妻,他道:“大师兄还是回吧,我这会儿控制不住,别再磕碰了大师兄。” 柳韶光“哼”了一声,掏出一张以前陈潇给他的护身符,“不用担心,我有准备。” 说罢,他塞回护身符,又说:“要不是我恰好过来,出事了你们打算什么时候通知我们一声知道?陈潇你离不开身我可以理解,就不能遣人?” 陈潇低下头,他确实没能想起来去告诉太宿他们一声,全部注意力都放在席云霆身上了。 席云霆轻咳一声,道:“你别怪潇弟,是我让他暂时先不说的。我有些钻了牛角尖,顾虑了一些不该顾虑的,才想隐瞒了你们。” 柳韶光面色一变,快步走到床边,伸手就去碰席云霆的丹田,跟陈潇一样,一下就被震开了手。 “这?!”他又惊又疑,原本以为是席云霆的丹田被邪修真元给污染了,这情况跟他预想的不同,比那复杂多了。 原本跟癣疥一样顽固的邪修真元被逼到角落缩成一团,反倒是一股全然陌生的力量在耀武扬威。 这力量充斥着的气息,一看就知道不是正气,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 陈潇在一边解释,说:“只怕是因为大哥常年压抑,这股灾厄的力量日积月累下也随着增长,这回儿趁着没有压制的力量,才会突然爆发出来。” 柳韶光心情沉重,这情况比起变邪修更加的凶险,他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小师弟怎么就这么倒霉呢? 他刚想着别人倒霉,肚子当中就是刀搅一样的疼,顿时他冷汗就下来了。 “我这肚子,怎么就这么疼?”他捂着肚子,百思不得其解。 第444章 心剑 腹中疼痛难忍,柳韶光额头上出现大颗大颗的汗珠。 陈潇愕然:“大师兄,你……难道是吃坏了肚子?” 躺着的席云霆皱眉,道:“你这样很像是中毒了,你今天都做什么了?” 柳韶光手按在小腹上,疼得吸气,断断续续的说:“我……怎么可能吃坏肚子,早就辟谷了。今天就只有灵茶入了我的口,那灵茶是我喝惯了的,断不会……有问题。” 陈潇看他挺严重,有些着急道:“那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不小心中了招?被谁暗害了?” “不可能。”柳韶光拧眉想了片刻,猛然道:“我知道了!定然是今儿新到入库的灵香有问题!我只按例焚香熏了一炉,品鉴……唉哟——”他惨叫着站起身,踉踉跄跄的走出石室,“不行……我得去看看,这批香是谁制得,竟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陈潇同情的看着他蹒跚的离开,都说了平安符顶不住。 如果这时柳韶光拿出那符看一眼,一定会发现纸符上的字迹都变得黯淡无光了。 这次厄运光环发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厉害,已经不是直接因果影响,而是间接因果影响了。 大概是听闻了柳韶光回去就开始上吐下泻的惨状,太宿和陶邑没有以身犯险,只站在石室门外,隔空问候。 这是陈潇总结出来的,只要不过这道门,就不会有倒霉事发生。 太宿细细的询问了席云霆的状况,沉吟道:“是我忽视了,没想到这股力量会成了气候,异变到这种程度。” 席云霆在里边说道:“不怪师父,谁也料不到。” 陶邑沉声道:“这股力量是师弟与生俱来,不像那邪修真元,终将有一日会能拔除。难道师弟真的要转学邪修那一套?” 太宿却相信席云霆,他说:“云霆从小就开始与这灾厄之力对抗,这一回不过是被趁虚而入。怎么能在这时说放弃,为时太早。云霆,你要相信自己的强大,想想你这些年是怎么做的,你以前能压制得住这灾厄之力,这一次也一定能成功!” 陶邑却有不同意见,他说:“正是因为以前一直压制,才会反弹得这般厉害,可见一味压制并不见得能解决问题。” 太宿不悦道:“你这说什么话?难道一定要你师弟去学那邪修的功法?” 陶邑见太宿怒了,赶忙说:“师父,弟子不是这个意思。师弟是道修,当然不能用邪修的功法。只是现在那灾厄之力把师弟的身体视为自己的地盘,并不肯让本命剑入体,没有佩剑,师弟的修为大减,又怎么能与灾厄之力对抗。再说,一旁还有邪修真元虎视眈眈,师弟是腹背受敌啊!” 太宿反驳道:“你理解的本就有误!从小到大,除了不幸累及他人,你什么时候见灾厄之力加害过云霆自身?” 陶邑语塞,摸了摸后脑,喃喃道:“好像也是,从来都是别人倒霉,他自己却是一直运气不错。” 太宿道:“明白了吧?灾厄之力看来再如何凶神恶煞,与云霆本身也是无害。它从来都不是敌人!” 陶邑不解道:“那为何这次师弟会伤得这般重。” 太宿想了想,道:“灾厄之力并无智慧,它也许只想驱逐流光,并不懂得这会伤到云霆。” 陈潇在旁听着,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一笑。 陶邑问他因何发笑,陈潇不好意思的说:“是我思维不小心发散了一下。我就是想,这福瑞和灾厄都是大哥与生俱来的能力,就好像是一体双生的兄弟。一个生来自由自在,一个生来却被打压拘束。若是灾厄有灵,说不定会长成一个性格顽劣,满腔怨愤的熊孩子。” 看灾厄这会儿的作态,真跟受到家长压迫,爆起反弹的小孩一个样儿。 太宿若有所思,说:“……也许,是为师的错了。” “什么?”陶邑看着他,“不,师父您说的没错,是我理解的不对。” 太宿摆了摆手,道:“堵不如疏,既然压制不住,就找个方式把它释放出来。” 陈潇惊骇反对道:“太宿师父,万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