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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问了。好奇害死猫,事关皇上与君后千岁,邵云安既然不能告诉他,那他还是不要多问的好。他道:“此事大哥会处理。” “好。” 邵云安示意王石井走,王石井直接搂住他的腰,把他带走了。蒋康宁握了握拳头,回身:“青哥儿、熙哥儿,过来,你们也回屋去换身衣裳。夏春、夏秋,你们带小姐回屋换衣裳。” “是。” 夏春和夏秋去牵妮子,秦娘出声:“我也去吧。” 蒋康宁对她点了点头,秦娘弯:身抱起了妮子。燕浮生道:“我去厨房看看,代副统领晚些时候怕是要过来吧。” “你去吧。” 王石井带邵云安回屋自然不是为了让他换衣服。—进屋,王石井就把邵云安抱住了,弄疼了邵云安的骨头。邵云安抱住他的腰,埋在他怀里闷声说:“井哥,恒远侯府的人欺负我。” “我替你教训他们!” 王石井那是心疼死了。自己都拾不得动一根指头的媳妇儿被人打了,管他什么侯府公府,欺负他媳妇就是欺负他!他就算是个泥腿子也要跟他们斗一斗! “那像伙说皇上屁股下的那把椅子就是个空位置,他要把皇上的金山抢了,还说君后千岁是靠卖屁股上位,而且君后千岁明年还有没有命活都还两说。” 王石井倒抽了一口气,松开媳妇儿:“他真这么说?” 邵云安点头:“这种话我说的出口么。” 王石井:“他死定了。” 邵云安点点头:“他绝对死定了!所以我才跟大哥说让皇上亲自去审,我是那么随便就能打的?” 王石井立马又心疼了,轻轻地摸媳妇的脸:“怎么不用灵乳擦擦?” 邵云安:“这叫证据。我消除了证据怎么教训他。” 王石井拉着媳妇儿坐下:”你拿灵乳出来,我给你抹抹。” “不急。”邵云安拿出一面镜子,他自己—看,也抽了两口气:“我靠!我要没灵乳绝对会疼死。那家伙肯定把吃奶的劲儿都拿出来了,这次不整死他我就不是邵云安!” 王石井心疼极了:“给你抹—点,这青紫的我看着太心疼了。” 邵云安收起镜子,说:“家里现在多了两个外人,还是小心点好。真是的,安叔非要给咱们找什么宫里的人,以后做事都要小心了。” 邵云安这么—说王石井才想起来。他从怀里取出两张纸:“这是那两个人的身契。安逸说那两个人以后归咱们家,如果他们奴大欺主,安叔会处置他们。安逸还说这件事君后千岁都亲自过问过。” 邵云安咋舌:“太夸张了。那我们先看看吧。如果我们家这座小庙真装不下他们,我们就跟安叔商量一下,放他们自由算了。”买卖人口这种事,邵云安还是有心理负担。 “你做主。” 王石井把邵云安抱到了身上,搂紧他:“媳妇儿,疼不?” “疼,疼死了,我嘴里都破了,还好有灵乳。” “快给我瞧瞧。” 王石井带媳妇儿回去心疼了,三个孩子丢给了蒋康宁。蒋康宁为官多年,还是头—遭做三个孩子的临时奶爸。今天的事,三个孩子都给吓坏了,特别是邵云安还带着“伤”回来,对生活环境一直很简单的孩子们来说,这哪里是能淡然接受的事情。 蒋康宁不会哄孩子,索性带三个孩子读书去了。他没有给孩子们读枯燥的文章,而是给他们讲故事——西游记。邵云安拿出的那些书籍珍品中的故事之一。以前邵云安就给王青和妮子讲过西游记的片段,后来搬家,邵云安越来越忙,家里人也渐渐变多,他反倒没再给孩子们讲了。一听是西游记,王青和妮子暂时忘了伤心,蒋沫熙没什么反应,等到蒋康宁讲完第二回 ,蒋沫熙已经抓看他的袖子催促他继续了。 ===============================================================================京城。 刚刚抵达的岑老、岑夫人、康瑞和曾掌柜相继分开。康瑞要去岳父大人家,岑老和岑夫人要去儿子家,曾掌柜要去友人家,第二日他要带着邵云安的信去找安公公。 岑老和岑夫人上京并没有告诉儿子具体的日期,只是告诉儿子和女儿他们不日将来京城,时间已是傍晚,岑老和岑夫人坐在租用的马车上从车窗处看京城的街道。离开京城有十年了,岑老不由得感慨:“京城还是有些变化的。” 少了些先帝晚年时奢华中带着萧条的颓势,多了些朴素的喧哗,也许比不得曾经的纸醉金迷,但看在岑老的眼里却是生机勃勃的。可以说,永明帝登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众望所归。曾经,岑老对这个国家有看深深的担优,长此下去,国将不国,但现在,岑老的内心却又再次燃起了已经熄灭了太久的激情之火。 岑夫人道:“离开十年了,怎能没有变化,就是不知京城的一切是否已是物是人非呐。” 岑老:“是也好,非也好,你我此来为的也不是这些,明日你与我一同去拜访师兄。” “好。” 马车驶入观晨巷,在—处相比较来说普通的宅院大门前停下。观晨巷、秋苑街和瑶壁巷是京城高官聚居的三处地方。岑老的儿子是京师国子监教掌博士,说自了就是国子监某个科目的负责老师,从六品。这个时候的京师国子监的教学内容和教职员工还没有分得那么细致,不像明清后世的国子监要分七个大的学科类目,每个类目都有各自的人员安排。燕国的国子监只能算是国家教育机构刚开始发展的阶段,虽然分出了京师与地方不同的教育机构,但规模与发展还处于起步阶段。 岑老的儿子和女婿都在京师国子监任职。岑老的儿子继承了父亲学术上的研究精神,是一个善于搞研究不善于走政途的人。岑老的儿子岑诀渊而立之年就已是教掌博士,在同龄人中算的上是学识渊博了。岑老的女儿嫁给了国子监掌务之子,掌务的职位仅次于国子监祭酒,邵云安熟悉的历史中,掌务则称为司业。岑老的女婿也是掌教博士。可以说,岑老一家子都在教育界工作。 岑老下了车,随行的小厮立刻上前去敲门。看门的打开门,一听是主家的父母来了,马上打开大门迎接。岑诀渊刚刚从国子监回来,得知父母到了,他急匆匆地就出来接。看到父母,他惊喜地上前:“爹娘,你们怎么不告诉儿子今日抵达,儿子好去接你们。” 见到儿子的岑夫人很是高兴,说:“你爹世环确定何时启程,等确定了再告诉你也来不及了。安哥儿和石井把一路的行程都安排好了,也说不需要你cao心,石井还给我们包下了—艘船,爹娘一路上吃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