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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的坏名声是圈里众人皆知的,若不是她一夜忘情后怀了个小痞子的种流产不能,她才不会跟这家伙交往。可是这半个月下来,陈瑞允却对她根本不提床事,今天好不容易有机会,却被突然间杀出来的宋宁涛给破坏了。她不过多看了这人两眼,可这人凭什么那样打量她,那种审视的目光真是让她浑身都难受。 “完就完。”陈瑞允也不让过。 陈瑞允一踩油门把车开得很远,一直到沿海公路才停下来。此时时间已是很晚,路灯照着这冰冷的夜别说有多凄凉。他承认自己不是什么好人,更谈不上任何所谓的男人的风度,他今晚的失控主要是取决于吕静对宋宁涛的关注以及对自己的无视。 那么赤裸裸的目光,他再没有眼力也能看得出。 他觉得十分难以接受的是凭什么所有人都要围着宋宁涛转啊,宋宁涛是太阳啊?可是妈了个逼的,他也想成为一颗围着太阳乱转的行星,就在那么久都没见到宋宁涛后他们相见的第一眼开始。 五十三 陈瑞允给自己找的这段恋情以荒诞的缘由开始,也以荒诞的方式结束,他自己本身没当回事儿,可过了几天宋宁涛却把他找到办公室丢给他一沓照片说:“你找的那个女朋友也太不检点了,下次把人看清楚再去跟人家交往。” 陈瑞允随意翻了翻,里面内容实在不堪入目,和那个女人的长相太不相符,可是又能怎么样,他们都分手了,于是便满不在乎的对宋宁涛说:“我和她都拉倒好几天了。” “那就好。”宋宁涛把照片收起来撕掉,并不解释这些东西的来源,等他都撕好后,陈瑞允却双手拄在办公桌上弯下腰直直的看着他。 “宋宁涛你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要去弄这些照片?” 陈瑞允是在期盼一个答案,一个明知道宋宁涛不会给他的答案。 不出意料,宋宁涛只是很平静的看着他,回答说:“我只是对你的交友状况表示担忧,以前的李子乾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既然你爸把你托付给我照顾,我就得帮你把关,尤其是在婚姻大事这上面。” 陈瑞允听见宋宁涛的话,十分不满的冷笑两声,他站起身来指着宋宁涛说:“嘁,宋宁涛你太虚伪。你他妈上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让我帮你koujiao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现在又来大义凛然说帮我把关,你也真好意思。我看我他妈的真是一傻逼!” 他并没有等宋宁涛的答案夺门而出,陈瑞允想让自己变得有骨气一点,可他还是不争气的开始沮丧。 这便是撕破脸了吧,虽然这种争执不是第一次发生,可总说这样的话到底有什么意义,宋宁涛那种人又怎么可能去在乎他是什么样的想法,到最后他们还是会回到原点。 陈瑞允等不到下班就找了地方喝个烂醉,他有些怀念过去纸醉金迷、无所事事的日子,但又无法再回到那种生活中,因为他现在懂得自己的身上有担子,但是占得更多的部分是不想看见那人对他露出嘲笑鄙夷的脸。他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学好就连自己都说不清。 酒吧里总有这样那样求一夜情的人,有人认出他来还讪笑着过来打招呼,是何想法便再明显不过。陈瑞允无动于衷,只想快些把自己灌醉,可无奈也不知道是酒劲不足还是今晚他的酒量太好,喝了那么多却也只是胃胀,甚至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 何必折磨自己,该做就去做。陈瑞允满脑子都是这种想法。 真的好像没办法再去喜欢谁,看见谁都觉得似乎身上缺了点儿什么,他得承认他贱得就觉得宋宁涛身上总是闪耀着光,吸引他这只幺蛾子去扑火。 他的人生是有多矛盾,一边厌恶着,一边又在犯贱喜欢着。 陈瑞允咽下酒杯中最后一口酒,结了帐出了酒吧大门。 这世界太璀璨,到处都闪耀着霓虹灯,可现在唯一吸引他的却是家里的从书房中透出来的夜灯。 陈瑞允拦车回家,进了门直冲冲的奔向宋宁涛的房间。也真好,推开门那人正在床上读书。 这家伙是有多注重自我修养的提高,每次见他不是工作就是读书,这种无趣的生活他倒也能乐在其中。 陈瑞允过去夺走宋宁涛手里那本碍事的书,闭着眼就朝他嘴唇吻了上去。他这次说什么都不后悔不退缩了,谁后悔谁他妈是王八蛋。 陈瑞允吻过了,眯着眼睛盯着宋宁涛看,宋宁涛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然后马上恢复了常态。 “你是喝了多少酒?” “不多,一打剩下两瓶。” “还识数啊。”宋宁涛嘲笑道。 “废话,我他妈还知道你是宋宁涛呢。”陈瑞允犟嘴道。 宋宁涛推搡了他一把,“从我床上滚下去。”却无奈醉酒的人蛮力太大,未果。 “我偏不。”陈瑞允说着去扯宋宁涛的睡衣,动作间还俯下身开始啃咬宋宁涛裸露在外面的皮肤,留下一个个红彤彤的印迹。宋宁涛最开始还不太愿意似的,到最后却也不再抵抗。 陈瑞允心里是那种胜利的喜悦,他将宋宁涛的衣服扒了,只顾去吮吸他的胸口,因此没看见宋宁涛眼睛里流露出的一抹冰冷。 等陈瑞允亲够了,宋宁涛扯着他的衣领子强迫与他面对面:“你玩够了没?” “妈的什么是玩?老子是认真的!认真的让你上我。” “你就犯贱吧。”宋宁涛说道。 “是啊,你怎么知道?”陈瑞允傻呵呵的笑了,捧着宋宁涛的脸颊亲了一口,然后用了很大的力气挣脱了宋宁涛对他的钳制,跪在宋宁涛的双腿中间,非常虔诚地拉开了那条碍事儿的睡裤,将那还未勃起的性器握在手心,接着他俯下身,将那东西纳入口中。 不是第一次做,却是第一次这样认真。也许是真的喝醉,还醉得不清,所以才能这样子放得开,弟弟的话音犹在耳边:“哥,你这是吃醋吧。” 是啊,他很吃醋,看见弟弟和宋宁涛在一起就酸,看见别的女人看着宋宁涛也酸。自己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无可救药的混蛋一个,玩过疯过被宋宁涛整过,他爸没教育好的地方,宋宁涛全给正了过来。要是再给他十个胆儿,他敢站在这城市中最高的楼上向所有人喊:“我,陈瑞允,是宋宁涛这辈子改造的最他妈成功的作品。” 他弟弟犯的贱又算什么,他觉得自己的贱才是从骨头缝里透出来的。 陈瑞允听见宋宁涛嘴里穿出舒坦的呻吟声,就知道自己做得还不错,而且那诚实的家伙在嘴里越胀越大,撑得他嘴巴都酸了,甚至顶端还有液体流出来。他继续卖力的吮吸着,就想让宋宁涛在他嘴里缴械,但那人却拽着他的头发将他脑袋提起,性器从他嘴里就势滑出来。在陈瑞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