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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没娶妻的大男人和她们家小姑娘抢什么东西。安和郡主从前也叫过太子哥哥,偷偷的仰慕过他,知道这件事气的连饭都吃不下,打听清楚之后就记恨上了程润安。 “是meimei的,我还给meimei好不好。”程润安将狐裘递到安和郡主手中,他还握着郡主的手摇了摇,嬉皮笑脸的说,“meimei就别生我气了。” 安和郡主接过狐裘,被程润安握住的手有些僵硬,直到那只软鞭掉了下去落到地上,安和郡主才仿佛反应过来:“我才不要穿你的旧衣,谁是你meimei了!” 脱了狐裘被冷风吹了这么一会,程润安的手指又变得冰凉。安和郡主顿了顿,没好气的又帮程润安将狐裘披上。 “我比你大,总不能喊你jiejie吧……”程润安还是笑着,语气却失落了不少,“meimei别嫌弃我,这不是什么旧衣,普通人家的姐妹们一起穿一件衣服也是有的。” 安和郡主脸色已经松动了不少,她的母亲长公主和程润安的母亲尚悦公主是亲姐妹,她们本来就是一对表姐妹,比那些贴上来的拥趸该亲近许多。她看着对方红嫩的耳垂,终于是没忍住揪着那对小花般的耳垂骂了句:“有你这么软弱的妹子真是丢我的脸。” 程润安被对方揪着耳垂不得不低下头,白嫩嫩的脖颈露了出来,说出来的话委屈极了:“别,我比你大,你该唤我jiejie的。” 安和郡主冷笑一声,手上的动作反到加重了,拧着那耳垂揉了一下:“少说废话,乖乖的当我的meimei我就放过你。” 这人的耳垂嫩的透明,就和上好的红色宝石一样通透,安和郡主揪的有些上瘾了。 程润安:[啊疼疼疼疼疼为什么meimei一言不合就要动手!] 白菜:[我眼瞎了,想重启。] 程润安:[那你重启吧,再见!] 白菜:[润润你知道那鞭子是干嘛的吗?] 程润安:[诶,不是打人的吗?但是不疼。] 白菜:[在床上脱了衣服抽私密部位的,你穿着衣服当然不疼。] 程润安:[卧槽……表哥在哪怎么还不来!] 常卓君赶回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番场景。 柔弱的公主被安和郡主那个粗人挟制着,无助的低着头眼角含泪,那双小巧的耳垂被安和郡主握在手里。 常卓君的心里升起滔天怒意,她握着匕首冲向安和郡主的手。 “啊――” “别!” 有血迹溅到程润安的脸上,他慌乱的拦住常卓君,茫然又畏惧的发出尖叫。 安和郡主已经疼得晕过去了,那柄匕首插进她的手指里,或许是怕伤着了程润安,常卓君的力气不算大,她见安和郡主晕倒在地上还想继续插进去,被程润安拦住了。 “卓君、你快走。” 常卓君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居然还在笑,为保护到了程润安而开心:“润安,你没事吧。”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到了,另外几位围着塞外侍女的姑娘无错的站在原地,看向他们的方向。 事情出乎程润安的预料,他没有想到常卓君会这么早出现,会做出这样不理智的事情,他可能没办法好好的收场了。 程润安有些难过。 …… 安和郡主在太医的诊断下很快醒了,她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长公主搂着她哭天喊地,将程润安和常卓君骂了个底朝天,连太傅和勤王都被她骂上了。 最后她还倨傲的指着皇帝:“你们一个母妃生的才是父皇的孩子,我就不是吗?” 皇帝气的恨不得让这个疯子滚出去,可又不能让她的话落实了。 等安和郡主彻底清醒,她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指总是有些使不上力。 太医在一旁扎了几根银针做出诊断:“没伤着经脉,细微调养会恢复。” 方才在场的人全都跪在地上不说话,安和郡主从长公主的骂骂咧咧中听到了所谓的“事实”。 润安公主和安和郡主发生了争执,常卓君恐两人伤着了前去劝架,幸好没生什么大患,只是安和郡主的手指被润安公主的匕首扎到了。 安和郡主拉住了骂骂咧咧的长公主:“怎么可能,我和meimei怎么会――” 她怎么可能和润安那样又软又弱的meimei打起来,还被她伤着了。 “那算什么meimei,就是个蛇蝎。”长公主呸了一声,一声声心肝把她抱在怀里。 出乎其他人意料,安和郡主居然变得心慈大度了,她不顾长公主的阻拦请求皇帝不要重罚润安公主。 “只是姐妹间的玩闹,安和相信润安meimei肯定不是故意的。”虽说不知道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但安和郡主知道倘若依着长公主闹,润安最后肯定讨不了好。 她看向跪在地上无助的美人,只希望她不要受到什么责罚就好。 …… 皇后居住的未央宫内,齐闻鹤和程润安一齐跪在地上,齐闻鹤的背后有两道显眼的鞭痕血迹。 未央宫的宫女在香炉里点燃了舒缓心情的熏香,皇后坐在紫檀木雕刻的宝座之上,脸色冰冷的可以掉出冰渣子。 她将手边的青瓷雕花茶杯往地上重重一挥,碎瓷片四溅险些扎到地上跪着的两人。 齐闻鹤悄悄的收拢了碎瓷片,皇后见他还敢有动作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又将另一只茶杯直朝着齐闻鹤的膝盖丢去。 齐闻鹤闷哼一声,将程润安护在身后,唯恐瓷片扎到他。 “母后息怒。” “惹事生非的东西。”皇后对齐闻鹤一向不太亲近,但也从来没为这个儿子cao心过,谁想这一出就是这么大的事。长公主那个人惯会胡搅蛮缠的,也不知道要给她添多少麻烦。她厌弃的看向程润安,骂了一句之后便不再乐意看向两人,将屏风一拉进了寝宫内。 “你这样要护她,我便罚你们两都在这跪一整晚。” “母后――” “除非你不要我这个母后了!” 皇后离开之后,程润安看着齐闻鹤背上的鞭痕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皇帝在长公主的纠缠下,罚了润安公主两鞭子,最后由太子殿下代为受过。 “可别哭了,你一哭我就开始心口疼。”齐闻鹤苦笑了一声,反到柔声安慰起他来。 “对不起哥哥,我又犯错连累你了。你流了这么多血,肯定很疼。” “真的一点都不疼,我的小祖宗。”齐闻鹤拥着他,亲了亲他眼角的泪,还有心思苦中作乐的调笑他,“犯了错要将功补过,你亲亲哥哥的背,把那些血迹都亲干净好不好。” 程润安:[我还是个宝宝啊!] 白菜:[我瞎了什么也看不见,你放心的做吧。] “我、”程润安不合时宜的脸红了,他盯着齐闻鹤的背,想他毕竟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