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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了,快上车,一个坐前面一个坐后面。” 薛涎向来对霍绵绵爱搭不理。 在家也是如此,她好的没脾气,立刻让开路。 临走前薛涎看她一眼,“赶快回去,在这当招财猫呢?” 车子咻的飞出去。 舟子回头看了眼站在原地傻愣愣的霍绵绵,拍了拍薛涎的肩,“你怎么不知道怜香惜玉的,这样的小meimei也舍得训?” “有你屁事?” 舟子举手投降。 走过了大学城那片。 车子停在第一个红绿灯路口。 坐在薛涎身前的蒋然开始不安躁动,她那条短裙坐在车前几乎将大腿根都露了出来,布料轻薄,时不时有意无意用屁股沟往薛涎的跨步蹭去。 长久以来的性爱经验能让她找准薛涎性器的位置。 他那条工装裤不像牛仔裤一样硬。 很快便能感知到身前rou体的磨蹭,像是暗示。 薛涎低头从后能看到蒋然宽松上衣扩大的领口中,故意挤出来的乳沟。 他倒吸了一口气。 得,合着今天蒋然是来勾引他的。 ——————————————————————————————- 霍还语:“猫猫叹气.jpg,今天又是配角的一天……” 薛涎:“求加戏求加戏。” 偷偷嘀咕,“加床戏加床戏。” 某人灵机一动,“床戏嘛,满足你!下一集,薛涎被流氓打断腿,卧床一月。” 薛涎:“你他娘的真是人才!” 布丁 布丁 这个时间太热。 天地像个火炉似的烧着,空气蒸着,从大学城赶回家,出租车只肯停在小区外,霍绵绵从开着空调的出租车上下去,立刻被燥热裹身,闷的呼吸不畅。 走了段路,额角的绒毛下已经汗涔涔的。 到了家门口。 看到紧锁的房门,霍绵绵这才想起来,自己压根没带钥匙出来。 钥匙在霍mama那里,她走的急,忘记了将钥匙留下。 - 夏季到处都是闷的。 KTV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显示屏上正在播放一首几年前的非主流歌曲,包间内凉爽却吵闹,不知是从谁的公鸭嗓里唱出的歌,一声比一声刺耳尖锐。 听的薛涎直捂耳朵,没忍住拿出手机来打发消遣。 面部解了锁。 通知栏钻进霍绵绵的微信信息:【薛涎哥,你带家里的钥匙了吗?】 薛涎挑挑眉,回:【谁出门不带钥匙?】 霍绵绵:【尴尬.jpg我没带……】 薛涎:【?】 霍绵绵:【外面好晒。】 …… 包厢里很吵,除了歌声听不到别的声音,薛涎认真扣着字眼回复霍绵绵,没觉察到身侧有人蹭过来。 蒋然忽然将大腿蹭到薛涎的腿根。 伸长脖子,去看他的手机,嗔怪道:“在看什么呢,怎么不去唱歌?” 薛涎没避开她,他也不心虚,在蒋然的眼下回了霍绵绵:【晒黑点,健康。】 那几个字挺晃眼的。 蒋然噗嗤一笑,“这不是你meimei吗?” “天边儿的meimei。”薛涎将手机收起来,隐约在座椅边上又震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看,“躲开些,热。” 他竖起手肘,将自己和蒋然间隔开些距离。 “……你热吗?”蒋然柔柔的声堵在他耳边,“刚好我想去洗手间洗个脸,你去吗?” “……” 在冷气充足的包厢内。 一道柔软温热的气流从薛涎耳边掠过,他用余光瞥了蒋然一眼,因为她凑的太近,他几乎可以看到她眼角假睫毛的梗,这样的妆,恐怕是不合适在外面洗脸的。 不好拆穿人家姑娘。 薛涎心思动了动,垂下眼睫时目光尴尬地过到了蒋然的胸口。 她今天穿的凉爽。 大概是一件类似水手服的上衣,四舍五入一下,就跟制服诱惑似的。 薛涎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人,犹豫着要跟她走,手机却在大腿根边儿震个不停,烦躁了下,他先拿起手机,是几条霍绵绵发来的信息,没什么话,就是一个大哭的表情。 他这是前有狼后有虎,一个比一个着急。 这不。 蒋然的手正不听话的往他的腿心跑,根本不在乎这包间里还有别人。 薛涎一把将手机塞进口袋,握住蒋然的手腕,猛地将她拉近了,贴在肩膀边儿上,“先去洗脸吧。” 拖的绵绵长长的几个字。 听在蒋然耳中就像让她去洗干净躺下一样。 这正合她的心意。 点了头,潮红着脸面从包间出去。 - 走道没什么人。 薛涎带着蒋然一路看着标示找到洗手间,“你进去洗吧,我在这等你。” 他声音赶着。 蒋然还以为他是着急,腼腆地笑了笑便进去了。 在里面捯饬一通,恨不得将胸从B挤成F,可却忘了,等脱干净了,什么都能看的一清二楚,费这么大劲来勾引薛涎不过是因为跟寝室的室友打的赌。 她们这群小姑娘都爱打这样的赌。 好像赌赢了,就能证明她的魅力更大。 鼓了鼓胸脯。 蒋然用小指将眼尾晕掉的黑色眼影抹去,挂上小白花似的清纯笑容出去,笑没挂住几秒,就那么僵在脸上,薛涎根本没在外面等她。 心想他或许是去上厕所了。 蒋然在外等了十分钟都不见人影。 又返回包厢,跟他们一起来的人冲她吹了吹口哨,眼睛有些异样的神色,还打趣着:“薛涎呢?” 蒋然脱口而出想问“他没回来吗”,话到嘴边又咽下去,真这样问了,她该多没面子。 - 抛弃了那边投怀送抱的姑娘。 薛涎冒着炎炎烈日骑车回家,在门口的台阶上看见霍绵绵,她穿着那条白色裙子,就那么大大咧咧坐在石阶上,好像在跟人打电话,脸上笑的比花还灿烂呢。 有脸笑! 薛涎没好气地走过去,一片淡薄阴影落在霍绵绵头顶,她还没觉察到,脚尖被狠狠踢了下,这才断了嘴里了话,猛地站起来,兴奋喊道:“薛涎哥,你总算回来了,我快热死了。” 手机里的电话还没断。 霍绵绵喊完,又柔声柔气的对着电话里说:“哥,薛涎哥已经回来了,我先进去了。” 住在一起这几个月。 薛涎早就发现了,霍绵绵完全就是个兄控。 吃了什么要跟哥哥报备,喝了什么要跟哥哥报备,连穿了什么颜色的袜子都要让霍还语知道,黏人的程度比热恋中的小女生还疯狂。 总之薛涎是受不了这种女孩。 也就霍还语抗的住。 薛涎不情不愿地走上台阶,掏出钥匙去开门,边开边数落霍绵绵,“出来还不知道带钥匙,知不知道为了回来给你开门,要坏我多少好事?” 霍绵绵耳朵好,他每个字都听的清楚,嗫嚅着嘴,不好意思道:“薛涎哥,我是不是耽误你谈恋爱了?” 薛涎一口老血险些没吐出来,他扶着玄关的柜子,蹙眉看她,“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谈恋爱了?” “那个坐你车的女生啊。” “坐我车就是跟我谈恋爱了?” “难道不是吗?” 鬼使神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