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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刚张嘴就被一根滑.腻的舌头堵住了。 顾远樟用力亲.吻着秦玉麟,不再是刚才的小心翼翼,而是狂热急切的,甚至有种破釜沉舟的味道。不单止如此,他还抚.摸秦玉麟的身.体,是那种渴.求的,极其想得到的抚.摸。并且不满足于身体表面,他快速扯下秦玉麟的裤子,双膝挤了进去。 中门大开,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动作,秦玉麟咬牙切齿憋出两个字:“你敢!” “你是我夫人。”顾远樟没有停下,反而重重抱紧他一下,意味十分明确。 面对这样的顾远樟,秦玉麟心头犹如一盆冰水泼下来,心都凉了。他知道顾远樟真的敢做了他,就算事后被打死,现在他也不会停下来!所以他才怕,才慌,躲不了了。 两个人全身都光.溜.溜,要发生些什么真是易如反掌。顾远樟不用费多少力气就压.住了秦玉麟。刚开始的时候秦玉麟还扭.着身子不肯配合,但是后来痛得狠了,也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只要顾远樟挺.动的腰.臀不停下来,秦玉麟就没有力气挣开他。就算放开他的嘴巴,他也只能叫出暧昧的轻.吟,而不是叫人来解救。 秦玉麟恼恨地咬紧牙关,任顾远樟在自己身上耸.动。他的嘴巴虽然自由了,但是事到如今,他哪里还有脸叫紫竹进来! “夫人……夫人!”顾远樟犹如失了心的疯子,丝毫不知自己把人弄惨了。 “呜!”秦玉麟死也不肯漏出声音,发白的指节,死死扣住身侧两旁的床单,简直要把崭新的绸缎抓破。双脚的脚趾也狠狠蜷缩着,就像正在痉.挛中的病人,扭曲而痛苦。 “……”温度在迅速上升,木床在剧烈摇动,而秦玉麟的理智在奔溃! 大冷的天,他却觉得犹如置身在蒸笼里,全身热得要熟透了!原本只有疼痛的地方,也完全接纳了身上那个男人的进出。贪婪收缩的现状,变得令人羞耻无比! 不知道是不是云隐国的哥儿都是这样,秦玉麟原以为自己会痛死过去。但是后来他震怒地发现,自己竟然爽!啊!杀死他!让他去死!一直标榜自己是正常爷们,骄傲又受不得委屈的秦玉麟,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啊……” “夫人……”仍然凶狠的顾远樟,完全看不出他瘦巴巴的身体这么需求。 “滚……”快要失守的秦玉麟,守不住即将要丢掉的初潮。 最后不知弄了多久,秦玉麟终于还是张嘴叫了出来。却刺激得顾远樟像个疯子,越加把他折腾得受不住了,只有高声地叫出来,仿佛这样可以缓解那处已不能承受的负担。 “呜……”他不是哭,晕过去之前,生理眼泪从秦玉麟的眼角滑落,坠入了枕头里。 顾远樟终于停了下来,不过这时候,秦玉麟早已经没了意识。只剩下身体的自然反应,柔韧的腰肢不时微微颤抖,两条腿也软得像泥。 发丝絮乱,满脸湿润,指尖下的秦玉麟,深深刻进顾远樟心里。他伸着有些颤抖的手指,解开秦玉麟绑在床头的双手,那双白皙的手腕,早已磨得通红。顾远樟用手指在腕边轻轻摩挲,放在嘴边碰了碰。接着解开脚上的布条,他捧着那双玉足,像个迷了路的孩子,有些低落地垂着肩。 摸索着替秦玉麟盖上被子,顾远樟自己却没有躺下,他跪在秦玉麟身侧,手指时而在秦玉麟的脸颊上徘徊不去。 第二日,和煦的朝阳射.进新房里。秦玉麟没有因为昨晚的疲累而沉睡不起,他第一次嫌弃自己的生物钟如此准时。明明身体疲倦得不行,却不得不睁开眼睛。 “啊……”醒来之后,秦玉麟动了动身体,一不小心牵扯到痛处。这让他猛地想起昨晚,那个本以为胆小懦弱的男人,是怎么将他压在身下折磨的! 想起这些,秦玉麟胸中的怒气汹涌而来,他侧过头,果然看见跪在身边的顾远樟。 “我艹你X的王八蛋!”他不顾身体的痛疼,撑起身体扬手往顾远樟脸上就是一巴掌! 顾远樟被扇得一个甩头,秦玉麟却还没打够,捏着拳头毫不留情地砸在他身上,一边咬牙切齿地骂:“妈.的王八蛋!让你碰老子!让你绑老子!老子打死你这个混账!” “夫人……”顾远樟抱着头不敢反抗,痛哼几声,要不就是叫着秦玉麟。 “谁他.妈是你夫人!你当我的话是耳边风是吧!别以为你是个男人我就不敢打你!”秦玉麟气得不行,抬起脚又是一脚踹过去,把本来就不健壮的男人踹倒在床上。顾远樟的头,也因此重重地撞在床尾的栏杆上。 秦玉麟似乎真的不管他死活,仍然大脚大脚地踢他。顾远樟越是懦弱地蜷缩起来,秦玉麟就更加嚣张。他恨顾远樟,也看不起顾远樟。在秦玉麟心里,顾远樟已经被他打上了窝囊废,懦弱,猥琐的标签! “夫人……夫人……” “滚!滚下老子的床!别让我再看见你!” 秦玉麟原本浑身难受,踢打了几分钟就感到疲累,没有力气再教训顾远樟。他搁下狠话,面无表情地冲外面的人说:“去叫人打水来,我要洗澡。” 虽然满心窝火,但是真打 死了顾远樟,秦玉麟也麻烦。以秦玉麟的骄傲,他只是气顾远樟狗胆,敢用这样的方式强迫自己而已。一个大男人被睡了,就当被狗咬了一口,他还能有多放不下。 “是,公子。”青岚和紫竹得了吩咐,两人快步走了出去。他们在秦玉麟打顾远樟的时候就站在那里了,所闻所见,只能用惊世骇俗来形容。他家公子,一定是头一个这么殴打丈夫的夫人。 秦玉麟扯着皱巴巴的衣服披在身上,顾远樟在他身后蠕动着身体,一点一点地爬起来。 “赶紧滚!”冰冷无情的声音,令顾远樟抖了一下。 “夫人……”满脸青肿,嘴角破裂的男人,执拗地开口。 “我说过,别叫我夫人。”秦玉麟阴着脸,一字一字地强调。要不是顾远樟那张脸还要出面,他不介意再给他一巴掌。“现在,马上给我滚!”他揪着对方的衣领,将人惯到床下。 紫竹走进屋,就看见顾远樟磕磕绊绊地,像爬一样走出屋子。他不知道这个时候姑爷要去哪里,想必是被秦玉麟赶走的。 “公子,水来了,紫竹伺候您沐浴吧……”紫竹观颜察色,语气小心翼翼。 “你也出去,我自己来。”秦玉麟满身痕迹,不想让别人看见。 “是,公子……那个……”紫竹踌躇着说,“一会儿要和姑爷去敬茶,您看?” 静默了良久,秦玉麟咬牙切齿说:“去叫他回来,在门口等着。” “是,公子。”紫竹还是有点小聪明的,本该昨夜就改口的称呼,一句也没有在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