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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无意的一眼,正戳中付博尧的心。 付博尧的愣怔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出来。 “七点半了,博尧。带我去见他们吧。”辽轩豪说着,擦干头发,赤着身子走向付博尧。 付博尧转头离开,拿了套衣服递给辽轩豪。 圆领短袖文化衫加上牛仔裤,以及一双白色的球鞋,辽轩豪的着装极为简朴,付博尧还是穿着直排扣衬衫和一条黑色西装裤,加上一件长袖的黑色外套一双皮鞋。 “王叔,麻烦您来一趟,对,香江园。” 辽轩豪被付博尧带着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相比付博尧的私家百万级,这辆最高也就二十万,虽然不算贵,对辽轩豪来说,这个价格也是他所负担不起的。 司机将车远远停在附近超市的停车场里,付博尧和辽轩豪从后座下了车,直奔橘子KTV。 辽轩豪在KTV正对面的街道边站住了脚,接过付博尧递来的手机,给阿田打电话。 “你们那边,几个人?”辽轩豪问。 “我,大耳,小媚和她的闺蜜茶茶。小超和阿东也过来了,我们是来唱歌的,你别紧张,我什么都不问。” 辽轩豪并没有因为阿田的话而放松警惕。 “算了,我还没吃饭,我先去……”辽轩豪打起了退堂鼓。 “阿豪!”阿田厉声叫住了他,半秒后主动服软换上温和一些的语气:“都是熟人客气什么?我们给你叫碗面吧。” “我吃完再过去!回见!”辽轩豪说完,匆匆挂了线。 是的,他不想赴约了。 见辽轩豪拔腿走人,付博尧笑着跟上去。 “晚饭我吃的是速食饭,哪能让你吃太好呢?”付博尧笑着说。 辽轩豪点头,走到一家摊档前,扬声让老板煮碗最低价六块钱的汤粉。 付博尧安静地等辽轩豪吃完。 辽轩豪为了证明自己来过,拿出手机拍了张照片,将照片发到阿田的聊天窗里。 “你是不是跟付博尧一起来的?” 辽轩豪突然接到这样一条信息,他惊慌地抬头看付博尧,见付博尧自顾自玩手机,才放心地低下头回了个“是”。 “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 辽轩豪回了个“没有”。刚发出去,就看见付博尧已经忙完了,正盯着自己看。 “吃完了就走吧,我送你去赴约,然后我自己回家。地址你知道吧?多晚都给我自己回来。”付博尧说完,起身拍了拍屁股,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皮夹。这是辽轩豪的钱包,里边仍躺着那区区一百六十八块钱,半分没少。 辽轩豪跨出一步,抓住了付博尧的手腕。 “我不去了……博尧,我们回去吧!”辽轩豪眉头微蹙,不自觉收紧手指。 “你在逃避什么?反正就凭你那朋友的智商,估计你现在什么情况他早就明白了。坦坦荡荡去赴约,反而能打消他们的疑惑。”付博尧说着,用力往回抽自己的手,他没想到辽轩豪将他的手抓得死紧,这一抽,把辽轩豪整个人带了过来,付博尧下意识抱住辽轩豪的身体,因这冲击力而后退几步。 辽轩豪被付博尧抱在怀里。他并不是很在乎姿势的问题,为防止撞倒付博尧,他甚至伸手搂住了付博尧的腰,于是两人的姿势变成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拥抱。 辽轩豪尴尬地放了手,付博尧趁机推开他。 “你怎么跟个孩子似的?”付博尧责备道。 辽轩豪笑着回答:“我就是小孩心性,他们都这么说我。”说完这句话,辽轩豪嘴巴一扁,无奈地问:“博尧,拜托了!我真的……没法处理这种情况!我们回去吧!回去了,什么都好说?嗯?” “你来都来了。”付博尧说着,从口袋里拿出钱夹,拿出三百块递给辽轩豪:“拿去花吧,剩多少都归你。不算在那六万里。” 辽轩豪想拿钱,但又不敢。结果他还是向金钱屈服,双手接过那三张大钞票,攥在手里。 辽轩豪眼睁睁看着付博尧离开,直到那抹黑色消失在人流中,才拔腿往KTV走去。 他一路走一路看手机,通讯录里多了付博尧的号码,地址一栏也都写上了别墅的位置。辽轩豪故意磨蹭,该来的最终还是会来,他在KTV门口看到了出来迎接他的阿田,只能勉强地朝老友笑了笑,跟着老友进门。 付博尧坐上车,他不太确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付总监,您要去哪儿?” 司机的声音惊醒了沉思中的付博尧。 “回公司一趟吧。”付博尧对司机说。 付博尧其实没有什么人生目标,他知道什么是快乐,却不沉溺于快乐,他仿佛只是为了活着而活着,为了工作而工作,他不知道自己承担着谁给他的什么样的责任。 他活得像个机器,可以这么说。 在亲戚的帮扶下早早坐上公司财务总监的位置,一个月拿着他花不完的数万乃至数十万月薪,做着他这个年纪难以承受的工作,不可否认他的优秀,因为心无旁骛,所以他总是他人眼中最值得夸奖的“别人家的小孩”。 也因为太过年轻,所以付博尧并没有非常踏实地坐稳他屁股下的椅子,他一直希望在基层工作,以实力攀登高处,却被爱子心切的伯伯委婉拒绝。 他猜想,自己大概在三十岁之前会被逼婚吧。 然而要他结婚,是不可能的事情,他现阶段最渴望的,是在工作上、学业上、经验上一起证明自己的能力,于如此忙碌中自然顾不得“家庭”和亲情,半个月回一次伯伯家和伯伯伯母共进晚餐已是勉强,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闲情去哄一个女人开心。 慢慢地,他越来越孤僻,越来越封闭,他知道自己这样下去一定会闷出病来,所以,他做了人生中最渴望做的事情:复仇,就当是一次无理的放纵。 付博尧乘上电梯,冷冰冰的电梯间里四面都是付博尧一个人孤单的身影,他垂头站在按钮旁,等着那一声清脆的“叮”。 电梯在二十六层停下。 皮鞋踏在瓷砖上,敲出有规律的声响,付博尧脚步很轻但并不虚浮,他一如既往昂首挺胸地穿过无人的走廊,进了自己的办公室,打开灯的时候,竟看到对面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