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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住手腕,真正吓了一跳,他是从来没见过易舒这个慌张模样,忙点头道好,易舒便一溜烟的不见了。 易舒一路御风急行到了晋安殿,他知道这个点萧池定还在睡觉,但他也顾不上了,遣了萧池的小童去喊他,那小童脸色难看道:“这会儿我家先生还在睡,吵醒了会生气。” 易舒也管不了这许多,便道:“那你找萧夫人,说小七出了事。”那小童被他缠得没法子,便将易舒安顿在大殿,央央的走去萧池的寝殿,过了一会儿,却听到一阵碎跑的脚步声,便是景苒一头进大殿,见了易舒便道:“星君,小七怎么了?” 易舒刚想开口,就见了一脸瞌睡的萧池,插着双手懒懒的跟在后头走了进来,面色颇有些不爽道:“易舒,大清早的,怎么了?” 易舒便上前一步道:“萧池,你得帮帮我!”接着忙从小七误闯炼丹房起的事情经过说了说,讲到小七被关在水牢里时,景苒便惊恐起来,易舒说完了事情,还没等他开口求萧池,景苒便拉了萧池的手道:“萧池,快想办法救救小七吧!他很怕水的,关在水牢里定是吓死了!” 萧池叹了口气,寻了个书榻坐下,又把景苒捞到腿上抱着,想了想道:“若是王母要罚他,说实在的我也并没有什么好办法,你也知道的,王母原先便不大见待我,我求情作用不大。” 萧池看着易舒一脸绝望的模样,而景苒又闹了起来,便也觉得跟心烦起来,道:“易舒,你不如去求一求桓之,他在王母面前说得上话,何况小七原先也是他殿里的人,王母兴许会给他些面子。” 易舒听了,欲言又止,脸色微妙的起了变化。他来晋安殿之前,并非没有想到过桓之,他也知道比起萧池,桓之与王母更为亲份,而且加上小七和他从前的关系,定是要比来求萧池有用些,却不知为何的,潜意识里并不想求他。萧池眯着眼睛瞧着易舒的脸,突然,心里明了起来,忙到:“不过也没关系,原先我今日也要去桓之殿里一趟,我与他说也是一样的。” 易舒的眉稍稍舒展了些,便朝萧池拱了拱手道:“真是有劳你了,但我心里实在着急,我怕那孩子撑不了几日,只得来扰你,萧池,拜托你了!” 萧池摆了摆手道:“希望能成吧。” 易舒走后,萧池把景苒抱回榻上想再睡个回笼觉,但景苒却担心得睡不着,一直不停的扭来扭去问他小七有没有救。萧池拿她没办法,便道:“苒儿,若是小七此回能脱险,说不定对他是个极好的事。” 景苒好奇起来问道:“什么好事?” 萧池伸手捏了捏景苒的小下巴笑道:“你不是说易舒是木头星君么?大约这次木头也要开花了。” 景苒的眼睛亮了起来道:“星君是喜欢小七了?” “你瞧见谁家丢了只圆毛是这般的着急模样?”萧池道。 景苒也笑了起来道:“希望王母娘娘不要罚小七了,小七快些回来,他若知道星君也喜欢他,定要开心的发疯。” 第19章 流放极北送没节cao小剧场 - - 景苒和小七毕竟感情好,小七出了事,景苒便不停的折腾着要萧池去找桓之帮忙求情,萧池坳不过她,便带着他去了岱青殿。桓之见他俩来了,只当是找自己下棋的,便安顿了未蒙,在院子里摆了茶和棋局。 桓之还没坐稳,景苒便叫了起来道:“桓君,桓君,你救救小七好不好?” 桓之刚拿起茶杯的手一顿,道:“小七怎么了?” 景苒便一股脑的把早晨易舒所说之事讲给了桓之听,桓之听完皱了眉头喃喃道:“奇怪了,小七往日里乖巧的很,从不会乱跑,怎会误闯炼丹房呢。” “易舒宠他宠得厉害,简直不像是在养狐狸了。”萧池喝着茶,自顾自的说了这么一句。 “嗯?”桓之一抬头,看了看萧池。萧池当作没瞧见他看着自己,继续道:“那小狐狸好歹先前也跟了你些年头,你便护一护他吧。” “自然是要救的。”桓之道,“不过听起来,王母这两日正在气头上,我过两天等她消些气,便寻个理由去说一说情。” “桓君,”景苒从椅上跳了下来,走到桓之身旁,拉了他的一片衣角摇道,“桓君要快些啊,小七关在水牢里定是怕极了了。” 桓之点点头,伸手捏了捏景苒的脸笑道:“知道啦,小丫头。” 景苒别过头,伸手揉了揉脸,瘪着嘴自言自语道:“还不是因为你把小七赶出去……” 桓之哑然失笑。 易舒在殿里没日没夜的加紧炼丹,他心里无一刻不惦记着小七,下午的时候,萧池差了小童来跟他说,已和桓之打好招呼,桓之过两日便去和王母说说情,易舒一听到过两日,心里又是一凉。 第二日下午的时候,一宿忙着炼丹没睡的易舒刚在外头忙完公事回到殿里,便又赶着加紧炼丹,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得司承在外头唤他,易舒忙把手里的东西一抛,跑了出去,只见司承也是一副心急火燎的模样道:“易舒,我听说娘娘给小七定了罪了,处罚也定了,只是还未发文执行。” 易舒一个激灵道:“是什么处罚?” “你先别着急,好消息是刚刚听说桓君也得了消息,这会儿赶着去帮你求情了。”司承道。 “到底是什么处罚?”易舒目光闪烁,手心满是冷汗。 “这事儿还没定,桓君若是说情,应该还会有挽回的余地。”司承见易舒紧张的整个人都揪了起来,便尽可能的安抚他。 “司承,你快说啊,小七得了什么处罚?”易舒觉得自己心快要跳到嗓子口了。 司承长长的叹了口气道:“发配到极北之地五百年,明日一早就发文执行遣送。” “什么?!”易舒失声喊道。 “先别急,先别急,”司承拉住激动的易舒道,“桓君去求情了,事情还有转机!” “不行!”易舒慌了神道,“我要去找王母,要罚便罚到我身上,小七不能去那极北之地!” “易舒!”司承重重的拽了他一下道,“你现在去有什么用,王母气的便是你,还不如让桓君好好的说情,指不定王母看在他的面子上也就放过小七了,你若现在去了,扰得娘娘心情更糟,那小七便是铁板钉钉的要去极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