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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许唯揉揉眼睛,说:“我还不困,你先去睡吧,我再看会儿电视。” 小白已经窜进了卫生间里,里面大猫儿和林先仁正伸了半个脑袋观察客厅里的两人,小白有样学样地斜着脑袋往外看,小声问:“你俩看啥呢?” 林先仁瞪他一眼,说:“呆子!你没发现他俩自从晚饭后就一直很别扭吗?” 小白翻个白眼,不以为然道:“他俩不一直如此么?不过没吵架,算是有进步了,嗯——” 林先仁在小白头上拍了一巴掌,怕他叫出声立刻又捂住他的嘴,恶狠狠道:“就只知道打游戏!你这家宠是怎么当的!” 小白痛得眼泪直流,嘴被捂住呜呜地叫不出声,听林先仁这么一说,更是气愤,狠狠一口咬在林先仁手上,虽说林先仁是个鬼魂,但被这灵狐一咬,还是疼痛难当,‘啊’一声痛呼出声,见客厅两人听到声音朝这边望过来,林先仁立马自己捂住嘴,将小白往外推。 接到林彦吉投来的愤怒目光,小白和林先仁都哆索了一下,大猫儿更是悄没声息地缩回卫生间内,找了个角落蜷着身子躲了起来。 看着夏许唯担忧的眼神,小白尴尬地笑道:“没、没事,我刚踩了大猫儿尾巴,被他咬了一口……” 大猫儿刚刚躺下,就被林先仁抓了起来递到小白手里。 夏许唯站了起来,朝小白走过去:“咬到哪儿了?没事吧?” 林彦吉也跟了过来,狠狠瞪了小白和林先仁一眼,林先仁一闪没了踪影,小白抱紧大猫儿,对夏许唯说了句:“没事没事,我带大猫儿睡觉去了!”火烧屁股样飞快窜回了自己房间。 卫生间前只留下林彦吉和夏许唯两人,两人顿觉尴尬,都有些手足无措,这时,林彦吉耳边传来林先仁的轻语:“儿啊,爸到床上睡去了,你俩也早点儿睡哟~” 林彦吉忍不住皱了眉头,还未开口,夏许唯抢先道:“你要累了就先睡吧,我在沙发上睡就好了。”说着,侧身就要离开。 林彦吉抓住夏许唯的手,暗暗地深吸口气,故作平静地说:“别麻烦了,既然你决定在这里住下,就在屋里睡吧。” 夏许唯即惊又喜地看着林彦吉,结巴地问道:“那、那你、你呢?” 林彦吉笑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想我的床还够两个人睡。” ☆、婴灵3 半小时后,林彦吉房间的床上,两个大男人一左一右紧靠着床边,将中间空出一片,屋内已经熄灯,两人却都大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也不说话,空气里流淌着微妙的气氛,即尴尬又奇妙,好半晌,夏许唯突然幽幽地开口轻问道:“睡了吗?” “还没呢,你怎么还不睡?明天还要上班。”林彦吉轻声答道。 夏许唯又沉默了一会儿,就在林彦吉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突然开口:“你会不会觉得我这样让你很为难?” 林彦吉望着天花板轻叹了口气,说:“我只是怕我连累你……” “都是大男人,谁怕谁连累啊?”夏许唯坚定地说道,续而压低了声音,“我还得谢谢你救了我几次了。” 林彦吉侧过头去,望着一臂之遥的那人,柔声道:“如果我告诉你,这些都是因为我在你身边出现才给你带来的厄运,你还会觉得该感谢我吗?” 夏许唯侧过身来,与林彦吉在黑暗中四目相对,双眼闪着温柔的光芒,轻声说:“十年前我即与你约定,就没有想过要放弃,即使需要付出性命,那又如何?” 林彦吉闭了闭眼,说:“那是因为你还不清楚我的身份,我已经不再是十年前的李彦炎,或者说,你心目中的李彦炎其实从来没有真实的存在过……” “不管你到底是谁,在我心里,你就是李彦炎,虽然称呼变了,人没有变,我对你的感情也从未变过。”夏许唯深情说道。 不知为何,林彦吉被他说得双眼发涩,身子朝床中间移了移,伸手拍拍夏许唯的肩:“睡吧,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夏许唯也往里靠了靠,冷不丁地伸头在林彦吉额头啄了下,立刻又退了回去,闭着眼道了声‘晚安’。 林彦吉愣了下,伸长脖子也在夏许唯额头印下一吻,轻道:“晚安。”手臂放在夏许唯肩头没再收回…… 两天后,夏许唯起床洗漱,刚把毛巾浸湿,手机就响了起来,林彦吉看了眼号码,懒洋洋地叫道:“阿唯,你的电话。” “你帮我接一下吧。”夏许唯挤好牙膏,冲外间叫道。 林彦吉接通了电话,那头立刻传来急不可奈的毛赞的声音:“队长,起来了没?玉林小区A栋17楼B室发生命案,尽快赶过来!” “嗯,知道了。”林彦吉压低声音答应一声,不等那头怀疑,已经挂断了电话,冲还在刷牙的夏许唯叫道:“毛赞打来的,通知你玉林小区A栋17楼B室发生命案,让你尽快赶过去。” “玉林小区?”夏许唯从厕所里伸出头来,疑惑地问了一声。 “嗯,离这里一个街口,要不要我送你过去?”林彦吉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 “前天发生高层抛婴案那个小区?”夏许唯再次确认道。 林彦吉面色一变,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林彦吉一看,又是毛赞打来的,催促夏许唯:“还是你来接吧,你同事又打来了。” 夏许唯连忙濑了濑口,从卫生间跑了出来接过手机,毛赞咋呼呼地叫道:“队长,你现在在哪儿?” “家里啊,我马上就到。”夏许唯接过林彦吉递来的毛巾,擦了擦脸。 “刚才是你接的电话?”毛赞又问。 “不然还有谁?”夏许唯不耐烦地吼了一声,“就这样,我马上就到!”将电话按断。 玉林小区A栋17楼B室。 这是一套小户型住宅,豪华的装修可以看出房子主人物质生活的优越,可惜的是,此时的卧室床上,房子的女主人永远地安静地躺在了那里。 屋内没有打斗的痕迹,门锁也没有撬过的痕迹,唯一可以证明这是件凶杀案的便是女死者肚腹间那道长长的划痕,血水已经将被褥床单染至暗红,年轻的女人面无血色,安静地躺在那里,面容却是如此地详和平静,若不是那触目惊心的暗红色,单单只看女人的面容,倒像是睡着了一般,谁也不会想到她竟是被人活剖而死。 蒲晓敏已经冲到卫生间里呕吐起来,虽然久经沙场,看到的尸体不下百具,可如此残忍的杀人现场,还是头一遭,就连见惯世面的陈雄,也忍不住到外间来透口气。 夏许唯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陈雄便问:“什么情况?” 陈雄快步迎了上去,低声将屋内的情况简单地交代一番,夏许唯径直朝卧房走去,里面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