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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承认了!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说自话!能不能!”不好意思,一不小心没忍住,不过心情瞬间舒畅了一些有没有…… “你……”安玑的脸色有些不太好。 “我什么我!”许忱恶意满满地瞪他。 安玑冷笑了一声,看向精灵皇:“父皇,珀西他想害伊恩,现在事情被揭穿了,他还不知悔改,您一定要好好惩罚他。” 白澜皱着眉看着许忱,对他刚才的表现似乎很不满。 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许忱二话不说几步冲上去将安玑打到在地。 安玑却不还手,任由许忱打他,缩着身子的模样好不可怜。 许忱当然知道他是故意的,既然如此,那就多打几下好了,至少要把之后会挨的打都补回来。 许忱毫不犹豫地坐在他身上,狠狠地抽了他几个耳光,这舒爽,无法想象…… 不过,他很快就被一群侍卫拉住了,然后又是一阵扭打,场面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够了!”白澜的声音不高,但是却让所有人都停下了动作。 “来人,把珀西带下去,鞭打五十,其他人都下去。”白澜说完,起身离开。 五十……你丫真的是亲爹吗!也太狠了点吧!这次亏大了,刚才抽的完全不够数啊! —————————————————————————————————————————————— 巴洛克式的卧房,正中央的大床上,一个瘦小的黑发精灵缩在白色的被子里,削瘦的下巴,尖尖的耳朵,微微发白薄唇紧紧抿着,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抖动。 房间的门被推开,风吹进屋里,素色提花床幔随风飞扬。 一位身穿月白色长袍的男子走进房内,身后跟着一位年纪稍长的中年男人,两人均是金发碧眼,有着尖而长的耳朵。 “布雷尔,为什么他还没醒过来?”白澜站在床边,静静看着床上的人。 “殿下的治愈术只能治疗皮外伤,三王子大概是受了惊吓,才会如此。”中年男人解释道。 白澜微微皱眉,他并不是不知道安玑在陷害珀西,惩罚他的原因也不是出于那件事,而是因为他解决问题的方式实在太不理智,骂人,动手,他的孩子绝对不可以这么没教养,所以他才想给他点教训。其实他已经手下留情减轻了惩罚,没想到他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娇弱,打了十几鞭就晕了不说,还吓成这样。 白澜并不知道,那个鞭子上被施了黑魔法,灵魂的伤害跟*的伤害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因为白澜的性子并不擅表达,加上平时精灵国的事务也比较繁重,他也就不怎么关心自己的孩子。他没有刻意疏忽珀西,而是对所有的孩子都如此,只有在一些节日才会见见他们,但也不会怎么亲近。由于珀西的存在感实在太低,那时他才会认不出他来。不过有关他的传闻他却听到了不少,并且对传闻中的珀西并没什么好感,于是也没怎么特别关注他。 床上的人眉头突然紧紧地皱在一起,似乎是做了什么不愉快的梦。 白澜也跟着皱眉,伸出一根手指按上他的眉心,对方却突然惊醒,蓦地睁开了眼睛,大而无神的乌黑双眸慢慢聚焦,最后直直地盯着他看。 白澜缓缓收回手指:“你醒了……” 许忱眨了眨眼,慢慢回忆起之前的事。 这个人真的是珀西的父亲吗?许忱再次出现了这样的疑问,居然在鞭子上下了黑魔法,如果不是系统及时切断了他的灵魂与身体的关联,只怕灰飞烟灭的就是他了。 不过,若不是因为这件事,他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游戏中宿主的灵魂只是暂时沉睡而不是消失。正常情况下宿主灵魂会一直保持休眠状态,系统说那样是为了方便获取记忆,所谓的记忆传输不过是给沉睡中的灵魂发送一个刺激信号。第三周目时,虽然信号没能及时发送,但是灵魂本身受到了外界的刺激,所以许忱才会获得记忆。 所以说系统也不是完全没用,至少在这种时候绝对算得上神器。尤其是在看到珀西的灵魂在他眼前尖叫扭曲直至消失的时候,那种恐怖是来自灵魂深处的。 虽然与珀西不相识,但是从一个人天生具有的人性角度讲,许忱怜悯他,不过怜悯不代表理解,他永远都不可能理解贱受这种生物诡异的心理。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像他这样的人大概永远也不会懂。 许忱这个人,虽然性格大大咧咧,但其实并不是那种轻易动感情的人,尤其是在爱情方面。而珀西灵魂的消失,让他开始对亲情也产生了怀疑,兄弟的陷害,父亲的无情,亲情似乎也不怎么靠得住呢。 “你在想什么?”看着许忱盯着他发呆的样子,白澜再次开口问。 许忱因为生气没搭理他,开始打量起周围的环境,华丽的装潢,显然不是那个偏僻的宫室。 他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感觉身体没什么不适,便掀开被子想要下床。 白澜伸手拦住他:“你最好再躺一会儿。” “不用了。”许忱挥开他的手,冷淡道:“我的衣服呢?” 白澜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几秒后,收回,微微眯起双眼:“布雷尔,你先出去吧。” “是,殿下。”布雷尔慢慢退出房间,顺便带上了门。 “你现在是在跟我发脾气吗?”白澜冷笑着看他。 许忱微微翘起嘴角,讽刺道:“您是尊贵的精灵皇殿下,我怎么敢对您发脾气。” “你不敢?我看你敢得很。”白澜更加不悦,声音不自觉带上一丝怒气。 许忱不再说话,顾不上穿着睡衣,光着脚便下床,往门口跑去。 可是刚走到门口,一道白光在空中划过,缠上他的双腿,感觉双腿瞬间像凝固了一样,完全无法动弹。 “卧槽!你对我做了什么!”许忱一边大叫着一边用力拔腿。 白澜缓步走到他跟前,脸色阴沉地吓人,冰凉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脸,声音沙哑:“为什么总是想着离开……” 许忱毛骨悚然地看着他:“你你你怎么了?” 为毛有种突然变了个人的赶脚! 白澜收回阴郁的表情,愣愣地看着自己的手,眼中划过一丝迷茫。 刚才在一瞬间,突然而来的愤怒,怨恨无法控制地占据了整个脑袋。然而,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那种隐藏在愤怒和怨恨中的蠢蠢欲动的□□。 用震惊的目光看了眼许忱,白澜脚步匆忙地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