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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克斯是很想抽出身来,但刚才被吓得一激动下面都缩紧了把深埋在体内的那根绞得死紧根本动一下都难,他倒也不扭捏,拉过来件衣服盖住下身和彼此连接的部位,瞪了那边还不肯走的安格斯一眼:“给你三十秒,有事快说,没事滚蛋!” 安格斯摸了摸被砸出点红痕的额头,知道自己这种突然阻扰老大和奶叔做练习的事很不好,可耐不住在船上找不到艾克大叔的焦急:“老大,艾克大叔不见了,你知道他去了……” “他已经走了。”萨克斯不耐烦地打断他。 “什麽?!走了?!怎麽走?这里是外太空啊!” “你这个笨蛋!睡不死你啊!两个小时前我们就已经路过太空港了!” “啊?老大你怎麽、怎麽能让艾克大叔走?!” “靠!我干嘛拦着他?白痴啊你?” “不是啊!他、他跟我……跟我……反正老大你不能赶他下船!” “我他妈什麽时候赶他下船了?!你的脑袋被土豆敲傻了吗?” 两个人的对嚷实在非常没有营养,被命令停止行动像桩子般栋在那里的奶叔表情虽然没有任何变化,但是如果看仔细一点的话,他的眸色变得深沈了许多。长官已经下了命令,身为一名合格的士兵不应该有任何的质疑和违抗,但正在进行的“演习”被打断却是不争的事实。 身下的红发青年那双总是锐利明亮的眼睛明明都已经蒙上一层薄薄的水气变得更好看了,已经快要到缴械投降成为战俘地任他鱼rou的状态,可被他那个没头没脑的属下打断,立马又变回平时凶悍露爪子的小兽状。 虽然这样的长官,他也很喜欢…… 他是知道命令的,但身体却忍不住违反命令地偷偷小幅度地不着痕迹地摆动了一下腰部,又一下…… 对於正在跟人争吵的红发老大来说,那可不是小幅度的问题了,他一拳敲在那个不听话的士兵胸膛上:“我他妈的叫你停!!没听到啊?!” “对不起,长官。” 萨克斯看到奶叔虽然眉头都不皱一下但额头和胸膛上都已经布满了密密的汗水,突然“刹车”就算强悍的男人也是受不了,於是懒得再跟安格斯扯皮地一顿怒吼:“那个大叔已经在太空港下船了,是他自己要走的!你要追自己去!但现在──给我滚!!!” 终於认识到跟老大吵架也改变不了大叔离开了的事实,安格斯就像一种叫“斗败了的狗”的母星古生物体,低垂着脑袋耷拉着肩膀,背後徘徊着一层阴云状态般地离开了卧舱。 “靠……”萨克斯忽然意识到安格斯这个平时连小孩子踹他都不吱声的老实大块头今天竟然为了那个叫艾克的大叔跟他叫劲,不由得有些吃惊。 奶叔的声音带着隐忍多时的沙哑,在他耳边幽幽响起:“报告长官,请求继续演习。” 萨克斯还不在状态地想着安格斯的事情,心不在焉地回答:“可以……” “是,长官。” “啊──你……你他妈的不要突然插那麽深啊!!!啊啊……啊……” “对不起,长官。” “说了不做有毛用啊?!啊!……” 比起平顺的直线,突然中断之後继续的波幅绝对要掀起更高的抛物线…… “唰──” 舱门再度被打开,13号无视演习进行的剧烈程度,大声报告:“报告长官,民兵安格斯乘坐小型救生舱脱离战舰,正往太空港方向返航。” “……” 奶叔淡定回应:“知道了。” 沈默了一秒之後,船长彻底炸毛了:“我靠你他妈该死的不是让你换舱门密码了吗?!不要用全宇宙都猜得到的数字好不好!!” 显然,每个佣兵的卧舱密码都是他们手臂上的号码。 “……” “……” “把那头猪给我追回来啊!还愣着干什麽?按照救生舱那个龟爬的速度,他要飞十年才能到之前那个太空港!!!” 265殖民星。 彼得.荣大街上的霓虹灯依然闪得让人眼睛刺疼,激光投射在街道上空的性感美女不知疲惫地在跳着诱惑的钢管舞,赌场门口突然被粗鲁的机器人打手推开一个输光了钱的倒霉家夥被丢了出来,里头的喧哗立即倾泻而出。 没有人会在意一个颓靡倒霉相的老男人正缓慢地拖着身体,用比醉汉更蹒跚的脚步走过,就像不会有任何人注意到在这个最繁华热闹的大街後巷那家虚拟情趣商店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开门营业一样。 艾克在一家小酒吧旁绕进了後巷,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没有照明的巷子黑得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跟他离开前没有任何变化,横七竖八的废弃管道,锈迹斑斑到处都滴滴答答漏着废水。 本来就不稳的脚步突然一下打滑,要不是及时扶住墙壁,差点就要地摔个嘴啃泥的狼狈,蹭了一手的油腻,可是他也没有骂骂咧咧的力气了,股间刺辣辣的疼痛让他走路的姿势古怪极了。过度劳损的腰背更是又酸又疼,甚至连抬脚走动都感觉到肌rou过度劳损的钝痛,而下身某个不可告人的部位更因为过度使用而肿胀难受,简直就像被无数针扎一样让人难以承受。 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在提醒他的不自量力,把那些畏缩的心思动到了那个大个子的年轻人头上。 足足四小时不知节制的狂欢,他那个已经好多年没有承受外物的小洞几乎要被那根第一次使用的大棍子给戳烂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活不到下床的时候了,可最後他不但能够爬下床,而且还能够好像没事发生过地跟红头发的老大道别一脸镇定地下了战舰,之後幸运地搭上了一艘飞往265号殖民星的货运飞船。 浑身像被拆散重新拼装过的老骨头好像下一刻就要散掉了似的,可最终还是挨到了这里。 没想到自己还挺耐cao的……艾克有点自嘲地笑了笑。 小巷尽头的小店铺没有亮起抽筋般闪烁的霓虹灯管,几乎完全隐没在後巷的黑暗中。 艾克把手放到指纹锁上头,“唧唧”扫描之後,店门“啪嗒”地打开。 有一段时间没有开启灯光和温控抽湿,即使临走时把门户关严实了,但外头污水滴答的潮湿还是钻了进来,在寂寞的寒冷中散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