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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使美人计去吧!对老子没用!” 帝王低笑:“什么美人计?美人不就是在我怀里么?好了,别闹了……朕知道,你送个口信很不容易,你受委屈了……” 楚忘软□体,本来没多大感觉,这下是真的感到委屈了,忍不住哽咽一声:“我才没闹。” “楚忘……朕身为一国之君,有些事情,不得不做。” “反正你也喜欢他,这下借坡上驴顺水推舟,你心里乐呵得不行吧,还装矫情!” 萧修北拥他在怀里,低语:“朕跟他……不可能。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便像一道鸿沟,再也跨不过去。” 楚忘哼一声,带着浓重的哭腔,根本不信:“有什么不可能?” 35 春/药 萧修北长叹一声:“当初……朕当他是高岭之花,恨不得捧在手中。后来才知道,他是那副模样。” 他说着,瞳孔缩起来,在阳光下呈现出浅褐色的光泽,像痛苦的孤兽:“yin/乱放荡,罔顾人伦,弑父灭君。” 楚忘垂下眼睫:“或许他无可奈何,被迫如此……” 帝王轻笑一声,眸色深不见底:“被迫?我亲眼见过,那副样子,怎么会像是被迫?” 说罢嫌恶地皱紧眉头:“真跟昨晚,一般无二……” 楚忘一个冷颤,但下颚已被帝王衔住,扭将过来。 他们眼对着眼,鼻碰着鼻:“那你说说,昨晚也是朕迫他么?” 楚忘一个恶心,挣扎:“跟我说这些作甚么?!” 萧修北松开他:“你也觉得恶心?……呵,这些心里头的话,朕除了你,竟无人可讲了。他就那么喜欢被人cao么?朕cao他一下,他竟连唾手可得的皇位都不要了!” 楚忘退开一步,看着他:“你真是又蠢又糊涂……他喜欢你。” 萧修北哈地哂笑一声:“楚忘,你可真可爱。” 楚忘拂袖:“爱信不信,老子不奉陪了。” 萧修北拉住他:“你不要走……” “楚忘,你听我说,朕跟他不可能的……你不要走。” 他有些胡言乱语了,一时我,一时朕,大概是真急了。 “等这件事结束,你我回到盛京,好好在一起,可好?” “楚忘,好不好?” “好不好?嗯?” 楚忘垂首不语,他承认自己又心动了。 一颗心在那里,难耐寂寞地扑通着,一下又一下,烦得人恨不得一脚踩下去,它才会老实了。 楚忘按住心口,低声问:“那他怎么办?” “到时朕收了兵权,便让他当一个闲散王爷。他若要去封地东莱朕便让他去东莱。” 楚忘抬头,盯着他的眼:“你放心?” 帝王沉默了一下:“那住盛京也好,一行一动也方便皆在掌控。” 楚忘追问,颇有点咄咄逼人:“那到底是东莱还是盛京?” 帝王皱眉:“盛京吧。” 楚忘点头:“也是,东莱滨海,路途遥远。封王无诏令,又不得入京。你怎么舍得放他去那里。” “你在说什么胡话?” 楚忘一笑:“他在那边呢,有一会儿了。” 萧修北一惊,转头看去,却见不远处萧定襄牵着马,遥遥望着他们。 他无奈一笑,松开抱着楚忘的双手:“忘儿,你真是害我。” 楚忘亦笑,颇有种破罐破摔的了悟:“你两头哄人,累不累?” 萧定襄已然牵着马,缓缓走了过来。 他对着萧修北行了一个礼,冷淡地说:“陛下,先前去北魏军营的使者已经回来了。” 萧修北牵过马:“好,去看看。” 两人各自上了马,并肩向营中驰去。 萧定襄忽而拉转缰绳,骏马嘶鸣一声,又向楚忘跑来。 他控马绕着楚忘走了一圈,忽而一笑,竟带了三分诡谲:“原先给你个机会,你竟不走……现在你再想走,可没机会了。” 说罢驾一声,策马追上萧修北。 楚忘掂了掂怀中单薄的一两银子。 腿长在自己身上,要走要留,干你屁事。 你说老子走不了……靠,有本事你一两银子回去看看? 买辆驴车都不够,难不成还真要自己风餐露宿,徒步走回盛京么? 一个两个的,心都够黑的。 楚忘一路找到了后勤处,讨要俸禄。 军需官毫不客气,将他赶了出来:“你入职半月都不到,就来讨年俸?问王爷去拿吧!” 楚忘无奈,只得离开,踌躇着来到了中军帅帐。 他犹疑了好一阵,才鼓足勇气,将帐幕掀开。 还好,里面只有萧定襄一人。 萧定襄背对着他,笔直地坐着,一动不动。 楚忘尴尬一笑,试图缓和气氛:“王爷,就你一个人啊。” “他忙得很,拉拢将士去了,自然不在。” 楚忘走过去,低声解释:“我不是找他。” 萧定襄并不回话,死气沉沉似的。 楚忘走到他面前,这才发现桌上放了一个瓷瓶。 萧定襄看着那个瓷瓶,一心一意,满脸专注,目光却极冷。 楚忘亦随着他的视线看去,没话找话:“啊,这是什么?” “春/药。”对方冷冷回答。 楚忘立时恨不得甩自己一个嘴巴子。 嘴贱! 但还是不自禁地劝:“春/药伤身,还是少吃为妙。” 萧定襄终于转了视线,看向楚忘:“他嫌我恶心,硬不起来,非要吃点春/药才行。” 楚忘白了脸:“这是误会吧。只是助兴嘛……” 萧定襄执过那瓶瓷瓶,站起来,逼视着楚忘:“你要不要也助兴一下?” 楚忘连忙摆手:“不用……不用。” 萧定襄冷笑一声:“兄弟luanlun,难为你看得这么开。” 楚忘僵硬地一嘞嘴:“看不开的时候都熬过去了……不过我觉得这是个误会。”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萧定襄可怜,不忍心说些难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