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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伯格斯统说,他终于止住了咳嗽,然后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那滩血红色液体,苦笑起来,“只是,这样子看上去一定狼狈极了,估计明天又会上报纸的头条。” 整个世界又恢复了喧闹。马车的鸣笛声,记者的提问,警察维持秩序的叫嚷,各种各样的声音一下子涌了过来。伯格斯统眨了眨眼睛,“哦,约翰……”他微笑了一下,想说些什么,却突然感到一阵眩晕。 约翰赶忙将有些脱力的伯格斯统搀扶着送进戏院里的包厢。 “约翰。”伯格斯统侧过头去,看到半跪在沙发旁的约翰,“我真的没有事……只不过是那子弹的冲击力有些迅猛罢了……”他轻轻碰了碰自己胸口那滩已经干硬的暗红色,“看上去好像真的血一样啊……”他虚弱地微笑了一下,想要从沙发上撑起身来,但是约翰制止了他,他用手撑住沙发,迫使他躺了回去,“别动,你刚才休克了。” “啊?真丢脸。”伯格斯统说,他抬起手,挡住了眼睛,“抱歉,约翰,我居然在这种场合下昏倒,那些记者今天可以大写特写了。” “别这样,少爷,”约翰说,他轻轻拉开伯格斯统的手,“最近太累了……你的脸色好差,而且,你也瘦了好多。”刚才是他将伯格斯统抱到休息室的沙发上,这具身体比他记忆的轻了许多,隔着礼服,他可以碰到他细瘦的胯骨,于是约翰便有些默默的心痛起来。 “少爷,你的身体……到底怎么样?” “哦,”伯格斯统淡淡地笑了笑,“只是晕血罢了。” 然后他转过头去,表示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 但是约翰挤了挤眼睛,“哦,少爷,”他说,“我从来都不知道你晕血呢。” 伯格斯统却只是在微微苍白的脸上挤出一抹微笑:“我是看到你紧张在乎我的表情,过于欢喜而昏倒了!” 这个自负外加自恋到了极点的男人,约翰在心里狠狠地想道,如果刚才那颗子弹是实弹,这个男人现在是否还能够如此嚣张? 但是他说的是事实。 约翰在心中叹了口气,他现在只希望记者们不要抱有和伯格斯统同样的想法,“少爷……”他想说点什么,但是伯格斯统俯□来,用嘴唇堵住了他的话,“抱歉……约翰……”包厢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两名保镖正在门外忙于应付那些想要破门而入的记者们。 伯格斯统托起约翰的脸,边吻着他边喃喃着,“是我的错……是我害你担心了……” 这个男人啊…… 约翰有些苦涩地笑了起来,“够了,少爷,”他挣开还恋恋不舍的伯格斯统,让自己抱着他靠在沙发上。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希望没有因为我延误今天上午的演出。” “你只休克了一两分钟而已。”约翰说,“实际上,我猜想上午的戏只怕是要延迟了,现在一片混乱,王子正等在包厢外面,想要把你送到医院去,戏院大楼被警察和记者包围了,谁也出不去,瑞典王子简直要气疯了,怕咱们怀疑他是跟那位袭击你的刺客窜通好的。” “到底是什么人行刺?”伯格斯统疑惑地眨了眨眼睛。 “事情看样子很快就会搞清楚。”约翰说,他也有些困惑,“如果是一颗实弹的话,我能理解,但是染料弹……我无法明白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是对咱们接近瑞典王子的警告?还是那些无聊的花边小报,刻意制造新闻点?” “哗众取宠,制造新闻么?”伯格斯统摇了摇头,“瑞典的媒体绝对没有这个胆子……”他靠在约翰的胸前,无意识地轻轻咬着指甲,头还有些晕,但是思考的能力已经回来了,“从这场闹剧里面谁也无法得到好处,除了戏剧开场的时间被延迟。而且,我也不认为是一心想要笼络咱们的王子殿下策划了这场闹剧……” “或许是执政党便帽派的政客们搞的新花样,”伯格斯统继续说,“听说王子最近和身为最大在野党的礼帽派走的很近。” 也许真的是因为复杂的政治问题?约翰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少爷,你的身体没事吧?”他突然问道。 “我没事。”伯格斯统说,他还没来不及换掉那套溅上血色染料的昂贵礼服,被染料弹击中的胸口青紫了一片,呼吸起来会有些疼痛,但并不妨碍行动。“给我找件衣服换上,不管怎样,看完戏后我都要去和这位戏子王储寒暄一番。” 也就过了半小时,粉墨登场的瑞典皇子就特意上台致歉,并送来了礼节性的慰问,他向台下的贵族观众们表示,这出莎士比亚的,是他特意为迎接海军元帅而精心彩排的,在此之前从未出演过。 的故事,伯格斯统和约翰事前都已看过,这次的演出也并没有什么可圈可点的地方。平心恶论,这个王子的演技很不错,如果单纯做个演员,估计也能赢得不错的票房。可即便是他在台上卖力的扮演哈姆雷特,约翰却觉得他怎么演,仿佛都像是在说他本人的故事。尤其是那就朗朗上口的“生存或毁灭,这是个必答之问题:是否应默默的忍受坎苛命运之无情打击,还是应与深如大海之无涯苦难奋然为敌,并将其克服。此二抉择,究竟是哪个较崇高”,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约翰拿起被伯格斯统吃的一干二净的松露饼托盘,“这东西比黄金还贵,你怎么跟吃饼干似的,一口一个?还一连要了五份,你就不能点点儿便宜的吗!” “我看你也不愿意吃,索性就都解决掉了,别那么小气嘛!”伯格斯统看了一眼约翰的侧脸,戏谑道,“你这个勤俭持家的样子,真是越来越像我老婆了!” “少自作多情!”约翰白了他一眼。 “你不觉得这出语带双关吗?”伯格斯统手托腮,向一旁心不在焉的约翰问道。 “怎么讲?” “这个故事分明就是在说这个瑞典王子么,你看,他虽没有弑父欺母的叔叔,却一直被掌权的便帽派死死打压,于是他便只能装出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准备伺机而动。”伯格斯统抱着膀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何以见得?”他的话,也引起了约翰的关注,“你是说,这出戏正是拉拢咱们的讯号?难怪你刚才遇刺的时候,这个瑞典王子那么惊恐。” “我觉得八-九不离十。” “凭什么这样认为?” “直觉!”伯格斯统眼神微敛,嘴角翘起微微上扬的弧度。 大戏结束后,伯格斯统在保镖的暗中保护下,独自一人登台向王子敬献鲜花。 约翰低着头,靠在旁宽大的天鹅绒椅背上,这一阶段不需要他做任何事情。他看着伯格斯统的表现无懈可击,他的语气平静,应付自如,甚至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