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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招来了周嫣的怒目:“梁雨你什么意思,你觉着我的话有毛病?” “没有没有!”梁雨忙摇手:“是无意发出那一声。” 然周嫣哪里肯信:“ 我知道了,你定是觉着这事儿怪裴氏,不怪傅见省,你们男人都是对的,啥事儿都是我们女人那啥红颜祸水!”。 “你这都想哪儿去了,真没有那意思。”梁雨作揖求饶。 “姐你温柔点,别虎不拉叽的。”周玄笑道。 “我如何虎不拉叽了?”周嫣一听这话急了,忙问苏凤竹:“弟妹,你说啥叫个虎不拉叽,我有那啥虎不拉叽?” “不是,”而苏凤竹狐疑地看着梁雨:“我觉着吧,咱们驸马爷这是冲着我来呢。” “嗯?弟妹你多心了,他不是那样爱藏心思夹枪带棍的人!”周嫣又转过头来帮梁雨解释:“虽然吧,他是有些小弯弯肠子......” “我有什么弯弯肠子了,真是冤哉妄也!”梁雨叫屈。 “别东拉西扯!”苏凤竹板着脸道:“不信咱们就问阿玄,阿玄你说,他是不是冲我来?” 周玄不解地盯着梁雨点点头。 “真没有啊我的好舅子.....”梁雨还待抵赖,然周嫣怒了:“你敢说假话?!你不知道吧,我弟天生的会看穿人心的好本事,什么假话谎话都别想糊弄过他去!” “竟有此事?”梁雨吃了一惊。 “我就一直觉着吧,咱们驸马爷对我‘另眼相看’,却不知我是哪里得罪驸马爷了?”苏凤竹盯着梁雨道:“还请驸马爷明示。” “你赶紧老实招了,到底怎么回事?”周嫣催促梁雨:“大家都亲戚,有什么心结趁早解了,可不能存在心里。” “姐夫请说就是,不必顾虑。若是我媳妇儿的错,我们向你赔罪。”周玄也道。 梁雨还想要紧牙关不说,奈何三人苦苦相逼,终逼的梁雨无奈何:“是你们逼我说的,我真不想说来着。” “你就说吧。”三人又催促道。 梁雨揉揉太阳xue,看向苏凤竹,一副忍很久了终于可以不用再忍的模样:“要不,请王妃与我借一步说话?” “不必,我没什么需要瞒人的。”苏凤竹满不在意地道。 “好吧,那我便说了。阿玄恕罪。”梁雨深吸一口气:“王妃说卫王和卫王妃情深不知,是世上第一糊涂人。而这世上有一人,对王妃情深似海,几次为王妃赴死,而王妃浑然不知。那王妃又是世上第几等的糊涂人?” 苏凤竹:“啊?” 周玄:“嗯?!” ☆、晋江独发 “嗐, 我们凤竹人这么好,有那么一个两个、三个四个、十个八个稀罕她的有什么稀奇!”周嫣惊奇之后, 反倒是欢喜的抱了苏凤竹笑的合不拢嘴:“让他们眼馋去吧, 反正凤竹是我家的人了!” “不不不, 大姐, 以前还真没什么人稀罕我。”而苏凤竹的惊讶则转变为兴奋与好奇:“驸马爷, 你快说说,是哪位小公子如此倾慕于我?我如何就一点都不知道这事呢?哎哟喂, 我这还有点小害羞呢!” “没人喜欢你?怎么能呢!没听阿雨说么,人家情深似海呢!”周嫣伸手刮一下她脸:“这张小脸, 换了我是男的我也情深似海!咦, 阿雨, 这情深似海的小公子生的可俊俏?又是如何为凤竹要生要死的?真让人心痒痒,快细细道来细细道来!” “喂喂喂, 我在这儿呢哈。”周玄把脸探到她们面前, 撇嘴道。 “没你事儿, 一边儿凉快去!”苏凤竹一指头把他推开:“驸马爷你倒是快说啊快说啊!” 梁雨:“呃......” “王妃你头上这里,应该有道疤痕吧。”梁雨艰难地开了口, 伸手指指自己脑袋。 “咦,的确有的, 每次梳发我都特别留心遮住。”苏凤竹惊奇点头。 “那王妃还记得这疤痕是怎么来的吗?”梁雨又问。 “唔, 我小时候九岁那年游蓬莱湖掉进水里,头上不知怎地就给磕了这么一下。”苏凤竹答道。 “咦,媳妇儿你和娘一样, 也掉进过蓬莱湖?”周玄忙问:“你这性子最是沉稳的,如何也会落水?” 苏凤竹翻个白眼:“那时我母后要算计一个得宠的妃子,故意把我推下水,栽赃在那妃子身上。给她推下去那时候我可是吓坏了,那感觉我现在还记的清楚。” “竟有过这事?”周玄一听怒了:“我以前只知道你娘坑你,不曾想还有这直接下死手的时候!若是我早知道,我万不能容她全须全羽地离开!” “嗐,真要和她算那些陈年旧账,那还算的过来?”苏凤竹摆摆手。 “王妃可还记得自己如何获救的?”梁雨追问。 “左不过是被宫人们救起吧。”苏凤竹皱眉:“那时候差点淹死,给救起来后又大病一场,几乎去了半条命。病好了之后那段时间很多事儿都不记得了。” “果然不记得了。”梁雨叹息摇首。 “难不成就是你说那人救了凤竹?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吧。”周嫣迫不及待地催促他。 “王妃那年坠湖之后,并未被宫人及时救起。”梁雨深吸一口气道:“反是被水流卷走冲至远远岸边,最后被一个无家可归流落街头、卖苦力为生的十五岁少年救起。” “喔唷,果然带劲!”周嫣拍掌。 “嘁,十五岁的男儿,从水里捞个小女孩,轻而易举的事情,有什么带劲的。”周玄不屑地道。 “这少年实则出身不凡。”梁雨继续道:“他的家族乃累世将门,坐镇一方,威名赫赫。只是为夺家主之位,族中各房各枝争斗愈演愈烈。他这一枝,便在争斗中失败。小小年纪的他孤身逃亡至京城,隐姓埋名以待时机,机缘巧合,救下了王妃。” 苏凤竹听他说到这里已然知道是谁,却只静静听他继续说。 “过了数日,宫里的人才找到了你们。王妃回到了深宫之中,而少年,则被带到你母亲,文皇后面前。”梁雨的声音低沉:“文皇后跟少年打探出他的身世,道是为报答他的救女之恩,她愿意帮助他回到家中,夺回家主之位。而当少年继位家主之时,皇后亦会将她的公主,许配于他。” “什么?”苏凤竹不禁惊讶失声:她以前一直不明白,那独善其身独霸一方的将门,如何就倒向了文氏为其所用,难道说,是因为自己吗? “那之后五年,得到文皇后扶持的少年,果然顺利回归家族,一步一步走到家主的位子上。而文皇后,也遵守她的诺言,为王妃你,和已经是西南镇守使的他,风峦海,缔结婚约。”梁雨轻叹一口气。 “啊,是你那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