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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说:“流氓。” 挂了电话,佳茵问我虞泽端怎么说的,我说虞泽端说他没充。 佳茵说把原话给我说一下。 我就大致的重复了一遍,佳茵说:“你信我,绝对是他给你充的话费,不过你都陪他睡了两次了,二百块钱话费算什么。” 我一听这话就急了,说:“我又不图钱,我现在跟他一起是喜欢他。” 佳茵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翻身躺床上了。 其实佳茵家庭条件不是很好,下面还有一个弟弟正在上高中,她自己学的音乐更烧钱,乐器化妆品服装,哪一样都得是最好的。每天都在外面做兼职家教教钢琴,偶尔导师给介绍去给人演出做伴奏,她更需要钱,所以看钱重。 不过到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佳茵是比我早经历,所以早懂得,万事都是交易,钱权交易,钱、**易。 ………………………… 快到圣诞节的时候,下了一场雪,我印象中是10年的最后一场雪,温度骤降。 我就在空间上发表了一条说说:冷的都不愿意出去了,要么就是上辈子无家可归,这辈子宅死在寝室里算了。 佳茵和温温就说要陪着我一起去逛街,哪能一直窝在寝室里,但是下午佳茵的导师临时找她有事,就我和温温出去逛街。 温温学的是理科,跟我们文学院不一样,男女比例几乎是完全相反,所以他们系里追温温的很多,但是她都婉拒了。 刚出寝室门,就又有一个送花的,我很是知趣地对温温说:“我在前面等你。” 不知道温温跟那个男生说了什么,那个男生脸上先是露出惶恐惊讶,然后就拿着花特别悻悻。 我认识这个男生,当时我不大能记住他的名字,就知道他姓程,是校学生会的,有过交集,一米八三的个子阳光帅气,用现在的话就是小鲜rou。 他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把花塞到我手里,看了我一眼,我冲他笑了笑,他愣了一下。 章节目录 12 程小鲜rou 然后,他说:“桑柯,送你了。” 程小鲜rou离开之后,我就问温温:“你到底跟那个男生说了什么?他那种表情。” 温温特神秘的笑了笑:“佛曰,不可说。” 我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跟你比我就是一没毕业的小学生。” 然后我就非要把花给温温,温温就非不收,说:“这是人家送你的,你不要当时怎么不说啊。” 我说:“我不好拒绝。” 温温说:“不想要就直接说不,这有什么不好拒绝的,她又不是你妈。” 确实,这没什么不好拒绝的。 在社会上,学会拒绝人是很重要的,能避免很多麻烦,这是我之后经历了一些事情才慢慢体会到的,有些话就算是不好听也必须说出来,因为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如果你不说出来,那就得自己去受,没有人会替你说出来,没人会替你担着。 出门在外,都得靠自己。 温温这人一向是敢想敢做,但是就是不敢去爱,她说大学都不打算谈恋爱要好好学习,考研考博出国。 我就问:“那要是你碰见合适的了呢?” 温温说:“不可能,不会碰见了。” 我和佳茵雪儿曾经讨论过,觉得温温肯定是受过情伤,不过后来发生的一些事证明我们想的还是太简单了。 和温温从上午十点一直逛到一点多,温温买了一双靴子,我买了一件连衣长袖打底裙,之后我俩就开始找吃饭的店。 因为我抱着一捧花,所以大街上就特别引人注意,不过这一捧白百合配上粉玫瑰蓝色鸢尾特别好看,我又不舍得丢进垃圾箱,想拿回寝室里插上。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抱着花,一回头就看见了虞泽端。 我正在想该怎么跟温温介绍的时候,虞泽端当没看见我,转身上车开走了。 我确信他看到了我,他身边站着的一个高个子的男生还跟他指了指我,抱着一捧鲜花特别扎眼。 后来我才知道,跟着他的那高个子男生是算是他弟,叫他姐夫,佳茵曾经去教过他钢琴,所以虞泽端那天才会知道佳茵的名字。 不过在当时,佳茵根本不知道睡过我的那个人就是虞泽端,我也不知道佳茵不仅跟那个高中生,而且跟虞泽端之间也有过……一夜情。 就因为虞泽端看见我装没看见这件事,我接下来都打不起精神逛街了,温温就提议去看电影。 看的是韩国的一部苦情戏,旁边的人都哭的稀里哗啦的,只有我和温温没哭,温温说特矫情了,她没觉得有什么好哭的,而我是因为没认真看所以没觉得伤感,只不过看见大屏幕上互不相识的男女朋友,那情景太扎眼。 我给虞泽端发短信也没回,打电话也没接,我浑身上下都好像浇了冰水,然后放在寒冬腊月的冰天雪地里冻成冰棍。 看电影差不多一半的时候,我身边坐着的忽然换了个人,那人一坐下我就闻到了nongnong的酒气,那人的手覆在了我放在座椅上的手。 我以为这人是不小心,就躲开了,但是谁知道他的手直接搂上了我的腰。 章节目录 13 车震? 我还真没有在电影院里遇到过这么正大光明的色狼,扭头呵斥的同时,我看见了这张一直在脑海里冒出的脸,让我整整一个下午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 “你干什……” 幸好,我声音不算大,及时的把剩下的话给咽了下去,而前座的人正好在问温温几点了,温温也没注意到。 虞泽端直接就把我拽出去了,我急忙给温温比了个wc的手势。 但是,虞泽端出了放映厅就直接把我拉出了电影院,直接塞进了车的后座,我还没来得及坐稳,座椅的靠背就被突然放下去,我上半身直接躺了下去,紧接着不容我支起手肘起来,虞泽端就栖身压了下来,前座后座中间升起了一块挡板。 我问:“你干嘛?” 他嘴里吐着酒气熏人,黝黑的瞳孔里蹿着火苗,拉开我的手就在我的唇上吮吻下去,到脖颈再到蝴蝶骨,我都觉得这成了撕咬,疼的很。 我就开始推拒,他就越发的用力,在没有任何润滑滋润情况下,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