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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游戏了!” “我爱的人始终只有你!就算我做了错事也从来没有想过有谁可以替代你,你明不明白?!”叶宁远一拳砸在两人面前的桌子上,咖啡桌哐当一声闹出巨大的动静,招来了不少视线,他也不管不顾,脸色阴得阎王一样骇人,道,“什么感情游戏?你就这么定义咱俩这么多年的感情了?小雨,我不允许你这么糟蹋我们相爱的事实!” 秦时雨没忍住笑,肩膀都抖了起来,真忍不住想骂他一句无耻也要有个下限啊,他眸光一沉道,“你和我谈感情,你他妈的哭着求我别离开你之后才多久就和周放滚上床了,你还能舔着脸说你爱我,如果是这么爱法,抱歉,我秦时雨消受不起!” 不等叶宁远脱口解释,秦时雨又冷笑了声接着说,“既然是最后一次了,我们也就把话说开吧!” 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放在桌子上。 “你背着我包小三包了一年,分手当天你不说为了我和小三断了么?然后你做了什么?你转身就跑他床上去了,我回曾经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家,你光着膀子和小三在那里,干了什么你比我清楚,然后呢,你他妈的和我才好了两年就劈腿劈到兄弟身上去了,我有那么让你欲求不满么?叶宁远,你做过的事瞒得了我一时瞒不了我一世,现在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你还真别觉得委屈,是,我甩了你,遗憾的是,我对你的爱是被你一点点磨光的,事到如今,我还真觉得自己不再爱你了,最后这次我们就痛痛快快地做个了断,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多落魄我都不心疼,你多幸福我也不嫉妒!” 叶宁远一言不发地听着他说完,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情绪眼圈都红得不得了,眼眶一抽一抽地疼。 现在,他总算理解了他妈说的那句话,“秦时雨那孩子心狠着呢。” 相遇相识相爱之后的种种经验给了他一个可笑的错觉,以为他的爱人只是一个空有傲骨的书生,钟情的是和他搬张躺椅两人躺一块儿晒太阳聊天的无聊生活,却从未留意过他那副血性。 就这么一个看上去很迷人而杀伤力却不大的男人,一旦谁触犯到他的底线,真的惹恼了他,他完全都不给你反应的机会,二话不说一个耳刮子就呼了过来,完了清高地拍拍手,转身就潇洒离开了。 他不禁怀疑,整整八年,他当真了解这个人吗?原本以为了解到骨子里的那份自信让他在此刻倍受打击,也许那根本不及真实的一半…… 言尽于此,秦时雨也不打算再说什么了。句号已经划完了,大家就回到原点吧。看着没有回过神来的叶宁远失魂落魄离开的背影,他笑,不屑地收回视线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买单的时候,店主多看了他两眼,秦时雨也不由地对视了过去,朝他笑了笑,刚才他们俩闹出的动静不算小,店主估计也听了不少进去。 “我记得你们,以前你们每天都来我店里。”付完钱秦时雨想走的时候那店主忽然开口说道。 秦时雨笑道:“车子启程了总要到站的,不过这一路比我想象的短而已,真遗憾。” “你真想得开!”店主也笑了,很不错的笑容。 秦时雨没有再说什么,摆摆手走了。 世上没有不伤人心的感情,或多或少,它都会在心口上留下伤痕的,回不去了就是回不去,就算真的回去,所有的一切都已经面目全非,不堪入目了。 既然如此,他何必要为难自己。对方都不在乎他的感受了,他还想不开自虐么? 湿冷的风吹在脖间,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寒冷的空气里。 从小店出来的时候,秦时雨在地上捡到一枚白玉兰形状的校徽,大概是哪个S大的学生掉的。 当天傍晚,叶宁远在家里收到了来自本市的快递,长方形的纸盒里是他几月前买给秦时雨的那枚名分戒指,和一枚S大的校徽。 一份是历时八年的感情,一份是轻狂的青葱岁月,秦时雨是果断地将这些全都还给他了,一样不剩,毫不留恋。 叶宁远眼眶生疼地摔了手中的纸盒,黑着脸砸遍了家里能砸的,可砸完心还是疼得厉害,又神经质般地一一查看有没有砸坏,他忽然想起来,这家里的每样东西都是当初两个人一起挑的…… 因为临近岁末,过年的味道越来越浓,街道两旁被装饰得红红火火,秦时雨索性在这一片喜气洋洋里走了不短的一段路。 半个多小时后,他摸出钥匙打开了柳寻的家,柳寻刚来那会儿就直接付了一年的房租。他现在来这儿也不为别的,就想找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人呆上一会儿。 好些天没人来住,也没人来开窗通个风,一开门,那股味道和着冰冷的空气就激得秦时雨冷不防打了个冷颤。 秦时雨刚想去拉窗帘,忽然察觉到沙发上蜷着一人,仔细一看,竟然是柳寻,估计从他进来就盯着他看了,那眼神一如既往地冷。 “嗬,不想活命了?穿那么点衣服躺这儿。”秦时雨绕到另外一张无人的沙发上落座,半是关心半是嘲笑地开口。 柳寻一动不动地窝着,漂亮的侧脸埋在沙发里头,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说着:“拜托,你让我一个人呆着成吗?” “你在暗示让我滚蛋?”秦时雨边问边站起身。 柳寻也不客气,扔出一个很伤人自尊心的词,“滚蛋!” 秦时雨受伤地去卧室拿了床被子,出来扔柳寻身上,就乖乖滚蛋了。 冬天昼短夜长,秦时雨回到容晋的别墅时天都黑了。容晋坐在客厅里,见他回来,拿着他那双黑如漆墨的眼睛望了他一会儿,秦时雨下意识地避开了他的视线。 同样的注视,容晋的目光总是说不出锋锐,也许是在江湖上混久了的缘故,见过形形色_色的人,所以有时候只凭一双眼就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是时候吃晚饭了,我已经让佣人准备好了。”容晋看了眼餐厅。 一顿晚饭,秦时雨吃得食不知味。 两厢无言之后,秦时雨就跑回自己房间了。晚上躺在床上,他看着外头无穷无尽的黑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什么东西在他体内抓心挠肺地折腾着他,很想宣泄出来无奈找不到突破口,憋屈得实在不行。 在月光下仰起头学狼一样仰天长嚎着来发泄情绪这种会让他更二的事情他做不出来,于是他爬起来,去楼下容晋贮酒的地方拿了瓶酒之后敲开了容晋的房门。 穿着黑色睡袍的容晋拉开房门见快半夜了他会出现在这里心里只觉得惊讶。 秦时雨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