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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狼会变得更加强壮,敏捷与灵活,同时,他们开始对信息素变得敏感,拥有完全觉醒的占有欲,领导意识和狼群概念; ——Omega狼则是在容貌上会变得更容易吸引到Alpha狼,他们散发迷人的甜腻信息素,会不由自主地诚服于某只Alpha,并开始急躁地想要寻找自己的狼群…… 学术上人们将这个转变成为“朔月期”。 朔月期是狼族彻底成熟的象征,一般经过朔月期,就代表家里再也不会有人嗲嗲地叫你“小毛毛”或者“小宝宝”,这段时期会持续三天左右,值得一提的是,这三天对于狼族来说非常难熬—— 如果非要采访狼族的人们最难以遗忘的痛苦回忆,大多数人都会想起那个另自己”脱胎换骨”的朔月期…… 就像它的名字一样——完全被遮盖住的月亮——黑暗,痛苦,感觉到无边的寂寞,同时像是骨骼被人碾碎了又重新胡乱拼凑起来,无论是精神上还是rou体上,都必须忍受却难以忍受的煎熬…… 一般狼族的朔月期来临多数在当年的中秋节。 之后每一个中秋节,都是大多数Omega的发情期,而Alpha们则会在这段时间天天刨爪子瞎鸡儿亢奋……为此,无论是帝国还是联盟都在这一日有法定假日。 以上。 白爵·兰斯洛特年至十九岁,马上就要压二十岁的危险线,他却始终没有等来自己的朔月期。 这让他觉得有些难以启齿了—— 有时候恼羞成怒的他甚至想要甩锅给家里所有人:谁让你们天天洗脑老子是Omega,是你妹啊,洗脑得老子朔月期都不来了啊!!!! ……呃,这也算是白爵·兰斯洛特的一个难以启齿的小秘密,在再三威胁了曼哈特自己真的会杀人灭口以确保他不会把这件破事儿说出去后,白爵这才稍微善罢甘休。 但是曼哈特的一顿咆哮(爆笑)让他难免心情又变得不是很好。 白爵心情不好之后会怎么样呢—— 那当然就是苦了法伊瑟。 …… 罚站完之后,伴随着下课铃声响起,白爵迎来了第一次参与沙盘战争游戏的校队训练室参观。 法伊瑟在白爵拎着书包一脚踏入训练室大门的时候就立刻察觉到今儿个他家小少爷的心情不太好。 “怎么了?”法伊瑟顺手接过白爵手里的书包。 想到这事儿论起源头还与法伊瑟颇有渊源,白爵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头倒是挺礼貌的和训练室里其他的校队成员打了招呼,然后随便找了台光脑坐下……没一会儿,芬迪尔也进来了。 白爵假装自己压根没看见他。 这时候叫碧朵的学姐凑过来,邀请白爵复盘昨天的那一把和芬迪尔的比赛。从她发光的双眼白爵看出她好像真的对昨天的那场比赛挺有兴趣的—— 于是点点头,邀请她挨着自己坐下来。 白爵想要讨人喜欢的时候还挺乖巧的,碧朵挨着他坐下来以后还用责备的眼神看了眼自家队长,就好像在说:哎哟,他也没你说的那么难缠嘛! 完全接收到这目光的法伊瑟只是沉默了摸了下唇边的创可贴。 碧朵:“……” 白爵和碧朵在复盘游戏的时候,法伊瑟就站在他们后边抱着手臂看着。 起初一切都很顺利,直到白爵按照昨天的游戏方式,在一切基本基建完成后按照熟悉的出兵种方式开始出兵——昨天他手里唷拥有300木头,400金矿的时候,选择用250木头和350金矿出了五个一级兵,剩下的50木头和50金矿出了两个资源掠夺者…… 今天他正准备如法炮制。 正在键盘上跳跃的手就被身后的一只大手轻轻拍了下…… “前天站得远没看清楚,原来你从这一步就开始错了,”男人的声音从近在咫尺的地方响了起来,白爵感觉到身后有熟悉的气息靠近,“这个地方,你如果能再分出50木和70金出两个资源掠夺者,虽然表面上是少了一个战斗力,但是这里——” 鼠标咔擦咔擦地响。 四个资源掠夺者靠近最近的野区的金矿和木场一波疯狂窃取,短时间内,白爵获得资源的速度直接翻倍—— 一分半以后,按照他平日里得出兵速度,最多拥有七个一级兵和两个资源掠夺者的他,此时已经拥有了七个一级兵和四个资源掠夺者。 转折点就是在分配木头和金矿时,稍微的改变所出现的。 “这游戏的难点在于你熟练cao作的同时,要用脑子去预估时间和资源,”法伊瑟将键盘的主动权交还给白爵,“你还嫩着。” 白爵啪啪摁了两下键盘:“你走开。” 面对少年毫不领情的模样,法伊瑟也只能头疼地捏一下眉心,真的走开了。 此时芬迪尔在看去年校队和南方那边的军校比赛的录像……白爵拧过脑袋瞥了眼:“一年前的比赛视频有个毛好看的,游戏版本都换了十次了。” 话语一落就被旁边的碧朵摁了下脑袋:“管人家干嘛,你能不能好好复盘?今年秋季赛还想带你去长见识呢!” 因为是学弟,外加昨天看过他狼型叼着书包拔腿狂奔的傻样,所以其实碧朵并不是很怕白爵,哪怕他是个Alpha。 白爵“喔”了一声,正要乖巧地把脑袋拧回来,这个时候忽然听见芬迪尔叫了声:“法伊瑟大人,三十五分钟不出防御兵而是出了一批远程弓兵,可以过来给我解释一下这个出兵思路吗?” 白爵:“……” 在法伊瑟做出反应之前,他的余光先瞥见角落里,正在做复盘的少年已经挺直了背脊,像狐獴一样伸长了脖子,把自己那张漂亮的脸转了过来—— 面无表情地,默默地看着他。 法伊瑟:“……” 法伊瑟抬脚踢了下躺在沙发上打游戏的星季:“你去。” 星季爬起来颠颠地去了,甚至没有计较原本芬迪尔叫的是法伊瑟这件事……等法伊瑟再看向白爵时,他已经重新投入到了游戏里—— 专注的样子,就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 三十分钟后,法伊瑟和星季蹲在办公室里。 靠坐在窗边的男人默默地点燃了一根烟草,金色的头发在阳光下十分耀眼,他身体舒展,长腿搭在窗户上,脸上懒洋洋的,看上去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家那小狼崽子好像比以前更黏你了。” “……” 法伊瑟弹了下烟屁股,沉默不语。 星季想了想补充:“对你也更刻薄了。” “嗯,”法伊瑟淡淡道,“那天我开口要求加入他的狼群,他拒绝了。” “……” 星季叼着烟,眨眨眼,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