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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像是说了一半的话呢?如果不想让我知道,那就干脆不要说好了。我这个人的好奇心没那么重的。” “因为我只是比你走得稍微远了一点儿,”弥赛亚走到门边,“你不会知道的,我已经在这条路上走了太久了,所以我有着足够的耐心……明天见,明天我们来谈谈成结标记——你的Alpha现在应该已经进入到第二个环节了。希望我在他挑翻自己所有的Alpha同类之前,能多教给你一些东西。” 他的最后几句话立即转移了夏佐的注意力。夏佐匆匆了说了声“再见”后,就立即扑过去找睚眦: “结果出来了吗?第一轮里哪个人最强?跟我相比呢?我能打得过他吗?” 弥赛亚慢慢地关上夏佐的房门。 他站在门外驻足了好一会儿,看了一眼廊窗外的白塔,才抬步走了出去。 . 温世顿坦诚地看向鲁道夫:“现在的局势你应该知道得很清楚吧?最艰难的考验在第三天清晨到来之前……在这种情况下,只有我们联手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说完这些话后,他就径自弯□子去捡刚刚被自己扔下的匕首,一点都不介意把自己的后心空当露给手持武器的同僚。 鲁道夫面色一凛,猛然向着温世顿的方向甩出了自己手中的军刺——三棱凶器带着沉闷地刺入骨rou的声音狠狠地咬进拜恩上将闪身而出的那颗巨杉,扬起了一大波腥臭血雨劈头盖脸地淋了弯身拾刃的温世顿一身。 那是一只双翼鬣,一种攻击性极强但是无毒的rou食性异星生物。 鲁道夫走上前去,单手覆在了双翼鬣脖子的上方,自他掌心处而起的能量像是凝聚成了一根无形绳索,慢慢收拢下去,压制住了困兽的所有挣扎。 然后他拔起那把将双翼鬣钉死在巨杉上的军刺,动作干脆利落地在它喉间开了一个大豁口。 于是,仅仅是在手指和袖口上被溅上了少许血迹的荆棘军团长,对一头一脸和半个身子都腥臭着血淋淋的日曜军团长说:“用你的话是怎么说的来着?‘不客气’?” 温世顿:“……” 也许因为拱卫中央星域的原因,不管是日曜军团以白色作为制服颜色,还是将自己军团的主舰命名为“流霜”,都从侧面反映出了一个在该军团已经根深蒂固的毛病: 洁癖。 温世顿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黑着脸的日曜军团长一点都不带犹豫地拿出两罐密封水,来来回回连头带脸地冲洗了好几次。 鲁道夫甩了几下军刺上的血迹,又随手在鬣兽的皮毛上蹭了蹭:“我是不会把我的饮用水分给你喝的。” “你是故意的吧?!”一向以好脾气示人的温世顿急了起来。 “你也是故意的吧?”鲁道夫原样回了他这么一句。 ——连近在咫尺的、攻击目标已经锁定自己的异星生物都发现不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他这个军团长还是不要做了比较好。 “下次选择试探方式的时候看清楚对象。”鲁道夫扔下这么一句,然后转身就向袤林的中央方位走去。 “等等——”温世顿喊住了他,“先找个有泉水的地方,我要洗澡。” “请便。”鲁道夫走得很快,而且并没有因为自己被喊住而停下了脚步。 “我以为我们已经在合作结盟这件事上达成了共识?”温世顿提高了一点声音问道。 “第三天再说。”这句话的话音还未落,鲁道夫穿着黑色防护服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繁盛的丛林深处。 温世顿“咔嚓”一声捏瘪了手中的金属密封罐,半响后回复了平静,自言自语道:“真不知道如果锡德里克也来了的话,会不会更好玩一点儿……” . 第一环节结束后,所有影像资料开始面向民众公布:这些记录均出自每一位参与竞争的Alpha随身携带的定位信号仪。 夏佐正在和睚眦研究这些录像:“能提取分析他们的行动数据,然后虚拟建模吗?” 对于没能亲自挑战那些Alpha,他还是觉得非常遗憾,因此想试试能不能通过虚拟技术实现模拟对战以聊胜于无。 睚眦认真地分析着:“并不能得到完全数据,只有发生过战斗,并且战斗时间较长的人类才有可能建模……具体cao作还要连上曙光问一下,它的光子处理器比我强大很多。” “那你有办法知道将军现在在哪儿揍人吗?”夏佐又问道,“我们偷偷溜过去帮他好不好?” 沉默了一会儿,睚眦摇了摇头:“不能……而且他们严禁光甲参加。” “这个比赛章程设置得太不合理了!”夏佐愤愤不平道。 就在这时,他门外响起了有人申请入内的电子音。 “不会又是那个奇怪的医生吧……”夏佐一想起弥赛亚就有点头疼,连带着去开门的动作也慢吞吞地磨蹭起来。 然而,经由门外可视系统投射过来的全息影像显示出来的却是一个陌生少女。 虽然在自己的人生中还没有见过一位真正的Omega少女,但这却并不妨碍夏佐在凯恩的长期教导灌输下,对女性Omega始终都有着一种尊重、关护的绅士态度。 就连对关德琳,他都不曾恶语相向过。 夏佐打开了门,看着门外一身粉色长裙的少女:“你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敲错门了?” 少女像是被他开门的动作吓了一下,往后小退了半步后才说:“你……你是夏佐吗?” 夏佐点了点头,把门让开:“进来说话吧。” 像一只怯生生的小鹿一样,少女小心又安静地走了进来,接着掂起裙子向夏佐行了一个非常周到的屈膝礼。 夏佐略微有些手足无措起来,他从来没有学习过什么礼节:“那个……你请坐。” “冒昧打扰了,”少女在看清夏佐的样子、和嗅到他身上虽然消散了很多但存在感依然强烈的Alpha信息素后,脸色不自觉地暗了暗,“……我是妮娜,妮娜·菲尔德·诺因。” “我是夏佐,”夏佐轻咳了一声,“不过我没什么姓。” “没关系,”妮娜柔声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自然一些,“你以后可以跟别人介绍自己说,你是……” “……你是夏佐·奥法里斯。” “读起来好像不太好听,”夏佐压根没有关于姓氏和家族方面的常识,“而且还要去征求鲁道夫的同意吧?……太麻烦了。” 妮娜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愣了一下才软声细语说:“怎么会呢……不知道有多少Omega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