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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埃里克森在从前的魁地奇队里的人际关系多糟糕由此可见一斑,这里面固然有亚科自己的问题,俱乐部上层的公然打压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光有热血和喜爱是无法成为一名合格的魁地奇选手的,一与职业挂钩,它就变得残酷起来了。 冰脊克朗的看台包间里。 “你认为亚科.埃里克森能抓到?”威克多问。 “你不该问冰脊克朗的老板这种问题。”肯尼主席小脸儿紧绷,墨镜下的眼睛瞪得贼大。 “埃里克森很优秀。” “你也不该为了让我高兴睁眼说瞎话。” “不是瞎话,埃里克森的速度确实不快,但找球手这个位置速度不是绝对。” 还是那句话,一流的飞行速度靠的是天赋,如果找球手只依靠天赋,魁地奇联盟早就倒闭了。金色飞贼那令人毫无头绪的活动轨迹锻炼出了古往今来形形□□的找球手,那些轰动一时的巨星并不都是靠速度攀上巅峰。 亚科.埃里克森年轻时有个绝活,当时粉丝们给这个绝活起了个名字叫“捉迷藏”。 今天,波的尼亚湾赛场内的巫师们有幸亲眼见证了捉迷藏复活的这一幕,人们起初并没有在意,直到他们面露疑惑,揉揉眼睛,再定睛仔细看,而后张口结舌。有些人甚至跳起来往前跑,希望能更近距离地看清楚亚科.埃里克森的花招。 眼睁睁地看着队里的替补找球手被亚科.埃里克森诡异的飞行轨迹捉弄得团团转的法赫萨的主教练终于收起了势在必得的信心,助教们大惊小怪的叹息声让他极为恼怒,转头狠狠瞪了一眼,助教们噤若寒蝉。 “很精彩!” 主教练循着赞叹声瞪去,发现是自家的主力找球手本特森。 “确实很精彩。”本特森没有被主教练难看的脸色吓住,反而强调了一遍。 “故弄玄虚。”主教练只恨自己瞻前顾后,没把本特森派上场。 【在亚科.埃里克森的绝招下,法赫萨的瓦尔德马毫无招架之力。他被神出鬼没的亚科弄昏了头,忘了金色飞贼吗?听众朋友们,别说瓦尔德马了,不在场上的我眼睛都花了……】 终场哨声响起,亚科.埃里克森率先抓住金色飞贼,比分定格,冰脊克朗以20分之差惜败。主裁判点人头的时候,法赫萨旗帜的找球手还在晕乎乎地东张西望,被他们的击球手摁住头提溜了下来。 【冰脊克朗虽然输了比赛,但他们的不服输精神令人敬佩,姑娘小伙们输了没关系,下次再来!我尤其想提一下亚科.埃里克森,熟悉北欧魁地奇的巫师想必都清楚这位不再年轻的找球手一路走来的起起伏伏,一场比赛,而且是一场输了的比赛或许说明不了什么,但是我看到了一个重新出发的亚科,他为全场观众奉献了一次生动有趣的捉迷藏。你们还记得上一次的捉迷藏在什么时候吗?似乎已经模糊了。请给这位‘起死回生’的找球手一些善意的关注与欢呼吧,他非常需要,冰岛魁地奇也非常需要!】 包间里的肯尼主席刷地站起来,“希娜,我没什么不妥吧?” “没有。”希娜的声音传来。 “你为什么不让我看?”老爷非常不满。 “你确定你的眼睛能在我身上停留超过一秒?” 老爷被主席的犀利击败。 “你要去冰脊克朗的更衣室?” 肯尼主席回眸一笑,“我的摇钱树们在等着我。” 门一开,迎面走来一位穿着体面的老者,老者看到他立刻露出笑容,“我正要去找你,介不介意让我参观一下冰脊克朗的更衣室?我对约阿希姆教练仰慕已久。” 这种一家人的亲昵口吻简直了~ 是……大长老…… 大长老向门内点头,“你也来了。” 威克多连忙走出问候,然后同情地摸了摸貌似已凝固成一尊雕像的土豪肯尼的头。 被墨镜遮掩下的土豪金一脸悲催,心里拔凉拔凉的。 他的蛋不疼了,他的蛋碎了。 四、 冰脊克朗更衣室内安静得出奇,不是因为输球,队员们承认赛前做好心理准备,可真输了吧还是各种难受,不过更衣室的安静与上述不相干。 教练团队加上八名队员一共十来人一个个跟旗杆似的站得笔直,主教练也有些局促,他们正被一群巫师围观,这些巫师还都是老板带进来的。老板眼下也苦逼得不行,你们这些官老爷不去为民造福,跑更衣室来看魁地奇队员们换衣服,太丧失了! 在女士专用小间里洗完澡并整理好仪容的击球手姑娘的脚步声打破了沉默,对外面发生的事浑然不知的击球手姑娘被这阵势吓了一跳。 “怎么了?”姑娘小声问。 失败的惩罚?围殴?习惯了野蛮节奏的姑娘胡开脑洞。 好在肯尼主席是个见过大场面的人,强作镇定地把队里上下介绍给非要跟来围观的几个斯图鲁松,还有单纯来刷存在感的几国官员,以及欧魁联的代表。 在比赛最后阶段上演了“捉迷藏”绝活的亚科.埃里克森不出意外地成为官员们争相握手的焦点,隆梅尔矜持地一视同仁,没有表现出丝毫偏颇,他的同事芬兰魔法体育运动司司长就有点热情过头了。 要不是土豪肯尼在旁边看着,这位司长八成会直接动手把亚科打包回芬兰。芬兰的魁地奇有着传统的排外习性,国内队伍上至主教练下到最不起眼的替补,人人都是芬兰籍。四分之一的混血可以容忍,父母中有一个不是芬兰巫师,在各地的魁地奇队选拔中将很容易被纯正的芬兰巫师挤掉。选拔均以芬兰巫师为首选,就算这个人的技术不堪入目。 拥有四分之一冰岛血统的亚科兜里揣着的是贴着防伪标志的芬兰户口本,在司长眼中那真是花儿一般的美。 亚科的表情一如既往,这些关注成名之初就享受过,隔了十多年再来一次,他已通晓淡泊明志。这是时间与现实教会给他的真理,用巨大的代价作为交换。 官员们好不容易离开更衣室,最后留下的肯尼主席向主教练使了个眼色也离开了——老板在这里会无形中给队员们形成压力。 走在最末的隆梅尔听见门后隐隐传出欢呼声,直到彻底合拢被魔法隔绝。 “你倒是会收买人心。”斯图鲁松主席猜到了大概。 “他们今天表现不错。”肯尼主席笑眯眯的说。 队员们的欢呼是为了土豪金,因为主教练告诉他们,老板请他们度假三天,顺便观看世界杯比赛。 “别过头。”隆梅尔提醒。 “我知道。” 肯尼东张西望,确认四下无人,小声问,“大长老是怎么知道的?” “不是我告诉他的。”隆梅尔觉得他那小眼神很有问题。 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