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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娜准备换洗衣服,自己走进盥洗室。他在盥洗室里看见仅穿了条宽松裤衩,光溜溜地瞪着面前白墙的海姆达尔,威克多等了片刻,面前人还是一动不动。 威克多上前挥挥手,海姆达尔猛地回过神来,见到近在咫尺的老爷吓一跳。 “你回来了?!” “想什么那么出神。”威克多解长袍扣子。 “刚才洗完澡突然想起今天早上背的近代魔法史。” “所以衣服也不穿,站在这里回忆黑白魔法吞并与反吞并的分歧与分裂?”威克多啼笑皆非,用手捂了下海姆达尔的后颈子。“曼科教授要是知道你这么认真,期末考试肯定不会为难你。” 海姆达尔露出个“别提了”的表情,紧接着打了个寒颤。 “别磨蹭了,快把衣服穿好,小心感冒。”威克多催促。 “……我不能感冒,”海姆达尔把衣服往身上套,嘴里含糊地说。“不管我真生病还是假生病,让娜都不会放过我。” 威克多听了他的抱怨回头打量他,背对着威克多的海姆达尔没有发现他的爱人把他从头到脚扫描了一遍,然后露出深思的表情。威克多转回头,假装不经意地问,“今天的约会怎么样?去哪儿玩了?” “哪里有时间玩乐,要是让娜找我当拎包小弟,我肯定一口回绝。”海姆达尔在心里挥挥手,拒绝回忆那不堪回首的噩梦。 “难不成找地方聊了一天?” “差不多吧……”海姆达尔含含糊糊地说完,逃难似的离开盥洗室,再被追问下去他会忍不住向老爷大吐苦水。 盥洗室内的威克多自然察觉到他的不自然,何况他的回避方式谈不上高明。老爷收回目光,习惯性地把脱下的衣服整齐折好摆在特定的位置,与先前海姆达尔窝成一团的乱丢反差强烈。 看来这趟约会很不一般,连引以为豪的男子汉气概——腿毛——都不翼而飞了……老爷拧开水龙头时,这般想着。 威克多离开盥洗室的时候,歪在床边的斯图鲁松审判员已经开始打呼了,嘴角隐隐挂着亮晶晶的哈喇子,手里捏着魔法史笔记本,本子一角离地面仅几厘米。 米奥尼尔蹲在边上,饶有兴致地效仿小粑粑的呼噜声,不时发出自娱自乐的笑声。 “上床去睡!”老爷走过去拿掉魔法史笔记本。 浅眠的海姆达尔吧唧两下嘴,眼睛都没睁开,懒猪似的拱进被窝,全程几乎没怎么用到手,可见熟能生巧,融会贯通。 当他的头正式沾上枕头,当即穿越到了世界的另一头。 海姆达尔今天差点被玩坏了。 二、 让娜的婚礼定在周四,非节假日必须请假的海姆达尔觉得这日子很不美丽,鸡蛋里挑骨头地想,周四周四——听上去像咒SHI一样。当然他只是在肚子里腹诽一通,假如因过分挑剔而拒绝担任伴娘,以让娜的个性,婚礼当天即使冒着被口水淹死的威胁放全场亲朋好友的鸽子,也会毅然决然举着魔杖来找他决斗。 女人被惹怒还是相当可怕的。 海姆达尔光脑补就浑身冒冷汗,赶紧把那些要不得的念头从脑中驱离。 作为新娘的让娜天刚亮就提前抵达了婚礼现场——让娜父母家的后院,安德鲁和让娜的新家位于都市,不适宜举办户外婚礼,在花木扶疏的春末夏初举行一场森林婚礼是让娜从小的梦想。 海姆达尔与老爷的婚礼场地就十分理想,不过让娜也想在自己熟悉的地方完成一生中最重要的甜蜜而庄严的仪式,父母家毗邻树林,让娜把婚礼现场定在了森林外的草坪上。 仪式现场几天前就开始布置,现已准备就绪,只待宾客们聚集完成使命。 据让娜介绍,确定来参加婚宴的巫师不多。 “比你结婚时少了近一半。” 那可真是不多,赶去参加夫夫二人婚礼的巫师人数就不算多了。 “你和安德鲁还要举行一场专门给人围观的婚礼,那时候的人数绝对让你满意。”海姆达尔调侃道。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让娜想转身,被蹲在她身前整理裙摆的母亲拍了一下。 “别动!都快当mama了,半分钟都闲不下来!” “mama……”让娜嘟嘴。 让娜的母亲充耳不闻,看似专心致志摆弄那早已施了魔法,根本不需要手动抚顺的裙摆。 海姆达尔立刻感受到异样的气氛,赶忙闭上嘴巴假装布景板。 直到让娜母亲离开新娘准备室之前,让娜几次试图与母亲说话都因母亲的冷淡无疾而终。准备室的房门被轻轻带上,让娜沮丧地离开全身镜,一屁股坐到海姆达尔身旁。 “你母亲怎么了?”女儿结婚母亲摆脸色看可真是少见,又不是后妈。 “还不是因为安德鲁。” “安德鲁得罪你mama了?” “不是……嗯,好像也差不多。” “怎么回事?” 让娜瘪嘴,“mama原本对安德鲁感觉不错,虽然年龄大了点,但是为人处事让mama很放心,她认为安德鲁会照顾我,再加上又是魔法学校的教授……你不知道,我mama容易对当老师的男人产生好感。” 海姆达尔倒是第一次听说,之前只知道让娜的母亲对安德鲁没有明显的不满,让娜的父亲一直看安德鲁不顺眼,主要因为安德鲁和让娜的父亲年纪差不多。 “让你母亲改主意的原因是什么?”海姆达尔问。 “魔法部长竞选。” “你mama不希望安德鲁竞选魔法部长?” “我mama不讨厌政治家——只要这个政治家与她无关,但凡身边的亲友涉足政坛,mama会果断地与那人疏远。我mama总说搞政治的巫师总是弄阳奉阴违的把戏害人,尤其是搞政治的男人,都是心理变态,最喜欢杀老婆换老婆。” 是不是不应该笑出来?海姆达尔拿不定主意。 “你mama挺幽默的。” 让娜说:“那不是幽默,她就是那么认为的。” 换句话说,岳母缺乏安全感,担心女儿一无是处,被重回政坛的女婿踢掉? “安德鲁不是那种人。”海姆达尔说。 “这还用你说?”让娜接着叹气,“可我mama不那么想,她说男人没成功前都低三下四,一旦成功鼻子就翘到天上去目中无人了。” “我记得安德鲁的前妻就是个没什么背景的普通巫师,你的出身比那位女士强多了,那一位都有胆子踢掉前夫另觅高枝,我看以后要担心的不是你,而是安德鲁。” “我mama要是能那么想就好了,她固执得很。”让娜说。“爸爸倒是对安德鲁重新竞选魔法部长抱有很高的积极性,经常主动和安德鲁联系,让他有困难就开口。” 或许……这就是男人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