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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心理准备。”让娜露出善解人意的笑容。 海姆达尔觉得她的笑容里还包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意,他暂时无法透析快意从何而来,他默默思考片刻,看向兰格。 “恭喜你,安德鲁。”海姆达尔相信他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谢谢。”兰格果然心知肚明。 兰格脸上的和煦笑容让夫夫二人明白他发自肺腑地期待即将到来的新生命。 “我没事亲爱的,”让娜拍拍兰格的手臂,迎视他关切的目光。“请你们继续男人的话题,我们也有自己的小秘密。”她拽住海姆达尔的胳膊,一副好闺蜜的架势。 斯图鲁松主席哭笑不得,转念一想,闺蜜就闺蜜吧,和其他雄性相比,自个儿确实比较“安全”。 兰格点点头,轻声嘱咐让娜几句,转身向威克多打出手势,二人转回书架前。 由始至终不太明白他们打什么哑谜的米奥尼尔放松了瞪大的眼睛,乖巧地嚼着点心一言不发,让娜的目光落到鼓着一嘴的奶娃身上,眼神说不出的和蔼温柔。 “米奥尼尔还没和我打招呼呢!”让娜故作委屈。 米奥尼尔的笑容憨憨的,“jiejie。” 让娜正准备兴高采烈地回应,被海姆达尔的纠正阻挡。 “要叫阿姨了。”海姆达尔坚定地说。 让娜的表情变得有些不甘愿,经过一番心理挣扎,无奈地选择接受。 女人有了孩子果然身价大跌…… 俩大人加一孩子一时间默默无声。 海姆达尔放下杯子,打破沉寂,“你还没毕业。”何必如此心急,几个月就等不了了? “我已经成年了。”让娜不以为然。 “你父母有什么回应?” “我mama不知道;我爸爸一言不发,看了我整整一个小时。”让娜心有余悸地嘟囔。 “你没让你mama知道?反而告诉了你父亲?”海姆达尔一直以为在兰格的问题上,让娜的母亲与女儿站在同一阵线。 “这种大事当然先透露给一家之主,我还没嫁人。” “你也知道你还没嫁人?” 让娜讪讪抿嘴,“我知道这不太好……” 何止不太好,都搞出“人命”了。 让娜似乎不太愿意继续深入这个话题,八成最近没少被嘀咕,她十分生硬地把注意力转向米奥尼尔。 “小米,姐,嗯,阿姨的女儿将来嫁给你怎么样?” 米奥尼尔眨巴眼睛,琢磨“嫁给你”是神马概念……可以吃吗? 海姆达尔失笑,“他还小,什么都不懂,况且你怎么知道一定生女儿?” 让娜瞪眼,“你居然性别歧视?!如果我生了儿子你就不愿意了?” 海姆达尔瞠目结舌,难怪都说怀孕的女人间歇性不可理喻。 “米奥尼尔接受,我就接受。”海姆达尔耸耸肩,他完全能够坦然接受将来可能会有个雄性儿媳。“我表弟曾说过期待和我亲上加亲,我当时认为自己这一生不会有孩子,如今看来还是很值得期待。” 海姆达尔用手绢擦拭米奥尼尔嘴边的点心渣,洋洋得意地暗示儿子的抢手程度,马尔福家的将来时,还有之前争风吃醋的小萝莉们,再加上兰格家的将来时。 让娜看出了斯图鲁松主席平静表面下的风.sao澎湃,暗暗撇嘴,她和安德鲁的孩子肯定优秀得让人眼红,走着瞧! “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别不承认。”让娜甚至拿出可以录音的魔法羊皮纸,准备录下证据以防万一。 有备而来?!斯图鲁松主席更眉飞色舞了。 二、 一家三口蹭了顿中饭,米奥尼尔在让娜的陪伴下去客房睡午觉;威克多对兰格的小型艺术收藏品念念不忘,一头扎进库房出不来了;海姆达尔者跟着兰格走进书房,面对可怕的魔药学。 “坐。”兰格径直走向书桌,海姆达尔在书桌前凭空出现的靠垫椅上坐下。 兰格从书桌上的草编羊皮纸浅篓内取出一小叠纸张,垂眸扫了几眼后放下它们,后靠在椅背上。 他首先对海姆达尔露出笑容。 “你最近的魔药学成绩有显著的提升。”兰格说。 “强压下的产物,我害怕到了考场什么都不记得了。”海姆达尔半开玩笑的说。 “有闲心琢磨这个,看来你还游刃有余。”兰格挺起腰背,倾身向前。 “我这是苦中作乐。”海姆达尔摇头。 兰格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说:“这样吧,我挑选几题你试试,我想亲眼看看你最近的劳动成果。” 海姆达尔没有反对。 兰格抽出一张白纸,上面并非空白,而是一份简易的试卷,看来这对夫妻都是有备而来。 “给你一小时的时间,笔试结束后还有魔药cao作考试。”兰格看向墙上的挂钟,与海姆达尔定了交卷时间。 海姆达尔拿起一旁的羽毛笔,把注意力集中到考卷上。 五十分钟后他写完了答案,但没有马上交卷,而是选择与以往不同的方式拖满了60分钟。之后他在兰格的示意下,走到已准备好的魔药制作台前,大致熟悉了各种用具后,拿起摆放在坩埚架子旁的纸张,仔细上面的文字。 其间兰格并没有特意监督他的行为,在兰格教授看来,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另辟蹊径”,那真是无药可救了。 海姆达尔把并不复杂的题目来回看了不下三遍,然后才转身面对坩埚。他拿起手边的篮筐来到种类繁多的置物架旁,把制作魔药所需的原材料一一搜罗到篮筐中,再三确定后走回工作台,点火制作。 兰格不动声色地举着貌似内容很深奥的浅蓝色封皮的书本——海姆达尔看不懂书名,看似全神贯注,实则借以掩护他的关注,兰格不时从书本后方抬起眼看出去,把海姆达尔从准备工作直到最后一步完善的整个过程尽收眼底。 当斯图鲁松主席放下手,转脸看向兰格,兰格教授仍然醉心于深奥的文学著作内,对外界的一切好似浑然不知。 海姆达尔喊了他一声,他才极富戏剧性地一愣,恋恋不舍地搁下手里的著作。 兰格随手拿起一根羽毛,扫向坩埚上方飘散的灰色轻烟,白羽毛变成了花色羽毛,他接着把羽毛丢进坩埚中,羽毛噗的一声四散碎裂,犹如裹着火光从天而降的流星,带着巨大的能量横扫四野。 桌面、地面、墙面等被灼出一个个大小不等的黑窟窿,焦痕遍布,触目惊心,刺鼻的气味在房间内弥漫。 海姆达尔迟疑道,“你可以不这么干。” 谁试魔药效果有兰格这么实诚的? 兰格对他的嘀咕不置可否,魔药带给房间的破坏在他眼里仿佛不值一提,眉头都没动一下。 “不错,我没什么可以教你的。”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