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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修改遗嘱的那位?”海姆达尔曾听说过。 “不知道他从哪儿得知我一直在追查关于诅咒的后续进展,他认为诅咒之说子虚乌有,虽然他明确表示不太欣赏奶奶,但他依然认为诅咒是别人对奶奶的恶意中伤,因为那个时候想要当上克鲁姆夫人的女人有很多。” “他很正直。”海姆达尔说。 “在某些事上相对正直。”威克多露出别有深意的表情。“他年轻时很出名,出名的律师通常与无私无缘。” “你这话有点愤世嫉俗。”海姆达尔咧嘴笑道。 威克多没有否认。 “你目前的打算是什么?”海姆达尔问。 “魁地奇比赛。”威克多扬扬眉毛。 全世界加盟了魁地奇联盟的会员国共有205个,今年有202支国家(地区)代表队报名参加了魁地奇世界杯预选赛。预选赛即是争夺入围魁地奇世界杯决赛的资格,也就是成为32强之一。 卫冕冠军保加利亚队正好遇上了赛制改革,成为实行新赛制后第一支必须参加角逐,不能直接进入决赛的上届冠军。 “后天是最后一场预选赛,我可能会上场。”威克多说。 “以保加利亚队目前的成绩,三十二分之一的出线权没有问题。”海姆达尔兴致勃勃。 “教练对我们提出争取小组第一出线。” 海姆达尔故意唉声叹气,“你们教练真折腾,为了锻炼新人、转移众人焦点、模糊敌人的判断,故意输球,让保加利亚队的球迷怨声载道,也为自己的事业屡创新低,差点被炒鱿鱼。如今看来输的那几场球又是为什么,一路赢下来早就第一出线了。” 喵的一声,豆荚从壁炉上跳下来,落在国王的脑袋上,国王恼怒地撸了一爪子,豆荚轻盈地跳开。 “你这段时间跑哪儿去了?”海姆达尔诧异地盯着那只离家出走的黑猫。 [随便转转,我在德姆斯特朗还会走丢?]豆荚对海姆达尔的大惊小怪嗤之以鼻。 “你走之前不能说一声吗?”海姆达尔很不高兴。 [我原来不是没有离开过。]豆荚不是很理解他为什么突然火气上窜。 “没有这次时间那么长,”豆荚磨蹭海姆达尔的裤腿,海姆达尔把它抱起来。“以后出门记得跟我们说一声,免得我们跟着担惊受怕。看到外面的猫粮盆子了吗?” 提到这个豆荚就一肚子火,[你在外面搞那么多盆子做什么?]上面还画着豆荚的画像,每个盆子不一样,碰到甚至会发出如豆荚一般的猫叫,豆荚感觉老丢脸的。 海姆达尔知道这猫脸皮薄,脾气又坏,嘴巴还不饶人,所以一见到它羞恼,心里乐得不行。 “学校里的老鼠肯定都知道你丢了,让它们帮着找找,耗子找东西最快了。”海姆达尔对豆荚挤眉弄眼。盆子里搁着豆荚平时喜欢摆弄的玩具,上面有豆荚的气味。 难怪城堡里的肖像画见到它时表情都有些微妙,不止人像,动物们都交头接耳、对它指指点点,它以为它多疑了,原来根本源头就在这里! 黑猫气得想在他脸上狠狠挠几下。 威克多带着挣扎中的奶糖走进盥洗室,老爷让滚了一身泥的奶糖在清洁咒语和清水两个选项中挑一个,奶糖犹豫良久后选了清水。所有的神奇动物都会条件反射地抗拒魔法。 画完了符——洛朗教授布置下的魔药学作业,米奥尼尔丢下小号羽毛笔朝豆荚扑来。 “豆荚!”小米宝宝揪住黑猫的尾巴,顺势抱住它。 豆荚开始新一轮的苦难。 这娃特别喜欢摸豆荚的尾巴,虽然不疼,但豆荚总忍不住躲开——就跟男孩拉女孩的辫子一样,他每次都以为黑猫的躲避举动是在和他捉迷藏,小米宝宝乐此不疲。 海姆达尔看他们玩了一会儿,坐到书桌前。 威克多从盥洗室里出来,身后跟着焕然一新的奶糖。奶糖一副憔悴不堪的样子,懒洋洋地趴在壁炉前养精蓄锐。老爷的目光扫来,壁炉前的动物不由得浑身一哆嗦。 他的视线随着他的抬头动作,移到了天花板上。 “小八。”老爷点名。 “小八不脏,”八眼蜘蛛小心翼翼地挪到比它个头小的吊灯后,再一次强调,“小八不脏。” 威克多好笑地说:“不洗热水澡,只是用冷水冲一下,我保证,洗完了以后你会得到意想不到的奖励。” 小八考虑良久,以一只蜘蛛来说,它的思考时间长得让人震惊。 “小八,礼物。”小八乖乖跃下,落在威克多身旁。不过盥洗室的门还是让它有些发怵,徘徊磨蹭好一阵才鼓足勇气爬进去。 “小丫头,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威克多把埋在门口小块地毯下的小面包提溜出来。 挣扎中的小面包听了威克多话,沮丧地停止不动了。 “一会儿让里格给你洗。”威克多对“闺女”总是比较温柔。 小面包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还是里格的魅力大,威克多放开小面包。 走进盥洗室前,他随口问道,“在写什么,亲爱的?” “写信。” “给谁写?” “斯内普教授。”海姆达尔说。 TBC 作者有话要说: 想到明天还可以睡一天懒觉,好星湖Y(^o^)Y~ ☆、ACT·824 一、 海姆达尔和斯内普教授的通信并不频繁,不过每次教授的回信都会把斯图鲁松主席先生可着劲地折腾一番,再配合罗伊.洛朗教授双管齐下,就像两把锋利的宝剑,戳着主席先生的后背,迫使他在魔药学的道路上披荆斩棘。 海姆达尔曾不止一次暗暗抱怨俩教授的辣手——他们私下肯定没少商量怎么合伙对付自己,磨坊的驴还能依靠吊在跟前的胡萝卜望梅止渴,他不仅没有红烧鸡大腿的激励,大白菜都舍不得给他吊一颗。主席先生感觉自己实在命苦。 尽管如此,海姆达尔还是把洛朗教授对他的前景分析在信里老老实实交代了,如果俩教授真像他脑补的那样经常信件往来,不必自己写信告知,斯内普教授也会了若指掌。不过海姆达尔畏惧魔药学是一回事,面对教授坦白从宽又是另一码。他有预感,假设这件事没从他口中泄露半点,斯内普教授对他的“折磨”将来必定推陈出新。 信寄出去以后海姆达尔松了口气,按以往的回信间隔计算,他还能逍遥几天。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一天后一只褐翅白斑的鬼鸮飞进德姆斯特朗,爪子松开后邮件落在了罗伯特.马罗尼的头上,把这三年级的孩子气得不轻。 马罗尼自从拼了老命回到校队后就格外洁身自好,一夜之间从不知天高地厚的公子哥变成后来说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