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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还想给你的毕业考出难题,看来不需要我多此一举了。”洛朗对IW的高门槛给予最大的评价。 “请您高抬贵手。”海姆达尔失意体前屈。 “克鲁姆平时不教教你?他的魔药学成绩虽不是出类拔萃,到底没为难过我这个授课老师。”洛朗笑眯眯的说。 海姆达尔听明白他的言下之意了,讪讪一笑。 “威克多事情多,不必麻烦他,而且您教得东西通俗易懂,不需要他画蛇添足。” “我认为应该多给你画几条腿。” 海姆达尔马上不敢说话了。 洛朗放下那份“可怕”的标准通知,沉吟片刻后问,“若是你的毕业考成绩没有达标,对你的工作将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海姆达尔的神情变得十分微妙。 “你没问?”洛朗问。 海姆达尔苦着脸,洛朗明白了,心情更加振奋了。 海姆达尔的情况比较特殊,有别于其他即将毕业的七年级,他在工作岗位上待了好几年,现在就差一个可以令他名正言顺的毕业证书。包括洛朗在内的教授们原本以为IW不会在毕业考试上刁难他们的职员,没想到IW对自己人更不客气。 身为魔药学教授的洛朗当然不会因为这点给IW部门写投诉信,恰恰相反,他很高兴看见IW铁面无私。 “我对你说实话,斯图鲁松。”洛朗说。 海姆达尔正襟危坐。 “以你目前对待魔药学的态度,除非你把整本书背下来……不,即便你把整本书背下来也无济于事,”洛朗缓了缓,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总是针对你吗?明明有那么多学生魔药学成绩比你的还糟糕。” “……是因为我的态度?” 洛朗点头,“你对这门课根本不上心。” “我一直在认真学习魔药学。”海姆达尔反驳。 “那是因为你是学生,几乎所有的魔法学校都安排这门课为主修课,你不得不学。” “作为学生我不认为我做错了,难道学生不是因为被安排而学习吗?” 洛朗叹气,“如果你能拿出对待魔咒学时的三分之一的热情,我也不会揪着你不放。你给我的感觉就是不喜欢故意逃避,越逃避就越排斥,所以成绩总是止步不前,并非因为你的智商不够!” 海姆达尔无言以对,他确实不喜欢魔药学。 “事到如今我也无法强迫你培养出对魔药学的热情,我督促了你7年也不见成效,现在就剩几个月了。” 海姆达尔面红耳赤。 “教授,无论您要求什么我都会努力做到。”海姆达尔低着脑袋。 洛朗哼了一声。 三、 晚饭时间,七年级们再度聚首食堂东角,半数以上失魂落魄。 海姆达尔就是其中之一,他想不到临到毕业被国际威森加摩摆了一道,看来IW确实如传说那样不好对付。对自己人更加辣手。 海姆达尔无意识地用额头撞书本,好像那么做书里的内容能一字不差地撞进脑子里去。 他都开始另辟蹊径了…… 又一声尖叫传来,锁定目标后全体七年级愤怒了——你这高枕无忧的混蛋瞎嚷嚷神马! 里安连忙捂嘴低头,假装自己不存在,等到仇恨值回落到零点才重新抬起头来。 “怎么了?”卡罗问。 刚才那一声的凄厉程度不比白天的鬼哭狼嚎差。 “保加利亚队输了。”里安把拉仇恨的报纸推到桌子中间。 卡罗惊讶地说:“又输了?” 没错,又。这不是保加利亚队第一次输球了,预选赛开始以后累计的第三场失败——保加利亚队从对阵美国队那场开始接连输了三场。 “这可麻烦了,”卡罗皱眉拿起报纸。“再输下去保加利亚队就会在预选赛期间被刷下去。” 那可真是爆大冷门了。 海姆达尔同样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放弃了用脑门“补充”知识的新尝试,凑到卡罗身旁看报纸。里安订阅的是奥地利的报纸,海姆达尔轻松地看懂了这份德语报纸上的硕大标题:东欧猎鹰的第三场失败,上届冠军前景堪忧。 在经历了第一次与第二次失利后,保加利亚队输球已经无法引起欧洲太大的波澜,比之第一场对阵美国队失败后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与接二连三的口水仗,巫师们逐渐失去了对于上届冠军的关注与期待,几近沸点的热度急转直下,如今朝着冰点一去不回头。 这份报纸也不例外,输球的报道并未占据太大的版面——更多的版面给了常胜队伍,输球的分析也比较客观,不再如当初一窝蜂的偏激,把整支球队批判得一文不值,还美其名曰爱之深责之切。 报道引用的活动照片只有两张,一张是比赛结束时两队情绪的鲜明对比;另一张是观众席上威克多.克鲁姆面无表情的特写。 图片指向的深意不言而喻。 看过这张图片的巫师几乎都在问,下一场克鲁姆应该会出场了吧?再不出场就真的没机会了。 几个好友不约而同地看向海姆达尔,海姆达尔耸耸肩。 威克多半夜里回来了,那时海姆达尔已经睡下,听到动静立刻惊醒。 床头的灯被点亮。 “我吵醒你了?”还没来得及脱斗篷的威克多一脸懊恼地嘀咕。 其实这么晚他不应该回来,回来了说不定就影响了里格和米奥尼尔睡眠,队上的人也劝他在外面将就一晚——多年来的东奔西走早已抹去他身上娇生惯养的诸多臭毛病,可威克多的归心似箭无法向外人述说,所以他回来了,即便只能在家人身旁睡十分钟他也甘愿。 “我刚睡下没多久,没睡沉,不是你吵醒的。”海姆达尔从枕头下摸出魔杖,站起来对床挥动,让米奥尼尔不被他们的声音影响。 威克多走到床边看儿子。 壁炉内的火苗噗的一声窜高,壁炉前的桌子上出现了guntang的热茶和几碟的点心。 威克多换下衣服并梳洗完毕后坐到桌子旁,海姆达尔捧着茶杯看他狼吞虎咽。 海姆达尔问,“让希娜再弄点来?” “不用,我晚上吃过了。”威克多摇头。 “现在都几点了,早饿了。”海姆达尔让希娜又弄了点吃的。 威克多看着突然出现的大饼,奇道,“这是什么?披萨?” 好吧,确实很像披萨,其实海姆达尔的原意是烧饼,希娜听完他的“创意”后一脸迷惑地弄出一个类似披萨的大圆饼,烘烤成金棕色的面饼上铺着奶酪、芝麻、香葱和大块猪rou馅料。虽然不伦不类,但味道不差。 威克多吃了一小块,看表情似乎还凑合,不是特别欣赏,海姆达尔在心底的“创意食谱”上给这块洋烧饼画了个大叉。 吃饱喝足的威克多抓起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