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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克多煞有介事地说:“我打算对你推心置腹,以便让你死心塌地为我卖命。” 罗杰哈哈大笑,却发现威克多无动于衷,他的笑容立刻从脸上消失。 “你说真的?”罗杰迟疑道。 威克多不置可否,迈腿向山下走去。 罗杰赶上去,不等他开口,威克多率先回头道,“钱已经准备好了。” 罗杰精神大振,迅速丢开不值一提的迟疑,“三倍?” “言出必行。” 罗杰拍拍威克多的肩,“你是个好客户,我会记得为你做宣传!” “谢谢,但是不必了。”威克多一丝不苟的说。“我希望未来的生活平静安逸,请不要多此一举。” “抱歉。”看在金加隆的份上,罗杰痛快地承认了错误。 他们进了一家编织手工毯的家庭作坊,作坊里的巫师见到威克多进来后连忙放下手中的工作,局促地站起来。 “没事,你们继续,”威克多对作坊老板说。“后院空着吗?借你的地方坐一会儿,我们不会逗留太长时间。” “是的老爷,后院还空着。”作坊老板转身,被威克多制止。 “我不想让别人知道今天来过这里。”威克多小声说。 “当然,老爷。”作坊老板慎重地点头。 威克多带着罗杰径直走向后院。 作坊中的工人们在老板的眼神示意下,若无其事地坐了回去。 后院种植着花香四溢的玫瑰——巫师用自己的方式让它们四季不败,大特尔诺沃的巫师把玫瑰当普通的景观植物栽培,外面极其罕见品种在巫师们的小花园里随处可见。 二人在一条石凳上落座。 毫无生活情趣可言的罗杰对一切美好视若无睹,他迫不接待地掏出烟斗,在满园的芬芳瑰丽中陶醉地吞云吐雾。 “要不要来一口?”罗杰举起烟斗。 威克多抬了下手,罗杰收回烟斗又吸了一口。 “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唯独缺乏乐趣,不懂得自娱自乐的重要性。不吸烟,不酗酒,没有特殊爱好、不良习惯,我敢说你从不滥用魔药。人生苦短,该享受的就该好好享受,放着那么多钱不用等着带进棺材里去吗?自制力强的人普遍短命,我把你当朋友才这么直言不讳。”罗杰一吸烟就跟嗑药似的满嘴胡话连篇。 是高额报酬让他口无遮拦才对。 “我挣钱不是为了吸烟、酗酒,并染上滥用魔药的恶习。”威克多不以为然。 罗杰在烟雾中点点头,吸烟时的他还变得比较“通情达理”。 “说说你的发现。”威克多不想兜圈子了。 “那个三倍没跟你汇报?” “三倍?” “戴帽子的黑大褂,很有存在感。” “他的汇报和你有什么关系?”威克多严厉地扫了他一眼。 罗杰一个激灵,赶紧搁下烟斗正襟危坐。 “亨利.德瑞是个死人,我在欧亚交界的高加索地区找到了他的坟墓,目前活跃于魁地奇界的亨利.德瑞如果不是幽灵,那么就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人。”罗杰说。 “不出所料。”威克多喃喃道。 罗杰因他的低语扬起眉毛,表情变得若有所思。 “克鲁姆先生,恕我直言,这件事似乎相当复杂,而且我一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那人假扮亨利.德瑞的用心也许比预想更加险恶,作为一名拥有良知的巫师侦探,我不建议你继续追踪‘亨利.德瑞’的秘密。” “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深入险境,借机哄抬价格。”威克多慢条斯理的说。 罗杰讪笑,转头吸烟。 三、 海姆达尔在校长浴室里找到了卡卡洛夫,校长坐在云雾缭绕的浴池边,还穿着那身鲜亮的渐变翠绿色巫师袍。周身飘着大大小小五彩泡泡,据说这是卡卡洛夫的爱好之一,彩色肥皂泡能够帮助他缓解压力。 “他们走了?”卡卡洛夫率先开口,白色烟雾模糊了他的五官。 “是的,他们准备下周末前再来拜访。”海姆达尔在三步外停下。 “坐到我身边来,斯图鲁松。”卡卡洛夫拍拍身旁。 海姆达尔依言而行。 卡卡洛夫没有转头看他,他的视线落在前方某处。 短暂的沉默后,卡卡洛夫说:“斯图鲁松,你是不是觉得我非常可笑?” “发生什么了?”海姆达尔诧异道。 “回答我的问题。” “我没觉得您可笑。”海姆达尔肯定的说。 “别糊弄我!” “我没有。” “嗯,我相信你。” “……”海姆达尔犹豫片刻,“是不是您听说了什么?如果出自某位学生之口,您大可不必放在心上。学生们偶尔发发牢sao,大多时候他们只是需要发牢sao的经过,牢sao的内容无关紧要。” “是普罗迪校长。”卡卡洛夫貌似深受打击。 贝托.普罗迪?! “他又有什么划时代的主意了?”海姆达尔心想死了以后还能无休止地给活人找麻烦,全世界大概找不出第二个。 “他指责我占据德姆斯特朗校长之位多年却一事无成,他认为我在帮助德姆斯特朗改变不公的评论上毫无建树,一厢情愿地享用前人留下的硕果假装自己丰衣足食。他告诉我他准备发起撤除现任校长的听证会,德姆斯特朗需要真正的能者当家作主。”被泡泡环绕的卡卡洛夫满脸沮丧。 海姆达尔无言以对,“……所以您就躲在浴室里黯然神伤?” 整个德姆斯特朗或许只有浴室不会流出闲言碎语,肖像画继承了画中人生前的点点滴滴。德姆斯特朗的校长们普遍自诩知识渊博、人品高洁,到浴室遛弯这等丧心病狂的事他们不会做也不敢做。浴室里没有画像,即便有肖像画打算破罐子破摔,也不具备实现条件。 “我想安静一会儿。”卡卡洛夫没有否认。 “您太悲观了。”海姆达尔说。“先不论贝托校长能不能把所谓的撤职听证会搞起来,仅全校投票这一项就能把他的设想打回原形。学生会还没有接到正式的投票要求,全校投票能否启动还处于未知状态。既然无法投票,贝托.普罗迪就不能发起听证会。按规定,撤换校长首先需要得到半数以上在校生的同意。” 校长的小脸儿渐渐红润起来。 “万一学生会接到投票……”卡卡洛夫迟疑道。 “您可以强制要求学生会不执行,”海姆达尔提醒。“撤换校长这件事在德姆斯特朗其实很难cao作,现任校长拥有学校的绝对控制权,已故校长发起撤换听证会需要通过学生会组织的超半数投票结果,而在任校长又可以勒令学生会不执行。” 卡卡洛夫的脑子终于转过弯了,“对,他根本换不掉我!” 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