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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卡罗说的秘密活动就是海姆达尔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的修复石碑阵的工作,这项工作没有对外公布,擅于发掘秘密的卡罗通过海姆达尔每天的行动轨迹看出了端倪,不过谨慎地没有多问。 “少去一天这秘密也不会提前爆发。”海姆达尔不以为然。 “咱们说好了。”卡罗很兴奋。 “保加利亚队的成员和上届大不相同,八成以上的队员我都不认识,千万别指望我。”海姆达尔提醒。 小心思被看穿的琼斯先生无奈一叹。 二、 “爸爸!”坐在海姆达尔腿上的米奥尼尔指向练习场上空。 “米奥尼尔看见爸爸了?在哪儿?”脖子上挂着魔法照相机的卡罗连忙把镜头对准上方。 “爸爸!”米奥尼尔又叫了起来。 卡罗扫描了半天,没找到目标。 “在哪儿呢?” “我儿子只是应景地喊两声,单纯地抒发激动的情绪。”海姆达尔解释道。 卡罗没好气地放下相机,然后开始东张西望。 保加利亚国家队租用的练习场属于一级魁地奇球场,漏斗形的观众席可容纳3万人同时观看比赛,考虑到巫师的人口,3万人的规模在巫师世界算是非同小可了。 “不愧是上届冠军,练习场都这么有气派。”卡罗绝对是想当然耳了。 海姆达尔说:“保加利亚国家队原来就是洛尼基球场的常客,不是当了冠军以后才升级的。” 卡罗马上低头书写:“这个要记下来……” “卡罗!”站在场边的水星报主编向他们挥手。 “我走了,你呢?”卡罗慌忙站起来。 “跟你一起吧,我们也见识一下冠军队伍的台前幕后。” 他们离开观众席,走到场边。 场内练习的球员陆续多了起来,一位应该是教练模样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与中年男子同行的正是保加利亚队这次高价请来的外援维力.丹勒。不仅水星报的体育版主编纳闷,卡罗同样感到大惑不解。 他小声问海姆达尔,“论技术丹勒根本比不上克鲁姆,他们曾经同场竞技过,这是不争的事实,保加利亚队为什么劳师动众地花钱请一个不如本国找球手的外援?”卡罗顿了一下,又道,“这位教练好像也是外援,保加利亚魔法部不相信米兰.马里奇的执教方式?莫非他们只是利用马里奇在国际上的盛名来提升国家队的宣传力度?” 不愧是立誓搞传媒的,随随便便就能把一个问题弄深刻了。 “你可以把问题记下来,等会儿问被采访对象。”海姆达尔说。 “嗯,你说得对。”卡罗认真地往本子上写。 水星报的主编没想到接受他们采访的是会是体育运动司司长本人,接到消息的那一刻激动地心脏怦怦跳。 塞萨.格佐夫司长笑容满面地把他们迎进自己的办公室,并客气地端出饮料和点心,搞得俩法国巫师受宠若惊。 格佐夫热情地说:“您都亲自来了,我再假装毫不知情未免太说不过去了。” 主编被他捧得面热心更热,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他和格佐夫并非第一次见,身为法国巫师的他毕生热情都奉献给了法兰西的巫师传媒,因而接触机会不多也不够深入,毕竟法国的巫师报没必要过多关注保加利亚的巫师体育事业。这一次是主编与格佐夫司长第一次面对面进行交谈。 二人寒暄了几句,格佐夫的视线移到了卡罗身上。 主编介绍道,“这是我的副手,卡罗.琼斯。” 卡罗连忙握住格佐夫伸出的手,“很荣幸。” “我知道你。”没想到格佐夫并非单纯的客气话。“我看过你为水星报撰写的魁地奇评论,你的关注点与旁人不同,视角新奇大胆,很有意思。看多了陈词滥调的东西,换种思考方式可以看清楚原本看不清的东西。你很不错。” 卡罗激动得不能自已,局促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了。 海姆达尔暗暗为他高兴,转眼发现格佐夫的目光落到了自个儿身上。 “这位是……”主编不知道该怎么介绍。 “我是琼斯先生的跟班。”海姆达尔说。 格佐夫的目光不动声色地移向眨巴着眼睛望着大人们说话的米奥尼尔。 海姆达尔说:“他是我的跟班。” 小跟班一脸的天真烂漫。 格佐夫脸上的表情出现了波动,稍纵即逝。 与此同时,有人在外面用力敲门,“格佐夫先生,出事了!” 家养小精灵在格佐夫的授意下打开门,一个年轻人冲进来。 “格佐夫先生,丹勒晕倒了——”直到嚷嚷完他才注意到房间里还有别人,连忙闭上嘴巴,然而为时已晚。 水星报的主编惊讶地拉回视线,看向格佐夫。 不出意料,格佐夫的表情显得有些为难,看来他非常不愿意在媒体面前暴露这些。水星报的主编当然不会自觉地丢给自己一个记忆注销魔法,他默不作声实则雀跃期待,两只脚跃跃欲试地打着拍子。 “抱歉,失陪一下。”格佐夫站起来。 水星报的主编连忙说:“您不介意的话我们也去看一下。” 格佐夫脚步一顿,犹豫地看着主编,后者保证道,“我们绝不会让自己碍事,请您放心。” 格佐夫不快地抿了抿嘴,终究默许了他们的尾随。 一行人抵达现场时,传说中晕倒的维力.丹勒此时脸色苍白地坐在地上,眼神有些木,似乎还没从晕眩中解脱出来。 “怎么回事?”格佐夫大惊失色地跑过去,没错,是用跑的,非常失态地大步奔去。 水星报的主编与卡罗迅速交换了一个眼色。 副教练尤塔.斯图布在丹勒的耳边说着什么,似乎在试图让他振作,当格佐夫挤过去并满脸焦急地蹲下不停地询问状况后,尤塔茫然地摇头,“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许是其他球员撞了他,或者是游走球、鬼飞球砸中了他。” “都不是。”一名二线名单中的队员说:“我一直在下面观察球具走向,我没看到球具或者队员碰到他一根头发。” “他的话能不能相信还要打个问号。”一线队伍里有人嘀咕。 那名二线队员嗤笑一声,没再说话。 “我不太舒服……”丹勒虚弱的说话声传来。 “我们已经通知治疗师了,你感觉怎么样?”格佐夫关切地问。 “很不好,头很疼,浑身没劲。”丹勒气喘吁吁地说着,脸色更难看了。 “是不是生病了?”围观者中有人猜测。 丹勒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 治疗师终于赶了过来,放下药箱仔细检查了一遍后确认,“似乎是中毒。” “中毒?”在场的队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