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75
书迷正在阅读:蜉蝣卷(重生)、七零年代文工团、《生火》、北风、[综英美]我上面有神、快穿:皇后只能我来当!、因果抽奖系统、有一种妖怪叫人妖、一步过界、华灯初上
柜台,转眼看到威克多和米奥尼尔。 海姆达尔给他们做了介绍,沙拉酱先张大眼睛看了几眼威克多,然后似想到什么,对海姆达尔说:“店里来了几套遥控玩具,您看要不要给孩子带一套回去?” “做生意做到我身上来了?”海姆达尔失笑。 沙拉酱面不改色的说:“租用也可以,只要您愿意支付租玩具的费用。” 海姆达尔惊讶的问,“租借的主意是你想的?” 沙拉酱小心观察他的脸色,“不可以吗?” “想法不错,具体实施你有章程吗?比如租借怎么算钱?东西还回来若有不同程度的损毁,怎么赔偿?是不是所有的商品都可以外借?一些贵重商品借出去以后,你有把握东西还能顺利回来?” 沙拉酱咽了咽嗓子,“老实说都没想过,出租的念头只是刚刚在脑中一闪而过,和您开玩笑的,但被您这么一说,cao作起来似乎比想象得还要复杂。” 海姆达尔有些不情愿的说:“事实上我不太愿意搞出租,比一竿子买卖劳心多了。”见沙拉酱有些失望,想了想说:“我们或许可以专门开辟一个出租单元,弄一个单子,摆一个柜子,把能够出租的商品公开展示出来,要不你想个具体cao作办法,我们先弄一个月试试。” 沙拉酱跃跃欲试,“请人设计醒目的招牌挂在外面,针对这项业务做宣传,您看怎么样?” 海姆达尔对他的举一反三竖起大拇哥,“先别忙,给我儿子来一架遥控飞机,不,小火车吧,有没有那种可以拼接轨道的电动火车?” 沙拉酱很快清出一张桌子,麻利地挥舞魔杖,拼接好一副铁轨,红色的火车头呜呜鸣叫着在铁轨上翻山越岭,轨道上的信号灯不时闪烁光影,米奥尼尔果然十分喜欢,大惊小怪地围着铁轨转圈,随火车奔跑,嘴巴学火车那样鸣笛尖叫。 威克多有趣地看着制作得惟妙惟肖的火车头,上面贴着组成“霍格沃茨”的字母,海姆达尔同时发现这只火车头与霍格沃茨特快非常相似。 “这些是从英国进来的,笑话商店也进了,我们是一批货。”沙拉酱说。 在米奥尼尔兜里忍了很久的毛团终于忍不住探出脑袋,盯着电动火车看得目不转睛,它猛地挤出衣兜,蹦上铁轨,并跳上火车头,立在火车头上方,满身的毛随车头的挺进风.sao地飘扬,毛团自我感觉良好地抖了抖毛发。 另一边的海姆达尔在沙拉酱的陪伴下,检查店里到的新货,当他看见沙拉酱满脸稀罕地捧出一副立体模型时,忽然怔楞地低声叫道,“……赫普兹巴.史密斯!” 沙拉酱不解地以眼神询问,被回过神的海姆达尔敷衍了过去。 夫夫二人带着孩子回到蓝绒小屋,并帮助米奥尼尔在他的房间里拼装好铁轨、安好火车,又陪着意犹未尽的小米玩了一会儿,直到孩子支撑不住爬上小床小憩,他们才离开孩子的房间,来到客厅。 威克多固定看的报纸被家养小精灵提前摆在了茶几上,威克多却没像往常那样翻阅,他圈住海姆达尔的肩膀,看着对方的脸,肯定的说:“你有心事。” 海姆达尔停止思考,揉揉眉心,“我在‘找乐子’的时候因为一副人体内脏的模型回想起一个人名。” 威克多皱眉片刻,“赫普兹巴.史密斯?” “对,”海姆达尔说。“我们在二手货交换商店里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就觉得很耳熟,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关于这个名字的丝毫线索,直到那副内脏模型出现在眼前。” “莫非你见过赫普兹巴.史密斯夫人?”威克多问。 “可惜没有。将近半个世纪前那位夫人就是个老太太了,虽然那么说不太好,不过大多巫师不会像老菜皮,或者更夸张点,不会像戈尔登教授那样成为‘老不死’。”海姆达尔顿了一顿。“我见过这个名字,而且不止一次。” “你想到在哪里见过了?”威克多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 海姆达尔点点头,“博金-博克商店。” 一个小时以后,奥拉尔带着主人的亲笔信飞出窗外。 二、 周日晚上海姆达尔赶回学校,米奥尼尔显然如小粑粑最初期待的那样,逐步适应了这个节奏,被大粑粑抱在怀里,嘟着嘴巴依依不舍地挥舞着小手,不再因分别而嚎啕大哭。说实话,转身离去的小粑粑内心还是狠狠失落了一把。 他在木棉古镇的地精旅店里找到了帕尔梅,老爷从前租的房子如今被帕尔梅租用了下来,按帕尔梅教练的话说住在木棉镇比较方便。出乎海姆达尔预料的是,他在地精旅店还碰见了奥古斯特,他进门的时候,二人正在厨房的小桌子上喝酒聊天,似乎相处得颇为融洽。 “你们在谈什么?”海姆达尔在桌旁坐下。 帕尔梅的水壶自动飞起来往一只空茶杯内倾倒茶水,糖夹夹住一块糖时被海姆达尔制止。 “我们在说校队。”帕尔梅与奥古斯特对视一眼。 “周末还谈工作?很高兴你们如此敬业。”海姆达尔接过杯子,开玩笑的说。 “不抓紧点不行,无论校队还是替补校队。”奥古斯特说。 帕尔梅问,“那个马罗尼是怎么回事?克鲁姆当教练那会儿就是首发击球手?” 海姆达尔摇头,“马罗尼二年级的时候还没有加入校队,他是方塔那当队长以后加入进去,并立刻升为了正选。” “法伊曼教授在干什么?”帕尔梅不解道。好端端的校队被折腾成现在这个怂样,作为教练的法伊曼难辞其咎。 法伊曼教授是德姆斯特朗校队的前任教练,帕尔梅接了他的位置。 “法伊曼教授什么都不管,与其说他是教练,不如说他仅仅是出席名单上的一个符号,除了上课,平时两耳不闻窗外事,和别的教授也没有太大的交集,他的课只有一年级需要上,所以和学生交往也不深。有学生背地里叫他幽灵老师,不过他在课堂上完全是另外一幅模样,严谨认真,目光如炬。”海姆达尔说。 “法伊曼居然能安然无恙地待在德校教书?”帕尔梅感到不可思议。 “你可不要小瞧了法伊曼教授,”海姆达尔莫测高深的说。“法伊曼教授可是经历过大战的,他是德校现如今唯一一个与前任校长裴迪南同时代的还健在的巫师。” 帕尔梅扬了扬眉毛,“我明白了,”接着又道,“我可以把马罗尼换下去吗?我怀疑他连替补校队的球都接不住。” “别把我们替补校队和那种货色相提并论。”奥古斯特感觉特别受侮辱。 “抱歉。”帕尔梅顺溜的道歉,然后期待地看着海姆达尔。 “当然,您请便,您是教练。” 帕尔梅又说:“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