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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怪棒打傻巴拿巴’。” 海姆达尔惊喜的转身,“斯内普教授!” 笑意在斯内普的嘴角转瞬即逝,他朝威克多点点头。 “我带你们——” “里格?!”突如其来的尖叫打断了斯内普教授的下文。 教授不快地转身,被瞪的德拉科不由自主地干笑。 斯内普教授一见是他,颜面神经没有放松,但态度和善了不少。 德拉科察觉到他的情绪略有松动,急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海姆达尔跟前。 “你们怎么来了?” “有点事。”海姆达尔说。 “什么事?” 海姆达尔看了威克多一眼,后者说:“主要是我的事。” “哦。”德拉科的兴致立马回落。 海姆达尔啼笑皆非,你也别表现得那么明显啊。 “你刚才是从哪儿出来的?”海姆达尔感到非常神奇。 德拉科支支吾吾。 “不能说就别说。”海姆达尔心想八成就是格林德沃说的神秘房间。 “我很抱歉。”德拉科说。 “别这样,马尔福少爷根本不会拼写‘道歉’。”海姆达尔大笑。 德拉科一下跳起来用手勒住海姆达尔的脖子,笑骂,“你这家伙!” 海姆达尔瞥到老爷微笑着纵容地看着自己,连忙推开表弟。 “我们先去把威克多的事情解决了,再回来找你,如果那个时候我们没有被霍格沃茨赶出去。” “教授不会让你被赶出去的。”德拉科咕哝。 “谢谢马尔福先生对我信任,”斯内普不带感情的转向海姆达尔和威克多,“可以走了吗?” “哦,我没看错吧,那是里格?!还有……克鲁姆?” 七嘴八舌的尖叫声响起,与德拉科一样出现得毫无征兆。里面也有海姆达尔熟悉的罗恩和赫敏——二人目瞪口呆,显得十分惊讶——但是没有哈利。 海姆达尔纳闷,不是还没开学吗? 斯内普决定忽略那些足够让他神经衰弱的尖叫,马不停蹄地径直向前。 海姆达尔只来得及回头张望一眼,便与威克多离开了那里。 三、 西比尔.特里劳妮教授居住的北塔与霍格沃茨城堡八楼相通,二人通过画像出现的地点就位于城堡八楼,因而没有多久,斯内普停在了一条螺旋楼梯下方。 斯内普说:“沿着楼梯走到底有一个小平台,打开平台天花板的活动板门,会放下一道梯子,顺着梯子爬上去就是占卜课教室。特里劳妮教授经常闭门不出,你们应该能在上面找到她。” “您不随我们上去吗?”海姆达尔问。 斯内普的表情又温和了一些,“我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考虑到教授如今的新身份,海姆达尔点点头。 “谢谢您。”威克多伸出手。 斯内普沉默片刻,递出右手与他握了握。 “我会让马尔福先生在这里等你们。”斯内普又道。 夫夫二人一前一后拾级而上。 占卜课教室布置得很有异域风格,大片垂落的幔帐,缤纷的石头挂饰,让人眼花缭乱的刺绣,还有青烟缭绕的小铜炉。桌上大大的水晶球吸引了海姆达尔的注意,他好奇地围观,看见自己的影子倒映在剔透的球面上。 光滑的球面如水滴落在平静的湖面上,出现涟漪般的波纹,隐约有亮光在球内闪烁,海姆达尔焦急地东张西望:这个要肿么办?他都没正儿八经地上过一堂占卜课……威克多正背对着他观察墙壁上的挂饰。水晶球闪烁不停,海姆达尔放弃假装没看到的念头,那光芒有股奇怪的吸引力,他情不自禁地往前靠,屏息静气地看着球体的变化。 重重叠叠的人影在球面上一晃而过,有年轻的老菜皮;有年轻的女巫——模样有些眼熟,穿着打扮很有派头;还有与威克多长的十分相似的男巫,海姆达尔略一琢磨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形形□的人物,变化莫测的场景,相互交融,最后汇集为一张苍老得不可思议的妇人的脸。 “你看到了什么?” 海姆达尔短促的尖叫一声,慌忙转身,就见一个打扮得有些古怪的女士看着自己——头上包着花头巾,脖子上挂满了奇怪的亮片彩石坠饰,眼神涣散,身上不时传来淡淡的酒味。 威克多这时已经来到海姆达尔身旁,发现他面色有些苍白,连忙问,“怎么了?” 海姆达尔笑笑表示没事。 “您是特里劳妮教授?”女士的脸与水晶球中老妇人的面容重合上了。 “我是……”特里劳妮教授打了个嗝,顿时酒味扑鼻。她咽了咽嗓子,又道,“我是西比尔.特里劳妮。” “我是海姆达尔.斯图鲁松,”海姆达尔指向身旁人。“他是我的丈夫,威克多.克鲁姆,您知道我们的来意吗?或者说,此前有人向您透露过我们要来找您吗?” 特里劳妮教授低头嘟囔着,对他的话置之不理。 “特里劳妮教授?”海姆达尔扬声叫道。 特里劳妮教授猛地一震,盯着他们俩看了很久,满脸困惑,似乎不明白他们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太阳还没下山呢就喝的醉醺醺的。海姆达尔有些迟疑,他们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三分钟以后,特里劳妮教授的目光逐渐清明起来,不自然的红晕也从脸颊上褪去。 “哦,哦,头疼……我这是在哪儿?”特里劳妮跌跌撞撞地坐在教室的一张椅子上,痛苦滴捂着脑袋,她茫然地扫视四周。“这么说我回来了?又活着回来了?” 貌似教授占卜学的教授都挺异于常人的。霍格沃茨的这位习惯性酗酒和自说自话;德姆斯特朗的那位酷爱收集学生牙齿以及蒲绒绒标本;海德格拉克的那位……对了,那位有什么特殊爱好来着? 就在海姆达尔天马行空的时候,特里劳妮终于注意到她的教室里除了一屋子的死物,还多了俩大活人。 “你们是谁?从哪儿来的?”特里劳妮教授大惊失色地蹦起来,左脚没踩稳,差点踢到旁边的椅子。 海姆达尔木着一张脸,有种心灰意懒的赶脚。 威克多好笑地捏捏他的手,对特里劳妮说:“我是威克多.克鲁姆,他是我的丈夫海姆达尔.斯图鲁松。您不知道我们今日到访的原因吗?” “……我好像有印象,”特里劳妮教授又开始嘟囔着团团转。“我有印象,谁跟我说过的,”她抬起头对他们说,“你们等等啊,我好像把这件事记在什么地方了……谁动了我的水晶球?” 海姆达尔刚要张嘴,特里劳妮自问自答,“动就动吧,它成天待在这里无所事事,没事动动就当锻炼身体。” 海姆达尔很确定他没有把水晶球当皮球拍,它就是我行我素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