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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他突然抬头。 格林德沃不明所以。 “你认识卡珊德拉.特里劳妮?”海姆达尔问。 “怎么忽然问这个?”格林德沃不动声色。 “我以为卡珊德拉死了至少一个世纪了。” “你是从哪儿得出这个结论的?” “教科书。”海姆达尔说。“不过你刷新了教科书在我脑子里留下的概念。” “我不懂。” “我曾经在IW的冥想盆里见过你,经由某一个罪犯的记忆。那时候你看上去很年轻,与一位漂亮的黑袍女士说话,你们谈论到了卡珊德拉。” 格林德沃眯了下眼睛,眼神放空,似乎在回想。大概真的是见多识广,对冥想盆保留下罪犯记忆神马的表现得无动于衷。 “你说要让卡珊德拉为人占卜,只要她照办,你就有办法让她死。卡珊德拉.特里劳妮有什么问题吗?听上去像是死不掉……”海姆达尔感到匪夷所思。 “光靠她自己她确实死不掉。”格林德沃说。 “那么她最后成功死掉了?” “但不是我让她死的。”格林德沃说。“特里劳妮家族的‘遗传病’吧,预言能力越高超的人活得时间越长,但这种长生不老并不是人们期望的无病无灾,青春永驻,她会逐渐老去,被病痛折磨,日复一日的饱受煎熬,可就是死不掉。” 海姆达尔哆嗦了一下,“真可怕。”原来死对某些人来说反而成了奢望和解脱。 “她最后是怎么死的?”海姆达尔好奇的问。 格林德沃扬起一边眉毛,“你相信?” “你为什么要骗我?” 格林德沃微微一笑。 海姆达尔没了追问的兴致,因为他想到另一件事。 “塞尔盖伊是谁?” 格林德沃好整以暇的给自己蓄满茶水,“你不知道?” “你也开始说废话了。” 格林德沃并不气恼,“你都和他孙子结婚了,却不知道塞尔盖伊是谁?” 孙子?! 海姆达尔惊讶道,“塞尔盖伊.克鲁姆?” 格林德沃点头。 “威克多的爷爷?” “没错。” “消逝在你手中的无辜亡魂之一。” 格林德沃沉默不语。 三、 “里格!” 满腹心事的海姆达尔循声看去,围着游泳圈的米奥尼尔朝自己奔来。 海姆达尔立刻接住,抱起来使劲亲了三下,心头的郁结不由散去了很多。 “里格,游泳。”米奥尼尔瘪瘪嘴,他都已经游好了。 “对不起,爸爸食言了,明天早上咱们一块儿去林子里散步。”海姆达尔保证道。 米奥尼尔一本正经地考虑片刻,宽宏大量的表示:“可以。” “谢谢儿子给爸爸弥补的机会。”海姆达尔在儿子脸上咬了一下。 小米宝宝笑着往前凑,貌似被啃得挺开心。 在后面乐颠颠地跟着伺候的普洛夫笑容满面的走上前来,“回来了。” “回来晚了,真对不起,这小子精力旺盛的很,希望没有给您添麻烦。”海姆达尔抱歉的说。 “我孙子这叫活泼!”普洛夫坚决不承认海姆达尔的说法。 “威克多回来了吗?”海姆达尔抱着儿子往回走。 “没有。” 海姆达尔没说什么。 他们走进小院,看见隆梅尔在花架下看文件,花架旁的石柱灯把小院的这一角落照得灯火通明。 “隆梅尔刚回来,斯诺在巴士里。”普洛夫说。 听到动静的隆梅尔转头。 “晚上好,爸爸。你们吃过了吗?” “等着你们回来早饿死了。”隆梅尔不客气的说。 “你吃了没?让希娜去准备。”普洛夫问。 “我吃过了。”海姆达尔亲了亲父亲的脸颊,抱着儿子进屋。 这天夜里,威克多很晚才到家。 他蹑手蹑脚的掀开被子,刚躺下,正要伸出手,海姆达尔就转过身来,以便在老爷怀里找到舒服的位置。 “吵醒你了?”威克多小声问。 “没,正好醒了。” 威克多吻上海姆达尔的嘴唇,并在他口中轻柔地探索,二人腻歪了一会儿才分开。 “睡吧。”威克多抱紧海姆达尔,闭上眼睛。 四、 第二天早上小粑粑信守承诺,天蒙蒙亮就要死不活地起了床,直到从盥洗室出来并换好衣服,都没完全醒过来,仍是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 他就这么半闭着眼睛摸出了卧室门,老爷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小米宝宝在穿衣服,看到小粑粑来叫他感觉新鲜极了,说话声音高亢了不少,很有点人来疯的意思。 直至海姆达尔神情严厉地暗示他小声,米奥尼尔慌忙捂住嘴巴,然后被海姆达尔抱下楼。 他们在饭厅里见到了隆梅尔。 模式化的道早结束,海姆达尔看着米奥尼尔要强地爬上自己的小椅子,并在桌边坐下,这才转过头去与父亲说话。 “您这么早就起来了,不再多睡会儿?” “年纪大了,睡眠时间就少了。”隆梅尔翻开报纸。 海姆达尔注意到他在看。 感觉到儿子的目光,隆梅尔神色如常的说:“这报纸很有意思。” “比您看的戏剧还精彩纷呈。”海姆达尔转回头指着小碗问儿子,“吃水果吗?” 米奥尼尔乖巧地点头。 海姆达尔用餐巾擦去他吃到鼻子上的汤渍,米奥尼尔专注地盯着小碗咀嚼。在吃饭上他从来不用俩爸爸cao心,虽然这样的年纪还不懂用餐礼仪,但基本能够做到不在饭桌上咋咋呼呼。老爷曾骄傲的表示这点随他,室长有容乃大地没跟他争。 “你们吃完了准确去哪儿?”隆梅尔见他们一副准备出门的打扮。 “不去哪儿,就在林子里转转。”海姆达尔说。 隆梅尔忽然乐了,目光转到小米身上,“又去见你的四不像朋友?” 那匹土黄色的奇怪天马宝宝自打被海姆达尔安了“四不像”的称呼以后,好像就成了固定的名字了。米奥尼尔见到它都是直呼四不像,而那天马宝宝貌似回应得挺顺畅。 “您见过那匹小天马?”海姆达尔问。 “昨天回家的时候在院里看见的,”隆梅尔好笑的说。“都滚到花坛里去了。” 斯图鲁松主席乍看到自个儿孙子跟一头天马抱在一块儿满地打滚,心情非常微妙,尤其当他发现孙子居然学天马那样伸出舌头相互舔来舔去,感觉就跟被雷劈了似的。他看看旁边笑得乐不可支的普洛夫,一脸隐忍地转身进了屋,决定眼不见为净。这一时刻,斯图鲁松主席领悟到了北欧与东欧的深刻差异。 海姆达尔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