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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这么大一笔资金。” “或许她被欺骗了,被人蒙蔽了。” 卢克希奇慢条斯理的说:“如果这么想能令你好受些。” 威克多沉默不语。 片刻后,他说:“我去参观了保加利亚古灵阁金库的最新布置,见到了爷爷留给我的私房钱。” “那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塞尔盖伊总想在有生之年把所有事都安排好,他总是有这样那样层出不穷的计划,雷厉风行但又天马行空。” “对于爷爷的私人律师来说,他一定不是个讨人喜欢的雇主。” “不,你猜错了,”卢克希奇古板的脸上泛出一丝笑意。“我们相处得很愉快,虽然很多时候我更想把他一脚踹出门去——因为他的到访时间总是不合时宜——但大多数情况下他是个招人喜欢的家伙。” “唯独有一点,”卢克希奇忽然表情一变。“他去世的前几年突然变得比以往更迫切。” “更迫切什么?” “更迫切的安排家里的事物,他结束了很多可以赚大钱的买卖,他给我的理由是那些买卖在为克鲁姆家积累财富前所消耗掉的资金会先把他拖垮,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所有的评估师都看好那些生意,但他对这些劝阻一概不理,一意孤行地结束了它们。另外还有很多类似的例子,我想,假如那些生意还在运作,克鲁姆家的资产总额会比今天更加壮观。” 说到这里,卢克希奇微微一叹,“他就是为赚钱出生的。” 威克多想了想,问道,“你说爷爷在去世前几年就迫不及待地安排家里的事。” “对,当时因为跟在他身后忙得团团转,再加上他本身就喜欢出其不意,我并没有放在心上。如今想来有些奇怪,那时候的塞尔盖伊似乎表现得十分急切,就好像……就好像他知道会发生什么——”卢克希奇说到这里顿了一下,“这当然都是我的胡思乱想。” “确实很奇怪,”威克多沉吟道。“爷爷是怎么知道我和贝尔尼克的?” 卢克希奇不解,“什么意思?” “他的遗嘱写的很清楚,私房钱留给两个孙子。”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普洛夫和维丁总是要结婚生子的,他看不见不代表这些事不会发生。” “您不记得了吗?”威克多眯了下眼睛。“遗嘱上写,大儿子普洛夫的长子和小儿子维丁的长子。” 塞尔盖伊.克鲁姆骤然离世的那一年,大儿子普洛夫刚过了两岁生日,小儿子维丁尚在妻子腹中。他是如何得知大儿子与大儿媳的第一个孩子是男孩;又是如何得知二儿子与二儿媳生的第一个也是儿子?! 卢克希奇想了想,道,“这没什么好奇怪的,纯血统家族都有把钱留给男孩的传统,也许塞尔盖伊希望两个儿子都能生下孙子。” 传宗接代对于巫师家庭来说是至关重要的环节。 威克多点点头,心里却没有完全接受这个解释。 TBC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很多年没有发作的过敏性结膜炎,昨天复发了……好痒…… 什么叫误交损友,大概就是咱这样的。听说咱要去CP12.5,一个个冒出头来,还开出了单子让我带,平时让她们带一瓶水来都唧唧歪歪。真是苦逼。 感到最对不起的就是咱妈了,本想今天带她去增长见识滴,结果还累她帮咱扛东西。咱妈在那些风.sao.荡.漾的耽美男男同人海报前表情变得很微妙,看到宅男最喜欢的东东时,表情也很变幻莫测…… 其实咱挺好奇她心里在想神马。 ☆、ACT·714 一、 二人一时间因千头万绪不约而同地沉默下来。 “我在金库里发现了桌椅,桌上有羊皮纸和墨水瓶。”威克多率先打破沉默。 “那是塞尔盖伊的习惯,他喜欢坐在金加隆里办公,据说这会使他不断充满干劲。为了满足这种与众不同的喜好,他和古灵阁进行了长达半年的交涉。交涉最初的那段时间,妖精们甚至拒绝与他沟通,认为他异想天开、不可理喻。别看那些妖精总是不近人情地板着脸,对待巫师的态度冷漠苛刻,实际上它们的工作相当严谨。”卢克希奇说。“在他以前,没有人能留在妖精的金库里,即便金库里什么都没有也不行。但他成功了,妖精们让步了,他一个星期可以有一天时间待在金加隆堆积如山的石头小间里构筑商业帝国的未来蓝图。” “他是怎么办到的?”威克多感到不可思议。 “这就是关键,你懂吗?”卢克希奇脸上的光彩是威克多从未见过的,他目光炙热,表情生动,仿佛年轻了十岁。“没有人知道他是如何做到的,他对妖精说了什么,或者做了什么,致使那些世界上最难缠的家伙愿意为他放弃一小步的原则。” “没有人知道吗?” “我想没有,当然除了妖精。我敢打赌,你祖母可能都一无所知。” 威克多说:“参观金库的那天,我顺手带出来一个记账本。” 卢克希奇意味深长的说:“顺手?” 威克多若无其事地重复,“顺手。” 卢克希奇并没过多纠结,问,“然后呢?” “它的摆放位置很奇特,上面压着一叠羊皮纸,”威克多用手比划羊皮纸的厚度。“最上方的空白羊皮纸留有书写的痕迹。记账本夹在羊皮纸当中,与羊皮纸差不多大小,而且周边的颜色与羊皮纸相近,不仔细观察几乎无法看穿。” 卢克希奇却说:“普洛夫为你存塞尔盖伊的那份私房钱所使用的金库是克鲁姆家现有的,维丁替贝尔尼克存钱采用的是全新的金库。” “您的意思是那的确是爷爷留下的东西,那些笔迹也是爷爷的?” “记账本带来了吗?” “带来了。”威克多把本子交给他。“记录的全是琐碎的账目,无法分清它们的来龙去脉,似乎只是随性之笔。空白的地方偶尔会留下几段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让人一头雾水,或许是突然间的有感而发。” 卢克希奇翻了翻,“是塞尔盖伊的笔迹。” “还有这份羊皮纸。”威克多又拿出空白的羊皮纸,只不过现在它已经被涂黑了,字迹清晰可见。“记账本里的某些段落配合这张羊皮纸可以看出些端倪。” 涂黑的羊皮纸上有这样一段话:他们都错了,我会证明给他们看,我与她的结合是列祖列宗的安排,我们的婚姻受到了祖先们的庇护和祝福。她解救了我,使我不至于穷困潦倒。她的财富十分可观,她完全可以嫁得更好,但她选择了我,他们为什么不议论这个,议论我就是为了她的钱才与她结婚。 威克多又把记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