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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在我这个缺乏上进心和竞争力的窝囊废身上下功夫,不如直接从我父亲那儿下手,你别忘了,他至今单身,你一旦嫁过来就是族长夫人,到时候我还得管你叫阿姨,如果你再生下个一男半女,我们家的家产至少可以捞到一半。” 叫妈那是不可能的,小拉卡里尼曾在母亲的墓前发过誓,不管将来发生什么,他都不会再称呼别的女人为母亲。 海姆达尔和让娜听的目瞪口呆,二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打起了退堂鼓,但这么一走了之实在唐突,只好把自己的存在率降到最低。 前女友半天说不出话来了,海姆达尔和让娜以为她恼羞成怒气到无言以对,结果发现太小看这女人的心理素质——她面不改色的眯了下眼睛,貌似真的在考虑“提议”的可行性。 前女友怀揣着巨大的“启发”,不再同小拉卡里尼纠缠,潇洒的扬长而去。 直到前女友彻底离开他们的视线,小拉卡里尼露出个解脱的爽快表情。 让娜眨巴几下眼睛,无话可说。 “你这样好吗?把烂摊子丢给你父亲……”海姆达尔提醒他千万悠着点。 “我在帮你出气,达莉亚的战斗力不容小觑,只要她下定决心并达成目的,我想菲林小姐的jiejie日子就不好过了。”小拉卡里尼厚颜无耻的祸水东引。“达莉亚虽然轻浮了点,在男女关系上混乱了点,不怎么洁身自好,但她清楚她之所以能够为所欲为都是因为她有对靠得住的父母,为了巩固地位,也为了能够供她继续肆无忌惮的生活下去,她势必会给自己找个牢靠的倚仗。” 海姆达尔感到不可思议,“她还那么年轻。” 到底给了小拉卡里尼几分面子,没有当面吐槽他父亲的年纪。小拉卡里尼的父亲比隆梅尔年长好几岁,都能做前女友的爷爷了。 “跟我相比,我父亲是捷径。”小拉卡里尼耸耸肩,转眼发现让娜若有所思的盯着自个儿,于是扯出个笑容。“你肯定对此很有感触,奥维尔小姐。” 海姆达尔飞快踹了下小拉卡里尼,后者反应过来,尴尬的摸摸鼻子。 “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嗯,心情不好,所以……请原谅。” 让娜干巴巴的笑了笑,看了眼海姆达尔,而后匆匆告辞。 海姆达尔转过脸来,责备道,“你怎么能那么讲,你的前女友能和让娜的情况相提并论吗?你侮辱了她对兰格教授的感情。” 小拉卡里尼大叹,“都是达莉亚的错,搞得我大脑都转不动了。” 海姆达尔摇摇头,不准备替他说好话,“你好自为之吧。” 小拉卡里尼懊恼的摸摸头,“我会和安德鲁说的,让安德鲁去安慰他的小美女。” 二人结伴前行,针对本学年各自的体验发表看法。 海姆达尔突然止步,小拉卡里尼一脸的莫名其妙,就见海姆达尔把塞满了书本的书包往背上一扛,两只袖子朝上用力一撸,箭一般的冲出去,小拉卡里尼都没来得及拦住他。 斯图鲁松室长跟个火车头似的呜呜啦啦的横冲直撞,老有存在感的往正说着话的二人边上一杵,目光特高贵特冷艳的在二人脸上一转,落在了威克多的脸上,一副等着对方解释来龙去脉不然决不善罢甘休的架势。 勃兰特小姐的笑容不由得更加灿烂了几分。老爷唉声叹气。 “这不就来了么。”勃兰特小姐笑眯眯的看着海姆达尔。 海姆达尔不甘示弱的也盯着人家看,勃兰特小姐脸上的笑容更持久了,老爷不着痕迹的把海姆达尔往身边带。勃兰特小姐的眼睛跟雷达似的紧追不舍。 斯图鲁松室长那个怒啊,瞧瞧这yin.荡小眼神,这奔放小姿态,简直就是在看剥了皮的大rou粽!想到男朋友被其他女人当成了rou粽,室长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可过了一会儿,对方还在拿不吃到大rou芯子誓不罢休的眼神盯着自个儿。 神经不是很粗大的斯图鲁松室长觉出不对劲了,他慢慢后移,徐徐斜蹭,躲到了老爷身后。 “里格,你还记得我吗?”勃兰特小姐见他躲着自个儿,一点都不想着反省,反而更来劲了。 “勃兰特小姐。”海姆达尔的声音从老爷身后传来。 “听到没有,他还记得我,”勃兰特小姐对威克多说。“说好了,周末带他过来,我请你们吃饭。” “我没同意。”威克多没好气的指出。 “我是老板。”勃兰特小姐趾高气扬。 海姆达尔从老爷背后伸出头,“您应该对威克多好点,不然我就鼓动他跳槽,他可是世界第一找球手。”不愁找不到新东家。 勃兰特小姐喜笑颜开,“他这小模样真讨人喜欢,让我摸摸行不行?”说着就伸出手,被老爷像拍小强似的狠狠挥开。 “你再这样我就跳槽去金刚鹦鹉!”老爷冷冷威胁。 挪威的金刚鹦鹉自从怪病爆发以后几乎全军覆没,雪上加霜的是维力.丹勒自请脱队,宁愿支付大笔违约金也要离开一落千丈的金刚鹦鹉,不过人往高处走是人之常情,维力.丹勒的这一做法倒没有引起金刚鹦鹉老板太大的逆反,让人恼火的是丹勒把金刚鹦鹉新签的几个新人一并带走了。 金刚鹦鹉的老板无奈之下只得放下架子,广发英雄帖,世界上排名较前队伍中的王牌几乎都收到了这位老板的亲笔信。作为知名找球手,威克多.克鲁姆也不例外,信上开出的条件相当优渥。这事不是秘密,已经被魁地奇界当茶余饭后的聊天话题了,谁若没收到信,说不定还会被别人笑话一通。 勃兰特小姐亦想到那事,瘪瘪嘴,老实了。 他们在街角的电话亭外徘徊,目标在对过出现,一人迅速闪进电话亭内,另一人假装在外等候,戴着鸭舌帽看不清脸的大个头不时不耐烦的轻轻拍打电话亭的门,好似在催促里面的人长话短说。 对过的目标根本没注意到他们这儿,行色匆匆的走进一扇漆着黄色油漆的铁门内。 “我去看看,记住,不论对面发生了什么,都别轻举妄动,等我回来再说。”斯内普不放心的叮咛格雷伯克,格雷伯克心烦的压低帽檐。 穿着食死徒袍子的爱尔兰小跟班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出来,朝二人深深一鞠躬。 格雷伯克伸手拉住小跟班的袍子:“把这小家伙留给我。” 斯内普没有说话。 格雷伯克不死心的说:“我会好好关照他的。”喜欢咬小年轻的毛病蠢蠢欲动。 “别人我不管,我唯独不能容忍你把那种心思放到我的人身上,别怪我翻脸不认人。”斯内普冷冷警告。 “好好,我明白了。”格雷伯克没劲的举手。 二人离去后,格雷伯克百无聊赖的在街角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