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姆达尔不想邀彼得跟他一块儿吃早饭,二人的口味实在吃不到一起去。彼得也喜欢吃rou,这方面他俩倒有共同语言,可室长爱吃熟的,彼得只吃生rou,还是带血的那种。其实海姆达尔受得住,看惯了奶糖几个生猛的进食,早已麻木。尽管一活蹦乱跳的小年轻往嘴里塞血呼啦啦的生rou的画面很有视觉冲击性,但看久了就发现跟奶糖它们也没啥区别,问题是一般馆子不提供生rou直接上桌服务。彼得偶尔会陪着他吃些小点心,比如热饮、蛋糕饼干之类,填饱肚子这样的大事,二人很有默契的转过头各归各。 海姆达尔走了大半条街,进了一家24小时营业的巫师酒吧。悬在门上的铃铛响过,坐在门边扶手椅上的男人放下手里的书站起来。 海姆达尔转身与他四目相对,笑容在脸上绽放,又惊又喜的说:“你怎么在这里?” 威克多莞尔一笑,张开双臂,海姆达尔伸手圈住他的腰,二人搂抱在一起。 “你一晚上没回来。”威克多在他的额头连连落下几个吻。 “之前找不到机会和你联系,我原本想过来吃点东西,然后再告诉你。”海姆达尔拉他的手摸向衣服兜。“魔法镜子我带着,没忘。”说着在他的嘴上啄了啄。 “幸好你离开时跟我说可能会来这儿吃夜宵,宝贝,现在已经不是夜宵时间了。”威克多和吧台内的巫师嘀咕了几句,带他走进清闲的酒吧,找了个靠内的座位坐下,酒吧的角落里趴着俩怀抱酒瓶打瞌睡的巫师。 “以后再碰上这样的事别等我了,”坐下后海姆达尔念叨。“你要给学生上课,还要顾着裁判进修和球队,忙起来跟陀螺似的,我比你悠闲多了。” “比我悠闲会一晚上都在外面?”威克多顺手拿起飞到身边的茶壶,倒了两杯茶水。“你别和我比,我毕业了,忙是应该的,总归要养家糊口。” “不是我养家吗?”海姆达尔接过他递来的茶杯。 “你还是学生,不用尽养家的义务,等你毕业了再说。” 海姆达尔摇摇头,说不过他。 吃饱了以后,威克多问,“怎么弄的这么晚?” 海姆达尔把今晚的行动和他说了一遍,威克多皱起眉头,“食死徒?” “奇怪吧?”海姆达尔捧着杯子喝了一口。“不过后来想想也不是很离谱,凤凰社都能在境外张贴招聘启事,食死徒怎么就不能拉拢外国巫师同流合污?!” “那两个圣徒猎人怎么说?” 海姆达尔放下杯子,“他们脑子里除了圣徒没有其他,不会掺和进来。” “这事你们打算怎么解决?” “彼得肯定会如实上报,不用我费心。不过我也有我的计划,如果食死徒跟迪吕波事件有牵扯,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如果只是误打误撞,为了维护世间的爱和正义,我应当把食死徒的危害性公布于众,让我们大家携起手来共同谴责,使劲唾骂。” “英国魔法部一直强调伏地魔是英国巫师世界的内部问题。”威克多笑了一笑。 “前提是他和他的人不跑出英吉利,既然发生这样的事,没办法善终了。”海姆达尔意味深长的说。“半个多世纪之前出了个格林德沃,国际巫师联合会绝不会容忍自己在相同的坑摔跟头。” 老爷突然把海姆达尔拥在怀里,在他耳朵边争风吃醋的吹小风,“你从刚才到现在都没关心过我。” 斯图鲁松室长被热热的小风和哑哑的嗓音勾的虎躯一震,两只手长了眼睛似的在老爷身上不安分的摸来摸去,嘴里气呼呼的说:“睁眼说瞎话,我怎么没关心你?” 老爷对他的猥琐小摸摸十分满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海姆达尔伸出脑袋左顾右盼,然后学老爷那样压低声音,做贼似的吩咐,“快快,趁没人注意到我们,赶紧的,嘴几下……你笑什么?!” 老爷乐呵完毕,面容一正,果断把他给嘴了。 海姆达尔打着哈欠走到大铁门外,揉揉酸涩的眼睛,按响门铃。不一会儿,与门铃相连的喇叭传来模糊的说话声,“找谁?” “我来报到。” 半分钟以后,海姆达尔抓着楼梯的扶手,吭哧吭哧往上爬。 这间位于红色女王街111至112号之间的房子没有门牌号,附近的居民一直以为它归横跨两个门牌号的牙科诊所所有,这里实际是IW警察部队的临时看守所,也就是关押了三个疑似食死徒的地方。 好不容易爬到尽头,海姆达尔靠着扶手呼哧呼哧的喘气。 彼得听到动静出来迎接,见他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幸灾乐祸的大笑,“体力堪忧啊,这样还想做警探?” “谢谢,咱是要做大法官的人,动脑不动手。”海姆达尔直起身子。“一晚上没睡,又接着上了一整天的课,我还能想起来跟你见面已经很不错了。”斯图鲁松室长给自己的表现打满分。 彼得鄙视道,“我也一晚上没睡。”照样生龙活虎。 海姆达尔摇手,“我不和吃生rou的家伙一般见识。” 彼得也不介意,拍着他的肩膀带他往里走。 “要不抱你进去?”彼得说着就要把他举起来,感觉双脚离地的那一瞬,海姆达尔不干了。 “放下放下,别动!”待脚底板重新踩着坚实的地面,海姆达尔松口气,又趾高气扬道,“我是好随随便便抱的吗?” 又不是没抱过……彼得翻了个白眼。 当海姆达尔发现上司霍林沃斯也在时,不由得挺胸收腹抬头,无精打采霎时变成目光炯炯。 看得彼得啧啧称奇。 “我已经听彼得说了,干得不错。”霍林沃斯和颜悦色的说。 海姆达尔表示受宠若惊,“关键是圣徒猎人对他们没兴趣,才免去我们再费周折。我也没把这件事透露给法国魔法部。” 霍林沃斯对他的随机应变素来颇为欣赏,这回也没让他失望。 “那三个人交代了什么?”海姆达尔憋了一天了,在学校就琢磨这仨嫌犯会供出些什么,上课开小差被眼尖的兰格教授抓住,当堂教训了一顿。 一想到增量的魔药学作业,斯图鲁松室长顿时人比黄花瘦。 “其中一个自杀了。”彼得脸色不太好看,第一次与歹徒正面交锋,本想借机施展抱负,没想到碰上这么个硬点子。 海姆达尔诧异道,“那另两个呢?” “一个一问三不知;一个模棱两可,负责审案子的同事说那人会大脑封闭术,所幸不是很高明,但还是要花些时间才能抓住把柄。” 海姆达尔沉吟片刻,“三人身上都有食死徒标记吗?” “只有一个人有标记。”彼得摇头。 海姆达尔又道,“有标记的是自杀的那个